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两瓣。”楚歌说着比划了一下，这下王司令听懂了，他愣了愣。
“这，需要不需要向上级请示一下？”
“请示啥？虽说量子信号不会被破解，这一来一回的，傻子也知道是我们干的了，还不如神不知鬼不觉，让【魂刃】来个大迂回，他们只能干瞪眼，盲猜，查无实证，哈哈。”
楚歌脑子一转，已经想好说辞了，一推六二五爱谁谁，这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我又不用你监工。
王司令还在犹豫，这在太空中攻击他国卫星也不是小事，轻了挨顿批，重了就不好说了。。。
“放心吧，我们来个先斩后奏，你该汇报汇报，按照我们正常的通讯频率来就行，至于那两颗卫星，它什么也拍不到就没了。。。”
“月黑风高夜？”王司令似乎想明白了，幽默了一句。
“哈哈，对对对，这个比喻打得恰当，合情合理。”
楚歌见王司令同意了，马上走到飞行官旁边。
“呼叫【魂刃】”
“是！”
顷刻，【魂刃】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了过来，
【楚将军，有何指示？】
“你那怎么样了？让你去找个冰盖，你这飞出去半天也不见回报，撒欢了？”
【我找到了，正在测量它的深度，宽度还有成分。】
“还真有？干得漂亮，需要多久？”这是个惊喜，楚歌抬头看了看王司令，王司令也很激动示意他继续。
【5分钟之内。】
“你先把这事放一放，我这另有任务，一会空天母舰会把两颗环月卫星的轨道数据传给你，你偷偷绕后，然后用你的光刀把它们”咔嚓“了。”
【咔嚓？】
“就是击毁！注意别让它们拍到你的运行轨迹，这种卫星的拍照设备一般在黄道面的前方或者后方，上下是它盲区。”
【收到！】
“去吧！”
楚歌说完切断通话，他感觉他总算做了点有意义的事，这杵在这飞控中心半天没事干也挺难受的。
“这里还真有古冰层，就是不知道它们适合不适合我们直接利用。”楚歌说着看向王司令，王司令点了点头，然后狐疑地看向楚歌。
“你在问我？这些知识我早还给老师了。“
“这个问题得解决呀，在我们的计划中水很重要的，要不然我们就得抽出两艘运输舰不停地来回运输了，哎，对了，我知道问谁了，帮我接通科研部天体物理组的颜天浩。“
“是。”旁边一名负责通讯的飞行官赶紧回道。
“颜天浩，我楚歌。”
“楚院士，你好，怎么想起跟我通话了？是不是可以到月球上活动一下了？”
“你想得美，我还没下去呢，我问你个问题，假如月球这种天体存在水，它一般来源于哪里，成分如何？”楚歌问完，然后开始思考颜天浩刚才问的问题。
“如果月球存在水，或者更广义上的水，即羟基-oh，其来源可能有几种：彗星撞击留下的彗星水，太阳风注入的水，再就是月球火山喷发过程中脱气作用所产生的岩浆水。“
“至于成分，它就是由两种元素组成的啊，氢和氧。当然从微观角度来看，水是由水分子组成的。“
“我猜你指的是我们习惯意义上称呼的水吧，严格意义上说它是酸，碱，盐和其他物质的溶液，并不是科学意义上的纯水，地球上不同地区的水成分是有很大差距的，这里面的差距主要指它里面的物质，矿物质，酸碱度。。。”ъiqugetv
颜天浩又开始他的表演了，楚歌听得头皮发麻，抽空看了一眼王司令，王司令脸都黑了。
“那个，你先等等，我就想知道如果月球上有冰层，能不能饮用或者用于工业生产，科学实验之类的。”
楚歌忍不了了，直接插嘴道。
“这个需要具体检测，最好有冰层样本，这样就可以检测出它内部所含物质的性质，酸碱度多少之类的。。。”
“好的，谢谢，再见。”
楚歌切断通话，王司令似乎还在神游中，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这从哪划拉的怪胎，简直活体度娘啊。“王司令发自内心地评价道。
“嗯，研究院的，我平时都叫他百科全书。”
“有意思，哈哈。”
二人正说着，航行官报告说【魂刃】请求通话。
【报告楚将军，任务完成，请问还有什么任务。】
“没有了，你继续回去把那块冰层的数据测量完，然后带一块样本回来，回来后直接联系舰桥的航行官，把样本交给科研部的颜天浩，告诉他我等着这块冰层样本的检测报告。”
“是！”
“走吧，王司令，这里应该没我们什么事了，补充点能量去。“
楚歌切断通讯后看了一眼手表对王司令说道，王司令点点头，二人肩并肩说着话往空天母舰餐厅走去。
这是他们登陆月球后的第一顿午饭，对楚歌他们来说，还挺期待的。
空天母舰的餐厅分布在舰体的各个分段，每一层舰体都有数个餐厅，根据各舱段人数的不同餐厅规模也不一样。
楚歌他们走进距离飞控中心最近的那个餐厅，这个餐厅呈环形布局，此刻餐厅内已经有不少舰员正在用餐，熙熙攘攘的，楚歌猛一看还以为这是在研究院餐厅呢。
餐厅内部装修得也很简洁，中间串联在一起的餐桌居多，形状是椭圆形，有点吃旋转火锅的感觉。
圆形的凳子有点像酒吧吧台前的那种圆凳子，只是材质全换成了金属，楚歌试着推了一下，都是固定式的，高度倒是可以调节。
然后就是两边靠舷窗的位置，那里是整座餐厅的黄金位置了，在地球上是海景餐厅，观景餐厅，在这也是观景，透过舷窗外面是光秃秃，遍地撞击坑的月球，坐在这吃饭，那感觉，还真是蛮新奇的。
“这景色，时间长了肯定影响食欲，太没情调了。“
楚歌扒了一口饭吐槽道。
“没有呀，我觉着挺有意思的，咱们这观景餐厅，全世界仅此一家。“
“是，王司令，等两个月后希望你还这么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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