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你你你……”
宇文化及指着秦渊,面色急的通红,痛心疾首道:
“天地良心啊!老夫对得起天,对的起地,也对的起大隋,秦渊,你可别污蔑老夫,老夫怎么还有反心?”
“我宇文家昔日就是被你连累,对郑家大肆出手,如今招来士族痛骂,宇文家上下人心惶惶!老夫就是想求点兵马,出行时可以自卫罢了!”
“你却说老夫有反心,你这不是让我宇文家上下寒心吗?”
宇文化及摇头长叹。
秦渊见状,淡淡一笑:“这么说本侯还是冤枉你了?”
“那是自然,往后这种话可别乱言,老夫自那日起,已经改过自新!”宇文化及袍子一甩,气呼呼的道。
秦渊站起身来,走过宇文化及旁边,拍了拍他的老肩膀骨,淡笑道:
“宇文相国,有时候本侯都不得不佩服你,可又有时候很同情你!”
宇文化及一愣,顿道:
“这话何意?”
秦渊呵呵一笑,道:“你想想,你都一把老骨头,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昔日却在江都想着起兵,不得不说真是人老心不老!让人钦佩!”
“站在你的立场,又让我同情你的是,生了两个如此正直的儿子……”
宇文化及顿时脸一拉,想起宇文成都和宇文成龙二人,特别是宇文成龙这个不孝子,若不是此人,恐怕自己已经起兵成功了吧?
想到这,宇文化及心头之火又蹭蹭上涨,骂道:“哼!这逆子……”
“所以说,好多眼睛都盯着你呢!我不得不提醒你几句,你没有这心思自然最好,若还有这苗头,本侯绝对不心慈手软!”秦渊严辞告诫道。
宇文化及被秦渊这话说的心头发凉,急道:“秦渊,你怎么还不信老夫?就拿我那逆子的话来说,若老夫还敢造你的反,就全家死绝行了吧?”
秦渊一脸惊讶。
没想到眼前这老家伙,还会发如此重的誓言,不禁让他肃然起敬!
“信,本侯信了,哈哈!万万没想到你这老贼头也敢发如此毒誓,本侯这要是还不信你宇文相国,就该招雷劈了?”
秦渊乐道。
宇文化及额头上瞬间冒出几根黑线来,没想到这死全家的毒誓,听他逆子说多了,自己快言快语的也说了出来。
不过发出如此毒誓,让人信任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宇文化及暗想!
就在此时
府外尤俊达跑进来。
“启禀太保,靠山王已经入洛阳城!朝您府上来了。”
秦渊微惊道:“哦?义父来了?走,带仪仗接见!”
秦渊起身,和尤俊达走出府外。
宇文化及也跟随在后。
刚一出府
便看见正面缓缓走来一队人马。
靠山王威仪的骑马在前,后面十二太保,甚至连杨玉儿也跟随前来。
“拜见义父!”
“拜见靠山王!”
秦渊领着众人对齐拱手。
靠山王杨林哈哈大笑,满脸喜气的下马,激动的走到秦渊面前道:
“渊儿不必多礼,你如今身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军职最高,连义父关键时候,都得听你调令呢!”
秦渊笑道:“义父说笑了,这天下兵马大元帅,还得是皇上看中孩儿,再说您是我义父,乃我长辈,礼不可废。”
靠山王杨林一听,满脸激动,锤着秦渊肩膀道:“好,不愧我当年向皇上举荐了你,义父就看中了你这身忠孝仁义的风骨,着实不错!”
秦渊笑了笑。
一旁的宇文化及暗自撇嘴,他可没看到秦渊身上有仁义风骨,说翻脸就翻脸,还经常吓他!
只见后面的十二太保,还有杨玉儿笑盈盈的走上前来。
杨玉儿美眸盯着秦渊,面色微红,轻笑道:“十三弟好久不见,你现在都当上大元帅了,真威武神气啊!”
“玉儿姐过奖!”
秦渊笑道,看到昔日这么多故人,秦渊心头也十分高兴。
大太保罗方,二太保薛亮等几人也连连对秦渊打着招呼,只不过眼神中颇为谨慎和敬畏!
要知道眼前这个十三弟,如今已经是拥兵四十万,镇守洛阳国都的兵马大元帅,而他们,却依旧还是小将军小太保,心头难免生出自卑之意。
“义父,玉儿姐,还有诸位义兄,大家一起入府吧!”
秦渊伸手邀请道。
“好,走~”
靠山王满脸欢喜的通红,直接无视了旁边的宇文化及,带着众人与秦渊一同走入冠军侯府。
宇文化及心头微微有些不舒服,但还是跟了进去。
秦渊立即摆上酒宴。
众人满坐。
秦渊和宇文化及盘坐一边,靠山王和杨玉儿等人坐于对面。
烧刀子酒气四溢,靠山王大喝一口,满脸通红,夸赞道:
“渊儿,听说这烧刀子酒是你鼓捣出来的,当真是厉害啊!本王在登州时,第一次喝此酒的时候,犹如琼浆玉液,好不上瘾!”
“只是平日闲来无事,瞎鼓捣出来的产物!”秦渊笑道。
“十三弟,瞎鼓捣出来的东西,就如此厉害,听说你这烧刀子酒,已经卖遍大隋各地,无比火热,是各大酒肆酒馆的必有之物,民间百姓对此酒无不称赞,你可真厉害!”
杨玉儿喝的满脸薰红道。
秦渊道:“这都是我那手下的功劳,经营颇有一套,才让这烧刀子酒快速风靡全国啊!”
“对了,义父,你们怎么会突然来洛阳,是有什么事情吗?”秦渊问。
“渊儿,听说瓦岗尽数投降,山东各地尽数收复,义父高兴啊!昔日本王的登州,也颇被瓦岗势力侵扰,让义父头疼的很。”
“在听到瓦岗投降的消息时候,本王还不敢相信呢!”
靠山王笑呵呵道。
随后又疑惑问:“对了,刚才义父进城时候,听到一些声音在说,李渊之子被渊儿你抓住了,不知这事情是否真假?”
秦渊点点头道:“没错,李渊第二子李世民和第四子李元霸,都被孩儿抓住,已经关押了。”
靠山王闻言大喜,拍桌道:“果真如此,太好了!”
“李渊这逆贼,哼!本王还以为此人是个忠厚人,没想到却是天下最可恨的反贼,这李渊胆敢篡隋,立代王为帝,在长安建立大隋新政,这简直让我隋室丢尽脸面!”
靠山王满脸气愤道。
旁边的宇文化及笑呵呵插话道:“靠山王所言极是,这李渊狼子野心,断不可留之啊!应该尽快发兵,直攻其老巢,断其命脉!”
靠山王瞥了宇文化及一眼,冷哼一声,眼前这老贼也不是个好东西。
“渊儿,这李世民和李元霸在哪?本王要亲手剐了他李家人!”
靠山王道。
秦渊笑道:“他们正关押在侧旁衙院,跑不了,不过孩儿倒有一事,或许可替皇上解决这尴尬的一面。”
“哦?”
靠山王疑惑看着秦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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