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站在外面的走廊时，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回办公室了。看人比较多，苇蔚带她往一边大家回去不会经过的走廊处。
“在公司同事面前，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你在接我的事。”
不知道为何，苇蔚总觉得有必要要跟古月新好好交代一下，毕竟刚才像那种她突然就把这件事差点说出去的感觉，其实不怎么舒服。这让她觉得有些。
“我明白的。”
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倒是不觉得别的什么，总感觉苇蔚这么说，好像是对她喜欢女生这件事有介怀。
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苇蔚自己又不敢随便撩，她是直女，她一直在提醒自己。
苇蔚顿时笑了起来，露出好看的一口白牙。
“先回去吧。”随手把苇蔚落在脸上的头发给她顺到耳朵后面去，这一习惯又自然又充满了暧昧。
“我不会去说过多的私人情况出去，认识这么久。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其实，古月新倒觉得苇蔚总跟自己这么近，还是挺危险的。
“那就好。”
苇蔚好看的眼眉一挑，给古月新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来。
“那么，经过这一图解，很好的诠释了我们现在的经济情况，如果我们客户的背景……”
20个在培训的员工，正在一个小会议室里坐在课桌式的整整齐齐的四列，五排。而古月新正用激光笔在投影布上根据自己课件的图解做分析讲解。
苇蔚跟林文站在玻璃外，苇蔚说了来培训部看看。却已经是忙别的这个时间古月新已经讲完了一堂课。
而这一堂似乎也快结束了。
林文把玻璃门打开，苇蔚跟着她一起进去，在后面的凳子上坐好。没有作声，而新人班的人则听得非常认真，因为他们知道前面的人介绍古月新的时候，已经知道她的厉害之处。几乎是销冠了。
而他们也没想到可以这样快就有幸接触到她。
古月新还没停止自己的讲解，直到十分钟后她讲到，“谢谢大家的聆听，如果有任何不清楚的问题。可以在新人班的微信群里问我，你们还有一堂课请休息十分钟再回教室。”
“好的。谢谢古老师。”
大家都很有礼貌，古月新正在收拾自己的电脑，下面的一节课并不是她讲。而她要回培训部的办公室里做数据总结。
她当然看到了坐在后面的苇蔚跟林文，显然新人班的人都不怎么认识苇蔚，有些没离开教室的而是小声的相互问。
“怎么我看到后排有一个大美女在那里。”
“嗯，好像我们课中就来了的。好有气场这个女人。”
“不知道是谁，要不要问问古老师？”
……
苇蔚又在埋头回自己微信的工作消息，当然他们说的话声音虽然小。但是这会议室是方便不带话筒都可以把声音传到后排的，这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对自己的讨论。
再听，就是一个比较稚嫩的男声在问古月新。
“古老师，后面那个两女的是谁呀。”
“是总经理跟她的秘书。”
古月新正好把电脑合上，她的轻薄华为小本很方便的拿在手里了。
虽然不知道苇蔚为何要坐在那里回手机消息，而林文似乎也在回工作消息。古月新回复了他们的问题，才跨步往后面走去。
“苇总。林秘书。”
“完事了？讲得很不错。”
苇蔚由衷的赞扬，她从来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她只是简单的一句，停下自己划动屏幕的手。才道。
“也是你教得好。”
果然听到古月新这么说，林文又露出一脸吃瓜的样子，但随即又想明白。苇蔚当初被下放到机构公司的时候，这也是分公司的人众所周知的，也是因为她去了古月新那边。后面古月新这个新起之秀倒是走得挺顺利。
苇蔚薄唇一弯，又皱了一下眉。“你这是夸我？”
“不然呢？”
林文觉得自己有病吧，才会跟苇蔚一起来培训部看看，看她们打情骂俏吗？
为什么她脑子里见到苇蔚跟古月新说话的方式，总觉得两个人……
很好磕的样子？
“这是我们未来的总经理？怎么感觉好温柔的样子，跟古老师说话的样子就像是能滴出水来了一样。”
有一个声音有些突兀的响起，林文不露声色的看了一眼苇蔚，本来以为某人会在这种情况下会收敛一些。却不曾想苇蔚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一样，反而冲那几个新人班的员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希望你们都能顺利结业，然后早点到实习期，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
