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在路边等待于雪松,好在雪松很快就来了。玉琴坐上吉普车的副驾驶座位,娴熟地扣好安全带。
于雪松对玉琴做这件事一直很好奇。她真的是乡下来的么?为什么玉琴扣安全带总是这样一丝不苟?为什么玉琴的容貌一次比一次更让人觉得清丽脱俗?肌肤的玉雪之色,竟然又进了一分?
于雪松等着玉琴坐好之后,一边开车往家赶,一边和玉琴介绍母亲的情况。
于雪松说:“我母亲性格还算和善,只是最近管我有点无理取闹。不让我去远点的地方,她做饭都做不了,还喜欢乱生闷气。家里那个姜艳经常来,母亲比较喜欢她,是母亲的学生,不过我可不喜欢姜艳。矫揉造作,虚情假意。在单位招蜂引蝶,到我家又假装淑女。她的七寸高跟鞋,牛仔短裙,艳妆,我统统不喜欢。”
玉琴听于雪松这样说,她忍不住想笑:“哈哈哈!你是一个男生,居然会这样不喜欢一个女生?我看着姜艳打扮挺好的。魅惑的海藻般的弯弯曲曲的头发,雪雪的白色妆容,艳红的嘴唇,高跟鞋映衬的前凸后翘的身材,这不正是男生喜欢的类型吗?唯有她对着我不礼貌的相处方式让我厌烦。”
于雪松辩驳说:“不是,至少她不是我真心喜欢的类型。妖艳型。我喜欢简单,清纯的女孩子。虽然姜艳来我们家时候,穿的要淑女多了,白衬衫牛仔裤,我知道她不是淑女,这样装着,反而让我更加厌烦。过于虚假。”
玉琴惊讶地说:“每个人都是有很多个性格吧?是不是你都不喜欢?”
于雪松又说:“不是,有个女孩或者说女人,我就是见了第一眼就喜欢,而且后来是越来越喜欢,她可能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也会爱上我,如同我对她的喜欢。她和我遇见的其他女孩都不同,别的女孩子都想主动靠近我,和我接触,唯有她当我是普通的异性。我看见她就有心的悸动。那种心跳加速,耳朵发烧的感觉不会欺骗我。”
玉琴调侃地说:“没看出来呀,你于雪松竟然是万人迷。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还有,心跳加速,耳朵发烧,那不是感冒了吗?你确定这不是你的错觉?”
于雪松有些气闷,他策划了半天,要让玉琴明白,他的心意,为什么玉琴竟然一丁点明白的意思都没有?她究竟是怎么结婚有孩子的?好像她还是情窦未开的模样。而这样的模样,却更加深深的吸引于雪松,让于雪松迷恋。
这段路不长,大概十分钟就到了于雪松家的楼房。于雪松领着玉琴到楼道里,于雪松心猿意马,鬼使神差,两只手臂围着玉琴,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爆棚。
“玉琴,我爱你,每天都在想你,难道你对我就一点不心动吗?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我们在玫瑰园的相处?”
苏玉琴心跳加速了,她没有想到于雪松这个黄金帅哥,会对她做出如此举动。含含糊糊面红耳赤地地说:“我再考虑考虑。”
于雪松盯着玉琴那有些害羞的样子,忍不住进一步靠近她,在她的樱唇上轻轻一吻。
玉琴的双手向外推着雪松的胸膛,发现如此的结实。玉琴低语:“你放开我!来人了。”
于雪松闻言松开,却把一只手狠狠地握着玉琴的手,好似铁箍一般。玉琴的手被握的生疼。
玉琴说于雪松:“你松开我行不?我手疼。你握的太紧了。”
于雪松可怜巴巴地说:“我怕你厌烦我,我松开手你就离开我了。你保证不走吗?”
玉琴叹口气说:“我不走,我的头发乱了,我要整理一下。”
于雪松看着玉琴把马尾重新梳理好。于雪松试探地问:“玉琴,你说我吻你的时候,你有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我握着你的手,有没有一种笃定的感觉?”
苏玉琴:“你要给我时间,我还没有仔细思考过,有一天爱情会降临。今天好像做梦一样,让我想想。”
于雪松很开心:“好呀,你不生气就好。一会给妈妈看病后,你要办事,我还和你一起走。”他心里很忐忑,很怕苏玉琴冷冰冰地拒绝他。毕竟苏玉琴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姑娘。清新美好。即使穿着最平常的衣服,在人群里也能一眼让他看见。有一种让人舒服的气质。平底鞋,棉布衬衫,马尾辫子,无论什么样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会别有风味。小巧玲珑,内心淡定。
于雪松牵着玉琴的手,走上三楼,他的家。在家门口,玉琴甩开于雪松的手。
进屋之后,白素珍看着儿子回来,很高兴,可是看到他身边的女人,却又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你!雪松,你领着她来干什么?”浓浓的不欢迎的气息扑面而来。
姜艳则在一旁,抱着手臂,仇视地盯着玉琴。为什么玉琴的脸上如此娇羞?为什么于雪松看着玉琴的眼神那么暖,那么深情?为什么于雪松就没有看到姜艳在陪伴着白老师?
于雪松对白素珍说:“妈,她叫玉琴,是桃花村的村医。不但长得漂亮,医术也是神了。您最近身体不好,病休在家,是不是让玉琴看看比较好?”
姜艳嫉妒得眼睛发红,握紧的手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于雪松为什么说苏玉琴长得漂亮?他是瞎的吗?明明我姜艳才是首屈一指的美女好不?
白素珍不爱听于雪松讲的,让玉琴给她看病。白素珍说:“雪松,你看姜艳来看我,拿了这么多保养品,怕我身体不好。还在这陪伴我,帮我做饭。苏玉琴来了,能给我带来什么?我不用她给我看病,医院大夫说我,养养就好了。”
姜艳听着白素珍老师这样说,她很开心。不白费这段时间对白老师的陪伴。
于雪松有点焦急:“母亲,苏玉琴医术真的很好,我的颈椎病肩周炎都是她帮我治好的。”
白素珍固执地抿着嘴:“那我也不用。我都去医院做过心电图了。”
苏玉琴不卑不亢地说:“白伯母,您好,我记得您到桃花村去过一次,我给您诊脉过,可惜您并不相信我。当时我说,您心脏不好,不知道您还记得吗?现在这冠状动脉里的油脂比以前堵得更厉害了。要随时预防中风。您的上眼睑上有黄色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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