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孩子十分没安全感,树影让孩子就跟他们两口子继续一起睡,陈玺没意见。

    哄孩子睡的时候,树影总感觉有人看她,侧头瞧,她男人靠在床靠背看她,眸光深沉不见底若有所思。

    树影干咳嗽一声,自从饭桌上她跟他说了吕营长带曹柔来道歉,曹柔晕的事,她男人就一直用这种眼神时不时看她。

    她心说这男人不会多想啥,以为她多彪悍把人气晕吧?

    她之前婊里婊气跟吕营长说那些确实有刺激人的意思,可她也万万没想到曹柔那么不经气,她只说了几句,竟然能晕了。

    当时对方晕的时候,她也有些懵,不过看人应该没多大事,她也就懒得管了。

    等孩子睡着,树影道:“看我干啥?”

    灯光下,树影散着头发,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及肩,衬的瓷白的小脸格外精致又小巧,陈玺心软的一塌糊涂,手一带,把人抱坐在他腿上。

    树影惊了一下,不过孩子正睡着,她也没拒绝,坐在男人腿上,就听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真把人气晕了?”

    树影据理力争:“不是我气的,是她自己晕的!”

    “你跟小吕两口子说了啥?”陈玺薄唇抿着,眼底带着笑意,难得有几分好奇。

    树影心说晚饭桌上这男人只‘嗯’了一声,啥都没问,她还真以为这男人没啥好奇心。

    眼见这男人突然问,她只好把中午吕营长两口子上门道歉,她咋跟吕营长说的话一一跟她男人说了。

    树影无辜道:“我就只跟吕营长说了几句,也没多说啥更没为难人,我哪想到人说晕就能突然晕了,说不定吕营长家的也不一定是因为我的话晕的!”

    树影说的一脸无辜,但她的小心机却一点瞒不过陈玺。

    陈玺听的薄唇勾起,眼底满是笑意,得,不怪人能晕?他媳妇小嘴实在太能说了。

    树影也清楚她的小心机瞒不过这男人,有点恼羞:“有啥好笑的?还是你觉得人是我气晕的?我得负责?”

    树影边说边瞪着人,还真有点担心这男人这么想!

    总之,她现在对曹柔是没有一点好感,只要想起她一个大人竟然敢打她家孩子,她心火猛的窜起,小脸气的红扑扑的,娇媚又惹眼的模样全落在男人眼底。

    他眸光不自觉落在她抿的微红的小嘴上,眸光渐沉,树影没察觉,话里半带威胁表示他要敢这么想,今晚别上她的床去隔壁睡。

    她话刚落,男人捏住她下巴低头先堵住她的唇,树影还打算继续问他是咋让吕营长带曹柔来道歉的,这男人突然亲她,她有点懵,想推开人。

    男人一动不动,撬开她的牙关猛烈长驱直入,没一会亲的树影气喘吁吁软在他怀里。

    “闭眼,没说让你负责!”陈玺沉声命令边说边亲,轻车熟路把人翻身压下。

    让他去隔壁睡是不可能的。

    没一会大床嘎吱声响起。

    陈家这边春意浓浓,方家两口子临睡前,方副团也来了点兴趣想办事,催促夏丽娜赶紧上床睡。

    夏丽娜哪里会不知道她男人心思,心里有点得意。

    她穿的有点少,故意露出她白皙的皮肤,磨磨蹭蹭故意慢吞吞上床。

    以前方副团觉得他媳妇确实挺白,可不知是不是有了对比,方副团不仅觉得他媳妇脸蛋皮肤有点黄,身上肤色也有点偏黄,方副团眼底有些遗憾。

    不过灯关了,黑屋里办事,女人都一个样。

    方副团刚把人压在身下,夏丽娜却没想这么快办事,她嘴里正幸灾乐祸说着隔壁陈家发生的事。

    一脸幸灾乐祸道:“今儿中午我还瞧见吕营长两口子上陈家门找人麻烦,十之是要杨树影赔钱,陈家这次肯定得大出血了!”

    夏丽娜幸灾乐祸的表情太明显,方副团有些不对味,想办事的兴致也降了点:“陈家的事,关你啥事?”

