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能让人上气不接下气,脑子一塌糊涂那种!
新婚小夫妻,那啥……
你懂的!
彼此的气息很快不对劲起来,阎佩瑜的手都要伸进她的衣襟里了。
应采澜气喘吁吁,目光游移。
突然,瞥到一旁的药罐!
妈耶!
她差点忘了,这家伙还是个药罐子!
吹吹吹,吹你麻痹!
“停停停!”
一把抓住他作乱的那只手,她迅速推开他,道:“不想后半辈子当和尚,就别乱来!”
这才过去几天?
他得禁欲最少六七天的,还不能开荤!
阎佩瑜也想起来了。
他满脸痛苦,低声哀嚎:“不能吃,你还要引诱我!”
“是我引诱你吗?”应采澜气息也不稳定,情绪还没安下来呢。
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都怪你,点了火又不负责!”
阎佩瑜:“……”
怎么感觉他俩的词儿,好像换了性别?
他颓丧地半躺在胡榻上,抬手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说道:“你出去,我缓缓。”
兴致被挑起来了,闻着她的味儿,都要发疯!
她在这里,他没法消下去。
应采澜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让我出去?”
她才不管他是世子还是柿子,当即站起来,把人拉起来往外推。
“自个儿去浇冷水!”
推出了门外,“砰”地一声把门拍上了!
阎佩瑜:“???”
他堂堂的世子,竟然会被小娇妻给赶出房门?
关键是,他还那啥着呢!
不过,问题不大。
洗冷水就洗冷水吧,好在天还热着。
一转身,门外候着的下人一个个都迅速把头低下去,盯着自己的鞋尖。
没有一个往他身上看的。
对于主子小两口闺房之乐那点事儿,都已经见惯不怪了。
他们俩经常青天白日的宣那啥淫,别说在寝房了,就是在书房里,兴致一来就能搞上!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刚开荤瘾大,哪里知道节制俩字儿怎么写?
不过,主子感情好,下人才能跟着有好日子过嘛!
阎佩瑜眸光扫了一圈,认命地叹息一声,去了净室。
该死的叶雨琪!
该死的阎襄!
如果不是他们合谋算计他,他今天也不用受这罪!
一边冲冷水,阎佩瑜一边思索:叶雨琪不是在牢里等着宣判吗?
一个好丈夫,是要会自己掐烂桃花的!
还有一件事——
阎襄还不够倒霉!
消下去了后,阎佩瑜从净室出来,唤道:“向冲。”
向冲本来就守在外头。
他跟阎佩瑜从小一起长大,阎佩瑜读书的时间,他都是在习武、学着伺候主子。
出师后,基本是一个顶俩了。
主仆的默契、情分,都是杠杠的。
抬眼一看,自家世子爷眼角那抹红还残留着。
泪痣也是发红的。
不敢想象,在他兴起的时候,这颗泪痣会如何红得滴血!
不过,这种风情属于他们家世子妃的,向冲又低下头去,问:“世子有什么吩咐?”
阎佩瑜朝他招了招手,把自己刚刚受苦受难时候想到的事,低声给向冲讲了一遍。
向冲面色一整:“属下立即去办!”
阎佩瑜回到房中,应采澜抱着手札在写着什么。
她有个阎佩瑜认为很好的习惯,平时有点什么好点子,就会立刻记录下来。
他问:“写什么呢?”
她随口应答:“传声师兄罢工了,我得亲自上阵。总要想想法子,怎么样才能顺利进行!”
阎佩瑜便不吵她。
她的性子是闲不住的,年纪也还小,但不能什么败家的人。
他的财力,还是够她造作的。
所以,随便她折腾吧!
第二天辰时。
一点春大药房开门营业,应采澜准时坐在了诊室里!
柳传声的名声很好,毕竟是德高望重的老太医最看重的徒弟。
以前几个月等到他出一次义诊,已经不得了了。
难得他愿意出来天天坐诊,找他看病的人自然是多得很!
可惜今天——
这些病人来了之后,发现今天坐诊的并不是柳大夫,而是世子妃!
应采澜坐在位置上,笑眯眯地问:“这位大爷,你哪儿不舒服?”
大爷:“……”
他只问:“柳大夫呢?”
应采澜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她抿了抿唇,道:“柳大夫今日休息哦!”
大爷:“那他什么时候来?”
应采澜如实回答:“休三日。”
大爷立马站起,转身就走。
应采澜:“???”
他走就算了,出去后还跟在外面排队的人说:“走走走,柳大夫休息三日!我这点老毛病,多少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差多等这三天!”
应采澜:“……”
摔!
看不起谁呢!
她大声喊道:“不收诊金,错过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试试不要钱,吃不了亏、上不了当,你们都不愿意试试吗?”
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别的事情咱们可以试试!但这是治病救命的事啊,还能去阎王殿试试?”
应采澜气得撸袖子,猛地一拍桌子:“谁有风湿骨痛、颈椎病腰疼什么的,过来立刻试试看!”
“不用吃什么药,总死不了人吧?”
“如果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我应采澜发誓:从今往后绝对不对外说我会医术!”
“并且,你们今日抓的药,全部白送!”
“当然,如果试了有效果,你们再也不准看不起我!”
“必须对外宣传,说我是会医术的!”
川贝、雪梨:“……”
就连一直跟随在外面等候的怀瑾都愣住了!
大手笔啊世子妃!
这真的是被逼急了!
听到应采澜开了治疗的方向,还有白送药的好事——
因为他们不认为她会治病,就等着白送捡便宜啊!
要知道,看病不算贵,可药钱……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真的是一项额外的大开支!
能有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但是一名汉子站出来:“我来!我前些日子扛栋梁的时候,不小心闪了腰,腰疼好几天了!”
应采澜当即让他趴在诊床上,道:“允许你们派代表进来盯着,睁大眼睛瞧瞧,是不是我亲手给他针灸,看看他是不是能好!”
有几个有类似病症的,真的进来看。
应采澜开始给那个汉子后背下针。
随着一个针阵的形成,“嗡”的一声!
这一幕,颇为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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