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奇怪的事情我还是头一次遇到,当下抬头朝着那女演员的方向看去,她还站在那里咿咿呀呀的唱戏,声音凄凄惨惨,感觉十分幽怨的样子,她旁若无人的唱着,好像围在她身边的人都是空气一样,她全都没有放在眼里。
我能感觉到,在这个女演员的身上有着十分浓郁的煞气,应该是被一个很厉害的鬼物给附身了。
这会儿便是那鬼夫妻也出现在了我的身边,那女演员依旧不为松动。
难道她的道行之高,竟然在这对鬼夫妻之上。
念及如此,我不敢轻举妄动,跟邹浩说道:“你停机我看看。”
邹浩一愣:“停机会死人的……”
“按照我说的做。”我断然道。
邹浩无奈,只好喊了一声“咔!”
然后所有人都跟着停了下来,正在唱戏的那个女演员的表情顿时变的狰狞起来,依旧在唱戏,但是表情十分扭曲。
那种怨毒的元神,看的我心里也不禁有发怵。
所有的机器都停下来之后,那个身穿道袍的男演员突然一声怪叫,身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但只是过了片刻,那男演员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他的身上弥漫着一股黑色的邪气,竟然朝着我这边猛扑了过来。
那狰狞的表情,好像我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继续拍。”我跟邹浩招呼了一声,将天蓬尺从身上拿了出来,径直朝着那男演员扑了过去。
只是片刻,那男演员就到了我的近前,他刚抡起手中的桃木剑,还没等他落下来,我手中的天蓬尺就已经落在了胸口,将那家伙一下就击飞出去。
然而,那男演员很快又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朝着我猛冲了过来。
我连忙从身上拿出了一张辟邪符出来,在手中微微一晃,那道辟邪符顿时“轰”的一声燃烧了起来,再次撞在了那男演员的身上。
这一次,辟邪符上面的火焰,将那男演员身上的黑色煞气全都点燃了。
他的身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便晕死过去。
邹浩和他身边的几个人正在拍摄。
但听得周浩说道:“这段演的好,很逼真,一定要留下来。”
邹浩身边的一个人也来了精神,跟邹浩道:“邹导,您从哪里找来的演员,这也太专业了,演的跟真的一样。”
可不就是真的么……我心里郁闷的不行。
拍鬼片还要捉真鬼,这剧组也是没谁了。
放翻了那个男演员之后,我再次看向了浑身被一股浓郁的黑色煞气包裹的女演员,沉声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管你生前有什么冤屈,但是这里的人都是无辜的,要么现在赶紧滚,要么我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嘻嘻……就凭你……你是过来专门送死的吧?”那女人发出了一阵儿嘲讽的笑声。
我大怒,正要将天罡印之中的鬼物放出来,让这女鬼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还没等我动手,突然间从四面八方,一道道黑气朝着剧组的那些人身上缠绕而去。
须臾之间,那些被黑气缠绕住的人,一个个全都表情狰狞,不顾一切的朝着我们几个人这边扑杀过来。
这个村子是个天然的聚阴阵,有很多鬼物盘踞于此,而且都被附身在那个女演员身上的鬼物给掌控了。
剧组总共三十多个人,几乎是在瞬间就被那些各种鬼物给控制住了,除了邹导和我们几个之外。
因为之前个我给过邹导一张辟邪符。
看到这么多人全都被鬼物控制住了,疯了一般猛扑而来,一副要将我们撕扯成碎片的模样。
关键时刻,我一拍天罡印,直接将里面所有的鬼物都放了出来。
首先是娜姐,一出现,便浑身弥漫着紫红色的煞气,脸上又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血丝。
“谁来谁死!”娜姐举起了一只手,指向那些扑向我们被鬼物控制住的剧组的人。
就娜姐这道行,对任何鬼物都有着血脉上的压制。
那些被鬼物控制住的人,一个个全都停下了脚步,看向娜姐的目光充满了惊恐之色。
便是控制住那个女演员的鬼物,脸上也现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像是娜姐这么厉害的鬼物,差不多就已经是天花板了。
尤其是吞噬了鬼王宗拉炼化的那些鬼物之后,更是道行大增。
“滚!”娜姐突然看着那些被鬼物控制的人,歇斯底里的怒吼了一声。
接下来,从那些人的身上飘飞出来了一道道黑色的煞气,朝着远处飘飞而去。
有几个跑的慢的,直接被小婴灵跟摁在了地上,三两口就直接给吞噬了去。
小婴灵总是一副吃不饱的样子,又去追其余的鬼物,而后被魅灵给招呼了过来。
我们转身,看向了被鬼物附身的女演员,她竟然还没有离开。
“你胆子不小啊,还不跑?”我用天蓬尺指向她道。
“你们都要死!”那鬼物恶狠狠的盯着我道。
“冥顽不灵,灭了她!”我一声招呼,提着天蓬尺就朝着她扑了过去。
便是娜姐他们也一同朝着那个鬼物扑杀而去。
然而就在这时候,那被鬼物控制住的女人,竟然迈开了脚步,朝着村子的深处走去。
她的速度很快,好像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一般。
我们脚步不停,很快看到那被鬼物附身的女演员进了一栋院子里面。
等我们追进去之后,却惊奇的发现,那个女演员竟然躺在院子中间,但是附身在她身上的那个鬼物却不见了踪影。
我走过去将那女演员搀扶了起来,仔细一瞧,这妹子长还挺漂亮,只是太瘦了,抱起来没什么分量。
看到虎子叔和谷浩然跟了过来,我便将这女人递到了虎子叔手里:“虎子叔,看好她,别再让她被脏东西附身了,她现在十分虚弱,再被附身估计就没命了。”
“放心吧少爷。”虎子叔搀扶着那女演员说道。
刚才看到那女鬼就是朝着这个院子里跑的,她肯定就在这里。
我拿着天蓬尺,小心翼翼的朝着屋子里走了过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却总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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