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寒暄了一阵之后,江小白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到电话对面三师姐压低声音说道:“你老是告诉我这礼物是单独送给我一个人,还是大家都有份,倘若是大家都有份,那就没有意思了。”
江小白心中一阵好笑,不过她煞有介事的说道:“这也是我正要叮嘱你的事情,千万不要把我送你礼物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不然让其他的师姐们知道了恐怕会吃醋。”
听到江小白的话,三师姐的声音果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似乎有些爱昧了,她在电话里小声说道:“小师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暗恋师姐吗?”
“暗恋不暗恋的,这不已经表示了吗?”
江小白脸皮很厚。
整整一天的时间,江小白陆陆续续接到几位师姐电话的狂轰滥炸。
不过针对每一位师姐江小白的说辞都完全不同,每一个师姐的性格不一样,江小白所说的话也完全不同,不过最终却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七位师姐都被江小白哄得团团转。
两天的时间过去了,陶金元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江小白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陶金元现如今性格虽然已经变化了,不像之前那么古板,那么书呆了,但是真正做事的时候,江小白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按照之前陶金元留下的信息线索,带着洪西豹赶往陶金元的老家。
没想到略微一调查,江小白的心顿时沉了下来,这个地方两天之前爆发过一场战斗,而且从当地留下来的痕迹来看,激烈的程度不亚于一场殊死搏斗。
看来这次处理自己财产的时候,陶金元遇到了麻烦和人发生了生死搏斗,看着地上一滩滩血迹,江小白眉头紧皱,一旁的洪西豹都是握紧了拳头。
“你们两个人不要在这里多加逗留,这里两天之前发生了一场命案,有人当场打死了。”
一位老公看到江小白和洪西豹在这个废墟上兜兜转转,赶紧走过来劝说。
对方也是好意,江小白立即借过下雨,朝着老翁问道:“两天之前这里发生过战斗,死者到底是谁?多大年龄,能不能给我们描述一下?”
“是书呆回来了!他家的财产被他二伯家霸占了!本来是一家人的事情,坐在一起好商量就行了,谁知道他二伯家的女婿请来了一位高手,双方在这里爆发了战斗,那书呆身上挨了好几以下这才开始还手,没想到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现在变得如此厉害,一出手就把人打死了。”
老翁绘声绘色将当初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描述出来了。
听到对方的描述虽然无法完全还原场景,但是江小白也猜出了一个大概大概率,就是一开始陶金元并不想把事情做绝摆着一副好商好量的态度,但是二伯一家却不打算善罢甘休,甚至请来了高手,打算将陶金元给杀了。
在走投无路之际,陶金元在悍然还手将对手击杀。
听到这个消息,江小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既然自己的徒弟没事,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所有的担心在这一刻都变得烟消云散。
不过陶金元居然击杀了对手那么他现在人下落呢,为什么没有回到游轮上,这也是江小白心中的一个疑问。
“对了,你口中所说的书呆,他应该叫做陶金元吧,他现在的下落到底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江小白朝着对方问道。
虽然明知道对方不会知道这样的消息,但是江小白还是问出了口。
“你说书呆吗?他的确叫陶金元打伤了人之后,人还没有立即死,不过被他打伤的那人背后也有背景,听说是背后的师门出面了,要追一下书呆,所以书呆一直往着南山深处跑去了。”
老翁没想到还真的知道消息,给江小白指出了一条重大的线索。
听到陶金元被人追杀逃入深山,江小白的心情顿时变得一片灰暗起来。
如果江小白的对手真的拥有强大背景的话,你现在陶金元的实力还真的未必能够对付得了,所以江小白没有任何犹豫,立即按照线索朝着南山深处进发。
在道路的尽头是一片土路,土路的尽头就是一片荒山了,无奈之下江小白和洪西豹只能放弃汽车,追寻着一丝蛛丝马迹,在深山里转悠。
一天的时间两位人毫无所获,直到天黑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陶金元的信息。江小白猜测陶金元很可能是不愿意连累别人,所以才选择逃入深山来躲避仇家。
看来再陶金元的眼中,这个仇人一定很强大,如果不然的话,他是断然不会做出这样决断的。
“师父,我去捉点野味回来烤了吃,咱们俩人也不能饿着肚子。”
洪西豹瓮声瓮气的朝着江小白说了一声,很快就拎着兵器走了。
上次洪西豹的那柄大刀背江小白对付蜈蚣的时候折断了之后洪西豹就重新弄了一柄武器,这次不是大刀,而是一柄大锤子,足足重大二百斤,不过拿在洪西豹的手中就好像是玩具似的。
洪西豹出去没多久,江小白都听到山谷里传来了一声嚎叫声,听声音像是某种野生动物。
几分钟后,洪西豹拖着一头接近两百斤的野猪,出现在了江小白的面前,他拿出随身的匕首将这头野猪剥皮,把最鲜美的那条肉给切了下来。
洪西豹的手艺有些粗糙,江小白干脆自己动手,他生了一堆火开始在旁边烤肉,很快肉香味就传递了出来。
树林里传来了沙沙的声音,隐隐能够听到脚步声,江小白立即警惕了起来,而洪西豹则是伸手摸向了身边的锤子。
在这个时候深山老林里遇到的人,倘若不是陶金元的话,那一定就是追杀而来的仇人。
两人对视一眼,江小白示意让洪西豹稍安勿躁,先看看情况再说,倘若一个见面就动手,很容易误伤无辜的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三个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位是一位高大的老者,头发花白,但是给人没有半分沉沉的怒气,反而给人一种性子爆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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