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姐姐的提醒,安浅算是明白了。
“所以说,他只是怕被村里人笑话,才不允许我们把妈的坟迁走。并不是我以为的他对妈妈还有感情,对妈妈的死有愧疚,所以舍不得妈妈的坟离开,是吗?”
安浅说着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姐,他怎么能这么过分?!我去给妈上坟的时候,我看着她那个小小的坟包,我心里都觉得委屈!
“她是贺家的千金小姐啊,就因为识人不清,竟然倒霉到这种地步!死了都不安生,都没有一个像样的地方。”
安巧看妹妹哭,自己心里更难受。
贺奚灵这段失败的婚姻就像个警钟一样,只要提起来,就是在给安巧提醒,叫她不要再重蹈妈妈的覆辙。
亏得安巧前阵子还在考虑,要是杨宇真的能改好,能好好对她和恒恒的话,为了孩子有个健全的家庭,有亲生父亲能陪着成长,她愿意再给杨宇一次机会。
可是,今天听到安海源刚才说的那番话,还有安海源做的这些事,就像一记重锤一样敲在安巧头顶!
杨宇绝对是比安海源更过分的男人,他之所以会后悔,会求安巧复合,还不是看安巧现在漂亮了,身材恢复了。
若是安巧现在还是以前在家带孩子的样子,杨宇除了家暴她,嫌弃她,甚至嫌弃亲儿子杨子恒之外,什么也不会有了。
这一下,安巧也彻底清醒了!
差一点就被杨宇的花言巧语又给忽悠了,安巧都差点忘了,杨宇最擅长的可不就是花言巧语的骗人嘛!他的本职工作也是这个啊!
“浅浅不哭,有姐在呢,我一定想办法把妈妈的坟迁回贺家!我不会让妈在李家村受委屈了。”
安巧是为了妈妈,更是为了自己。
她们的妈妈已经很可怜了,安巧若是走上和贺奚灵一样的路,贺奚灵在天有灵也不会安息的。
听了姐姐的话,安浅也擦干眼泪。
哭是最没用的表现,她们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送了安巧,安浅自己又开车回家,停车的时候才下午3点多,就发现年谨尧的车竟然停在了车位上。
他们俩的车位是并排着的,安浅记得开车出门的时候,年谨尧的车没在家的。
这会儿车在车位上,年谨尧这是过年提前放假了?
这一想,安浅心里很高兴,赶忙跑回家见年谨尧。
这一刻她很需要他,哪怕是一个拥抱,也能让安浅感到踏实。
可是,回到家,安浅发现家里竟然安安静静的,到处也没有年谨尧回来了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安浅出现幻觉了还是怎么,她似乎在门口闻到香水味了,不说之前年谨尧身上那样浓郁吧,也绝对是有味道的。
安浅挥开心中的疑虑,在门口换鞋,喊了一声,“年先生,你回来了吗?”
结果就是没人回应。
安浅心里有点纳闷,低头放鞋的时候才发现门口竟然还有一双女士高跟鞋。
看着这双玫红色高跟鞋,安浅目测鞋跟有8公分那么高!她是从来不穿这种鞋的,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鞋呢?
安浅正站在门口纳闷呢,有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安浅走进来,正好看到宋妍霏手里拿着一双男士皮鞋下来。
看到门口的安浅,宋妍霏也是先愣了一瞬,随即便反应过来,“是年太太吧?你好,我是年先生的秘书,我叫宋妍霏。”
宋妍霏?
年谨尧和安浅说过这个名字,她是年平新送给年谨尧的女人。
待宋妍霏手里拎着年谨尧的皮鞋走到门口,随手放进鞋柜里,刚才安浅进门就闻到的那股香水味也越来越浓。
“你就是宋妍霏啊。”安浅打量了她一眼,发现这个女人是真的绝绝子。
不仅仅是长相美艳,连身材都妖娆。
明明安浅和宋妍霏都穿着拖鞋,身材高挑的宋妍霏却比她明显高将近一头。
不仅如此,宋妍霏前凸后翘的身材被礼服裙包裹着,紧身的礼服裙将她的身材优势完全展现了出来。
要说之前听年谨尧说这事儿的时候,安浅还能淡定冷静的分析处理。
现在和宋妍霏实打实见了面,安浅之前的那份冷静自持就不见了。
“嗯,你就是年先生的妻子,安浅。”宋妍霏也打量了她一眼。
今天的安浅梳了可爱的丸子头,一个蝴蝶结抓夹抓着,精致的巴掌脸儿上未施粉黛却美艳动人。
不得不说,安浅的身材太娇小,宋妍霏可以垂眸看她。
安浅今天穿了件白色短款羽绒服,小脸儿冻得还有点泛红,牛仔裤小棉鞋的她的确是不能和穿着礼服裙,打扮精致的宋妍霏比。
“嗯,是你送他回来的?他怎么了?”安浅说着,往客厅走。
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站在门口说话,好像被小三儿逼宫一样的。
“今天中午有个应酬,年先生喝多了点,不能开车。我就负责开车把他送回来,这会儿已经在房间睡着了。”
宋妍霏站在门口,看着安浅,“年夫人,您今年年龄不大吧?”
这话说得,安浅看着就那么小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安浅回头看着宋妍霏,她的确成熟又性感,身材高挑,尤其那双大长腿,可是年谨尧最喜欢的女人类型啊!
宋妍霏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既然夫人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年先生吧。”
说完,宋妍霏在门口穿了高跟鞋,拿了自己的外套就走了。
目送宋妍霏离开,安浅心里莫名有一种,坏了年谨尧和宋妍霏好事的错觉。
咋地?她不该这个时间回来,是吗?
她要是晚点回来的话,年谨尧是不是就有艳福了!?
这一想,安浅愈发火冒三丈,小短腿儿“蹭蹭蹭”就上了二楼。
来到主卧门口,安浅深吸口气,猛地打开了卧室门!
没有想象中满地凌乱的衣服,更没有安浅想象中满室事后的味道,更没有宋妍霏身上浓郁的香水味。
甚至连高大的年谨尧,也只是在窄小的沙发上蜷缩着,盖着毯子睡着。
看到这么委屈巴巴的年谨尧,安浅刚在门口抓起来,准备干架的实木痒痒挠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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