    她男人没顺她的话夏丽娜有点不满,不过她一脸肯定又得意表示陈团从京都调派过来肯定是受了陈懿那孩子牵连,以后肯定没啥前途,不怪娶个农村媳妇。

    话里话外等着陈家一家倒霉,让方副团有些忍无可忍:“你闲着瞎操这么多心干啥?陈家好歹跟咱家是邻居,咱两家也没啥仇,你咋不盼人家好点?”

    “啥叫我不盼人家好点,我这是实话实说,实话实说还有错?”夏丽娜见她男人不顺着替隔壁陈家说话,心里格外不满,也不让她男人碰了。

    方博然这会也没啥兴致了,也不大想跟她这会吵,小院小,他娘带两孩子住隔壁,他们一吵架,他娘肯定得操心,方博然干脆翻身盖被子呼呼睡,没一会就睡着,可把夏丽娜气的够呛。

    -

    隔日,树影边揉腰给孩子煎了他喜欢吃的馒头片,早饭是她男人买的,白粥包子和馒头。

    树影煎馒头片的时候,陈懿依旧跟在她屁股后,抓着她衣角,闻到香味他踮起脚尖巴巴看锅里。

    嘴馋的模样让树影发笑。

    树影想给孩子先夹一片放凉的馒头片,她男人把孩子赶去堂屋了。

    “腰还疼?”男人半抱她边低声问,边替她揉腰。

    甭说,这男人控制力道,揉的她挺舒服的,不过大庭广众大白天她有点不大好意思,让这男人揉了会儿,拍拍这男人的手就不让他揉了。

    揉腰的时候,陈玺也在回味昨晚,他媳妇腰细归腰细,可身体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不缺肉,身体格外软,晚上缠着他的时候,他命都能给她。

    树影煎了一会馒头片有些不对,这男人咋还没走?

    “不用揉了,你先出去,差不多快煎好了!”

    树影话是这么说,男人却没动,揉腰改揽她腰了。

    树影吓了一跳,忙回头看孩子有没有在门口,见孩子不在门口,她松了口气,拍他手让他别乱抱。

    陈玺却有些不满意,不过还是放开了,看锅里煎的焦香馒头片叹了口气。

    “要不要尝块馒头片?”树影问。

    “不用!”

    “那成,你先出去!我这会没空搭理你!”树影边说边翻面馒头片。

    陈玺:“……”

    等男人出去没多久,一锅馒头片差不多煎好了,关火,把馒头片夹到碟子上。

    夹的时候,树影动作一顿,她咋觉得这男人今早有点黏糊她?不过这个念头一起她立即抛入脑后,端馒头片去堂屋吃早饭。

    吃早饭的时候,树影一直关注孩子情绪,给他夹包子又是夹馒头片,让他多吃。

    陈懿吃的嘴巴抹油又喷香格外满足眼睛亮晶晶看树影,目光格外依赖。

    陈玺却有些不是滋味,现在他算是看出来了他媳妇对孩子比对他还在意,这一点让陈玺心里有点不是啥滋味。

    树影喜欢喝粥,喝粥配包子也不错,食堂里的包子虽然没有她包的好吃,可也是肉包,味道不错。

    树影喝粥的时候,见她男人频频看她,她有些奇怪,夹馒头片的时候,顺手也给她男人夹了一块放他碗里。

    陈玺薄唇立即勾起,吃的格外满足,吃了早饭,一点神清气爽出门。

    出门路过高家的时候,碰上高团一起,高团还纳闷陈团是不是遇到啥好事情?

    咋瞧着心情这么好?

    两人一起走,高团顺嘴问,陈玺表示没遇上啥好事?

