2017年度的公司发展情况依旧不错,让这一年的枫火集团公司和各子公司员工的收入非常不错。
分红收入,主要是针对满三年以上的员工,以及做出特殊贡献的科技人员,中高层领导,据说这年的分红,最少也有30余万元。
这让新加入公司的员工工作积极性都非常的高。
谁不想在公司也拥有虚拟股份呢?公司发展蒸蒸日上,收益肯定不会少了。
而且不提分红,这个年终奖也不错呀,枫火集团总部员工有13个月年终奖励,基本相当于是领到了双倍薪资。
一个在总部工作的员工,收益是非常喜人的。
这也让枫火集团的招聘越来越严格,要求也越来越高。
一些重要的人员,李思琳会亲自去面试,就是看看来的人合不合适,能不能胜任。
在考评过程中,也不是完全按月工资计算年终奖,还会有相应的考核机制。
考核更重工作完成成效,对技术人员不会要求一定要几点准时上下班,而且加班也比较少。
工作环境舒适,还有便宜的宿舍房,让人都不愿意轻易离开。
但公司发展的势头,也容不下躺平、无所事事,以及业绩平淡的员工,即使是总部,也会辞退一些只想着来养老、拿钱的人。
当然随着公司拥有了这么大的规模,江成不可能事事躬亲,很多工作也依靠制度和相关的中高层领导负责推动。
但江成也需要掌舵,以防公司发展偏离航向,也需要研发科技,让公司发展的动力始终强劲。
楼向晚回到京都后,第一时间来和江成报道。
“江董,您的兵回来了!”
穿着小西装,戴着蓝色领带,梳着七分头的楼向晚站得笔笔直直的,向江成说道。
脸上是高兴的笑容。
跟着江成跑南闯北,从枫火到魔都微,从魔都到鹏城。
在辞去鹏城魔都微副总经理的时候,顾园心头还有些担忧,毕竟是一个公司的副总呢,平常在公司里面,要奋斗多少年才能达到这个位置?
更何况,万一辞掉了,江成不要怎么办?
但楼向晚跟随江成一年多,知道江成的性格脾气,非常果断地辞去了副总经理,收拾了东西,带着顾园和孩子,又从鹏城转回京都。
江成看着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在放出去历练之后明显自信多了,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这结婚之后,壮实多了啊!”
“嘿嘿,没办法。发福了些。”楼向晚挠挠头。
“怎么样,丢掉魔都微那边的副总,感觉怎么样?后不后悔?”江成示意他坐下了,随后笑着问。
楼向晚摇摇头,“我就是想回来跟着江董,之前要不是您在魔都微,说什么我也不去那边。”
“嗯。”江成微微笑着,“刚刚董事会议,准备让你去洪州,负责枫火半导体(洪州)公司,你有什么想法?”
楼向晚立马站了起来,“我服从安排!”
心头却是一喜。
虽然是分公司,但也是负责人。
看样子回来,江成根本不会轻待他。
江成摆摆手,“行了,我也是考虑到你家就是旁边省,洪州更为合适一些。那边的fab工厂一期正在建设,过完年,你就要早早过去,督促加快进度,争取4月前完成一期,6月前投产。”
“时间紧、任务重,这个厂子更是极其重要,一定要用心,更要抓好保密、安全各项工作。”
江成非常详细地交代各项注意事项。
因为重要,他才把这个厂子交给自己信任的人管理。
包括林峰,他也是跟着江成研制过不少芯片的人。
楼向晚认真记了下,“明白。”
“生产线这些,到时和枫芯事业部的丁成俊总经理多交流沟通,设备采购要提早。”
“好的,江董,保证完成任务。”
江成这才结束公事,和楼向晚聊了会,问了问鹏城那边的事情,还有楼向晚孩子情况,又拿出了个红包,塞给了他。
“顾园的安排,可以去洪州枫火ar/vr技术公司,你们同个公司任职就不太方便了。”江成谈起了他家庭情况,想起了这事,顺便给安排了。
也算是对下属高管领导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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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事情安排好,江成和莫天青带着几人,便往山城省云城市而去。
来到了柳林县陈宜舟的家里头。
自打在新闻里头知道自己儿子被米国扣留了,陈父、陈母伤心万分,生怕自己儿子回不来了。
在看到江成等人的时候,陈母操着方言口音,抓着江成的手,“领导啊,你们能帮我把儿子救回来吗?”
“阿姨,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宜舟平安带回来的,这是我们张炜律师在米联系他的视频,他在那情况都好,没有生命危险。”江成说话间,把张炜传回来的一段视频,拿着手机放给了陈父陈母看。
陈父原本在边上抽着闷烟的,这会儿也过来看了眼,只看得视频中,些许憔悴的陈宜舟说话了。
“爸妈,儿子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在米国,人没有事,公司张炜律师、崔大使都在帮忙,估计等过了年,我就回来了,你们不要担心,好好过年。帮我照顾好小芳和虎子。”
门口处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抱着刚刚1岁多的儿子,这会听着这声音,直直地抹眼泪。
江成见状,眼睛也有些酸。
陈母还以为是视频,一直用方言讲着,“儿啊,你在那边要好好吃饭,我们等你回来。”
莫天青拿着一个大红包,递给了陈父,“叔叔,这是我们公司的一点心意,我代表公司给你们提前拜个年!两老一定不要担心,宜舟就是出下差,一定会回来的。”
陈父摆手不要,“不用不用了。”
“拿着吧,就是个心意,宜舟也说了,要给你们买身新衣服,他现在寄钱回来不方便,我们代他尽下孝心。”江成说道,声音磁性亲切,让陈母拿了红包,不住地握他的手。
“我儿子明年能回来吗?”
“能。”江成重重点头。
“好,那就好。”陈母一抹泪,心头有了希望。
几人告辞离去,莫天青边走边叹气,又把气发泄着,“这他妈的米国佬,真不是东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也使得出来。”
江成心境平稳,平静地道,“到国外做生意,多多少少都是有风险的,一个政变,就可能血本无归,一个大选,就可能变换不一样的政策,在这层风险下,更需要我们认真研判,掌握好国外市场和政治情报,提前谋划做好准备。”
国外市场庞大,不可能因噎废食。
但这也是一个警钟,让江成和旗下公司,在推进国外市场的时候,更加注意、更加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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