天呐，苇蔚这个女人御气十足呀！
古月新勾了勾嘴角，看着刚才自己讲课都有些吃不消的几个人，这时候在那边跃跃欲试的想跟苇蔚这个女上司讲些什么。她才走过去。“林秘书，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你，耽误你五分钟？”
“好，走吧。”
把空间让给苇蔚跟那帮新人，林文倒是挺想看看古月新有什么问题会是想问自己的。
“哈哈哈哈……”
坐在车里的苇蔚还笑个不停。古月新也是有些服气。
她就这么爱笑。
“你知道吗，那些新人问些什么问题。都问我是不是你姐姐。”
古月新大概知道他们在八卦些什么了，原来古月新上课的时候基本上不苟言笑，是因为不想浪费时间。虽然有一定的亲和力，但是遇到苇蔚这种一点都不端架子的邻家姐姐的模样，古月新知道他们觉得以为苇蔚就是这种德行。
“我要是有这么漂亮一个姐姐，我做梦都会笑醒吧。他们可能对你理解不深。”
以后进了ht，就知道了，哪里有那么轻松。
一般的ht业务员呢，有为期90天的实习期。就是不管你从哪天入司起，反正有90天的试用期，这90天的试用期。你业绩达不到，一切为0。
“我很可怕吗？”
看着古月新拉安全带准备系上的时候，苇蔚突然凑上前去。
呼吸突然在这时间不痛快了一样，古月新只觉得近在咫尺的脸，让自己有些缺氧。
“不……”
不可怕，只是跟你呆得越久，越容易知道你工作起来不近人情一样。
“你挺有趣的，有没有人告诉你？”
好吧，古月新真不觉得苇蔚这么突然强势是为了什么，而古月新不知道的就是。苇蔚是突然觉得听到古月新说她们是朋友，她就是有点想试试自己是不是对古月新完全没有吸引力罢了。
“坐好，我们准备出发了。”
古月新把脑海里没必要的想法甩走，虽然鼻尖里索绕的这些香气让她差点没克制住，但是她还是稍微能让自己镇定下来。
所以车子一启动就好了。
就跟……
晕车的人一样，车子空气一流通也会好很多。
“月新。”“嗯？”
古月新把车开出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听到某人在喊自己。
“今天不回我那，我去我父母那。”
“好。”
古月新马上把导航调出来，速度的点了她已经存好的位置。
看着她熟练的切换了路线，苇蔚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免费的劳力似乎还有一些……挺好的。
“好几天没见女儿了吧，我觉得你应该也会想她。”
虽然不是很理解一般家庭的父母，古月新这种单身女性生孩子，然后又由自己的父母抚养，她已经无法理解那种家庭的母亲是站在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
苇蔚慵懒的靠在座椅后面，她看着认真开车的古月新。
不由有些心疼这个女人，这么累，是为了哪几般？
“嗯，会想。比起你家小不点，我觉得她还算好，可是我更倾向于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当然这与我自己的感情生活不是那么重要。”
至少孩子是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就好了。
古月新深以为然，对苇蔚说的话。“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要结个婚，去维持那种关系，可是你知道的，我喜欢女生，再说没必要生了孩子然后还要维系两个家庭的关系。我想要的婚姻的话，其实是那种。不分性别，但是一定要有爱。”
现实是，很多朋友妥协，哪怕是联姻，都会有利益的存在。
哪有几个真正的爱情？
“不过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勇气，我一直以为你是离异。在没有了解你喜欢女生这一点之前。”
苇蔚对此有些歉意。
“没事。还有人那时候老想给我介绍一些男的，说这么小的小孩子没有爸爸好可怜，那么可爱的女儿一定要有爸爸来疼爱。自然也有一些自己找上门来的。”
这倒是见怪不怪了，古月新踩着油门，笑着道。“我们得快点了，不然回去吃晚饭可能赶不上。”
“嗯嗯，你专心开车。我看一会儿文件。”
“嗯，你看吧。”
古月新把车里的轻音乐打开，声音开得不高，她其实一般开车是不喜欢开音乐的，特别一个人的时候，她怕这样分心。
苇蔚看了一会儿文件，就靠在靠背上睡着了。等古月新把车开到苇蔚父母家所在的别墅区，在他们门口空位处停下。
耐心的等着苇蔚自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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