    高团吃早饭的时候,闻到隔壁的香气,有些好奇问弟妹给他做了啥好吃的?这香气可把他家三臭小子馋坏了。

    陈玺脸色沉静没啥表情表示早饭吃的是他从食堂买的粥配包子馒头,不过他媳妇特地煎了一盘馒头片。

    裹了蛋液的馒头片焦香酥脆,他也挺喜欢吃的。

    高团一听弟妹又煎了馒头片,心里可真羡慕陈团过的神仙好日子,不过羡慕了会想着以后两口子有娃了肯定不能这么大手大脚,高团也就不咋羡慕了。

    再说最近他媳妇虽然还是挺抠,可时不时买那啥土泥鳅黄鳝来做菜,高团还挺心满意足的。

    经弟妹教他媳妇咋做这两道菜,还甭说,味道还挺好的。他格外爱吃。

    高团又劝了句让两口子好好划算过日子,赶紧先怀个娃。

    这事说中陈玺心事,他做梦都想他媳妇替他生个像她一样的白嫩软软的小闺女。

    陈玺心说这些日子他得继续加把劲。

    吕家,曹柔昨天受了委屈她心里格外不甘心,晚上跟她男人吵架,她男人还骂她不明事理,让她跟杨树影学学,这话简直戳死她心窝,气的她浑身发抖想吐血的心都有了。

    吃了这么大亏,曹柔越想越不甘心,吃过早饭后,她带孩子出门,碰见梁政委家老二媳妇。

    梁政委老二媳妇叫林娟,喊住她,突然问道:“吕营长家的,你没事吧?”

    林娟边问边看她纱布包扎的手,有点同情看她。

    曹柔心思一转,突然道:“没啥事了,就是费了不少医药费!”

    “啥?不是陈团家的动的手么?你咋不让陈家赔点钱?”林娟八卦问。

    曹柔眼眶突然红了起来可把林娟吓了一跳。

    曹柔话里话外卖惨,说陈家一分钱都不愿意赔,昨天她跟她男人去陈家道歉,陈团家的还拿乔为难她。

    曹柔嘴上却十分明理道:“算了,这事也算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个孩子计较,只是陈家那孩子我看没啥教养,还爱欺负人,我之前是真没瞧出来,也怪我太冲动了!”

    林娟之前就挺同情曹柔,不过觉得她一个大人不该跟个孩子计较,只是这会听完更同情她了。

    她侄子狗蛋特别爱去陈家玩,前些日子她婆婆和大嫂可没少夸陈团家的,说她咋好咋好,夸的忒不真实,说啥长的好心灵手巧又明理,陈团娶到她可有福气了。

    林娟之前半信半疑的,不过这会等听了曹柔的话,她眉头一挑::“陈团家的不是挺明理的?咋可能一分钱不赔?”

    “我男人说别太计较,没事,医药费就十几块!”曹柔嘴上说一点不心疼那十几块,心里可是肉疼死了。

    偏偏她男人说不好多得罪陈家,曹柔心里气的不行,唯一让她有点舒心的是有那么一个牵累的狗崽子侄子,以后看她男人能有啥前途?

    现在十几块是真不少,林娟嘶了一声,都替她肉疼起来,这都快她半个月工资了。

    要是她,绝对得让陈家赔。

    林娟这会也对陈团家的和陈家拿孩子没啥好感了,心道军区里夸陈团家的多好多好,十之是人太会装模作样。

    有这么一个大人教,能指望陈家拿孩子教养有多好?

    再加上曹柔有意无意让她最好别跟陈家多接触,话里话外表示陈团十之是受陈懿那狗崽子受牵连调派过来。

    要是不想受牵连,最好跟陈家和陈懿那狗崽子保持距离。

    曹柔话里委婉,话说的漂亮,听的林娟心里也有些急了。

    她打定主意等会儿回去叮嘱狗蛋少去陈家跟那孩子玩,现在两家没分家,她大嫂家不怕受牵连,她可怕自己小家受牵连。

    两人稍稍说了几句话,林娟找了借口先回去。

    看林娟背影,曹柔脸上才露出笑容。

    上午十点多,树影在家带孩子,拿了块沙琪玛让他自个儿边吃边玩。

    没多久有人上门,是汪营长家的也就是田春花。

    树影让人进屋。

    “杨老师,我没打扰你吧?”坐堂屋凳子上的田春花有些不安心,生怕自己上门来不待见。

    看出田春花眼底的小心翼翼,树影忙田春花安心,拿搪瓷杯给她倒了杯糖水,道:“平日我也没啥伴,想找说话聊天的人都难,田老师以后有空多来我家坐坐。”

    田春花见陈懿那孩子在院子外自个人儿玩的挺高兴的,她松了口气,田春花有心跟她交好,树影也顺人情推舟跟她搭话。

    两人说了会话,田春花犹豫了会,问她跟曹家的事解决了没?又表示她一路过来的时候,好像见吕营长家的跟不少大娘嫂子们说话,具体说啥她不大清楚,不过她听了几句,听到了陈家不赔一分钱的事。

    当时吕营长家的眼眶通红,挺可怜的。

    田春花建议道:“医药费你最好分担点,对家里名声好!”

    田春花又表示她好像看曹柔带孩子往周师长家方向去了,要是事闹的太大,牵累她男人前途咋办?

    树影没想到曹柔竟然还敢倒打一耙卖惨,还打算去周家告状,心里冷笑,嘴上却无辜道:“是么?我家不赔钱也不是我不想赔,昨天吕营长还带曹老师来我家跟我和孩子道歉,我还想说赔点钱,可曹老师也说自家承担医药费,是她的错,说不用我家赔一分钱,还真心实意跟我和孩子道歉呢!”

    田春花有些惊讶:“啥,吕营长两口子上门来道歉了?”

    树影点头,田春花却道:“那吕营长家的咋说你不肯赔钱?”

    树影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田春花心里却想的多一些,十之吕营长家的记恨故意败坏陈团家的名声。

    不过她也不好把人想的这么坏,说不定中间有啥误会。

    别人的事她也不好多插手,她在陈家坐了一会就走。

    树影把人送出门,等送走田春花,树影立即带孩子出门。

    曹柔会卖惨,她还不会卖惨?

    路上她遇到了几个大娘几个嫂子,大娘和几个嫂子也听八卦问她咋回事,吕营长家的送医务室,咋不赔点钱?

    树影先一脸无辜道:“大娘,昨天吕营长家两口子还上我家门跟我和孩子道歉,说不用赔一分钱!”

    “啥?吕营长两口子还上门道歉了?”几个大娘和嫂子们惊道。

    之前她们还以为陈团媳妇不咋讲道理,等听了她这话还能啥都不明白?

    吕营长两口子都去陈家上门道歉了,谁对谁错还能不清楚?

    树影继续道:“我之前还想着虽然吕营长家的一个大人虽然欺负我家孩子,我心里再气再心疼孩子,可我该承担的责任我也没打算不承担,不过我打算赔钱的时候,是吕营长家的自个儿上门道歉说不用我家赔一分钱,我想着估计是吕营长家的太心虚,没啥底气不好让我家赔钱。”

    树影这话让几位大娘和嫂子们越发确定不占理的肯定是吕营长家的。

    树影继续道:“说起来,我动手这事确实是我不对,可吕营长家的实在太欺负人了,不说因为两孩子矛盾不分原由给我孩子一巴掌的事,就说她胡乱给我家孩子乱扣帽子,说我孩子牵连我男人,这些话孩子不知道轻重,咱大家还能不知道啥轻重?这些话要是在外面,可能逼死人的!”

    树影尽可能说的严重,想想现在的环境,还真是!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深吸了口气,这不也瞧见树影身边白嫩长得格外精致的陈懿,立马心疼同情起这孩子,觉得吕营长家的是真有点太过了。

    不说一个大人跟一个孩子计较,竟然还给一个孩子乱扣啥帽子,不怪陈团家的竟然跟吕营长家的动手。

    吕营长家的这次可真算是活该!

    树影说着眼眶微红,再添了一把火道:“以后我可是不敢再跟吕营长家的多接触了,就因为两个孩子的矛盾,她一个大人能动手打我家孩子还给我家孩子乱扣帽子,以后谁得罪她,她都给人乱扣帽子咋办?我以后要再得罪她,也不知道她将来还要给我扣啥帽子?”

    要是别人家发生的事,别人最多只是同情,可一旦牵涉到自己的利益,别人免不了多想。

    这不,几位大娘和嫂子们刚才最多同情树影,可等听了她最后这话,脸色纷纷变了,免不了多想。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也知道外面现在咋回事,乱扣帽子是真会出人命的,就跟陈团家的说的,以后要是谁得罪她,吕营长家的都要给人乱扣帽子,几位大娘和嫂子们心里都犯凉气。

    而且刚才吕营长家的话说的漂亮,可这会她们仔细想想她话里意思都是说陈家的不好。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也不是啥蠢的,现在哪里会不明白吕营长家的刚才说那么多十之是故意败坏陈家名声。

    再说她都上门去陈家道歉了,还好意思败坏陈家名声?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越想越觉得吕营长家的是个记仇表里不一人品还有问题的,几位大娘和嫂子们都打算以后对吕营长家的绕道走。

    今天吕营长家的能败坏陈家媳妇名声,给陈家孩子乱扣帽子,以后万一她们不知道啥时得罪她,她也给自家乱扣帽子咋办?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一改刚才对吕营长家的同情,格外同情看陈团家的和孩子替她们愤愤不平。

    达到目的,树影放心不少,继续解释道:“我男人之所以调派过来这边,也是他自个人的决定,跟孩子没啥关系,要是有牵连,我男人咋还能当兵?我公公也是当兵的,一家子都是军属!”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这会也是真信了她的话,想想也是,要是陈团被牵连,他哪里能当兵?

    吕营长家的这乱扣帽子的心思可真是太毒了!

    树影继续道:大娘,嫂子们,我家跟吕家这事在军区闹的有点大,我一个人也没法多解释,希望嫂子们之后要是在外听了我家孩子啥话,能替我家多解释一下!我这里先感谢大娘和嫂子们了!”

    这事简单,几位热心的大娘和嫂子们纷纷答应。

    树影带孩子走,走的时候,她还听见有大娘和嫂子们议论。

    “见过毒的,没见过像吕营长家的那么毒的,我之前还以为陈家不肯赔钱多亏心,敢情是她自个儿亏心!一个大人还给一个孩子乱扣帽子,她也有这个脸?”

    有嫂子也道:“吕营长家的前脚上陈家道歉了,转头又来败坏陈家名声,吕营长娶的这媳妇咋这么表里不一,我还以为她是好的!”

    “就是,以前吕营长家的逢人就笑,我还觉得人挺有礼貌的,哪想到人两面三刀表里不一,这种人我以后可不敢多处!”

    树影听的十分满意,带孩子往家里走,陈懿刚才还看他小婶眼眶红了,他忧心匆匆拉她衣角。

    树影蹲下揉揉他小脑袋问他咋啦?

    陈懿咬下唇不好意思安慰她,打定主意下次他要再碰见那个坏女人,他拿弹弓打的她哇哇大叫,才不会让她再欺负他。

    从高家告完状,曹柔一脸心满意足回去。

    想着周师长一家给陈家留了差印象,杨树影她男人以后别想晋升了,再加上还有那么个狗崽子牵累,就更没啥出息了,曹柔心满意足下楼。

    这不,曹柔又想起自己刚才在军区没少跟人卖惨,以后陈家在军区还想有好名声?

    说不定陈团一生气跟杨树影离婚,那真是太好了!

    曹柔心满意足回去,一路回去她热情跟路上的嫂子们和大娘打招呼,可惜少有人应她。

    曹柔心里纳闷,不过没多想。

    没多久等瞧见不远处围着一群嫂子们正说话,她有些好奇八卦走近听。

    等听到几个嫂子们不是说杨树影而是说她,说她前脚去陈家道歉,后脚就抹黑陈家,真是不要脸,还说她人品有问题心太毒又记仇,之前给一个几岁大孩子乱扣帽子,谁知道以后还会给谁乱扣帽子?

    曹柔本来就十分在意名声,一听这些话,她眼前一黑,恨不得立即晕死过去。

    曹柔狼狈忙带孩子回去,偏偏上筒子楼的时候,以前邻里邻外都会跟她主动打招呼,可现在一个个避她如蛇蝎,生怕跟她接触,曹柔心里有苦说不出,气的咬牙切齿能呕出血来了。

    她不知道咋回事咋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军区不是该败坏的是杨树影的名声?

    指甲掐肉里,她一点不觉得疼,反倒是曹玉被曹柔撰的太紧,她疼的突然哭了起来。

    中午树影心情挺好,上午还阴天,中午就出太阳了,她拿被褥晒了后,给自家做了肉臊面。

    好久没吃肉臊面,白面条上浇上一勺肉臊,味道十分不错。

    陈玺今天中午回来,他洗手坐桌上吃肉臊面,吃的格外心满意足。

    等树影去厨房一趟,陈懿拉扯陈玺衣角突然愤愤告状:“小叔,小婶今天哭了,都是那个坏女人的错!那个坏女人说咱家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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