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七家要修青砖大瓦房的消息在小河村不胫而走,再次引发村里讨论的热潮。
村民甲——不是吧不是吧,陈勇家这么快就要修青砖大瓦房了?
村民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可是咱小河村头一份呢。
村民丙——这陈勇家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接二连三的发大财,我们这些外人看着都眼热,更别说那蔡氏一家恐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村民丁——谁说不是呢,那蔡氏这次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好的大儿子没本事,是个窝囊废,赶出去的小儿子却发了大财,可不得气疯了。
正在谈论的众人看着陈贵阴沉着脸走过来,纷纷止住了话头,假装没看见一般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陈贵回到家,气得拿起桌子上的碗摔了个稀巴烂,吓得陈大力一溜烟跑了出去。
蔡氏闻声赶来,看着满地的碎瓷片,心想大儿子肯定是听到了村民长舌妇的胡言乱语了。
“儿啊,你别听村里的人乱嚼舌根,在娘心里,你永远是娘最有出息的儿子,娘最疼爱的就是你了。”蔡氏哄道。
但已经被气红了眼的陈贵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回头一把抓住了蔡氏的双肩。
摇晃道:“娘,既然你那么疼我,那你去将三弟的一切都抢过来给我啊,给我啊!”
陈贵不由的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双眼凸出,龇牙咧嘴,看着怪骇人的。
他的这幅模样吓坏了蔡氏,蔡氏白着脸连忙安慰道:“儿啊,你先放开娘,我们慢慢商量。”
见蔡氏没有一口答应他,陈贵将蔡氏甩开,大步走了出去,任凭蔡氏在后面大喊依旧不回头。
陶春兰家,陈贵正坐着生闷气,大口大口喝着劣质的酒水一言不发。
“贵哥,心里有啥跟兰妹说说呗,你这样闷坏了,我可是会难过心疼的。”陶春兰给陈贵添了碗酒水后,轻抚陈贵的胸膛轻声细语的说道。
话虽这样说,但陶春兰心里清楚陈贵这个样子是为了什么,毕竟一个村的,她又不聋。
陶春兰的肚子已经四五个月了,腹部隆起,因着怀孕的关系,她看起来更有风韵了。
陈贵脑袋晕乎乎的,又被陶春兰这么一挑拨,在酒精的麻痹下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红着眼将陶春兰一把推倒。
陶春兰一愣,但随即就顺着陈贵,搂住他的脖子。
屋外开始下雨,开始只是零零星星的雨点,随后越下越大,雨点落在屋檐上激起一片片水花,哗啦啦的雨声遮住了屋里的隐隐约约的嗯啊声。
雨声渐停,屋里的陈贵已经睡过去了,陶春兰挣扎着起来,扶住隐隐作痛的肚子,黑暗中摸索着从柜子里拿出一包药粉,直接用水渡了下去。
清晨,陈贵睡醒了,陶春兰立马递了一碗水过去,“贵哥,润润嗓子。”
现在她还没有嫁给陈贵,必须得哄着他,只有哄好了,以后进陈家门才更容易一些。
陈贵接过来一饮而尽,感觉嗓子舒服了些后轻轻揽住陶春兰的双肩,“兰妹,昨晚辛苦你了。”
只见陶春兰娇羞的低下了头,甚至脸颊飞上了两团红云,她柔声道:“兰儿不辛苦。”
见状,陈贵又觉得心痒难耐,口干舌燥,要不是顾及道陶春兰肚子里的孩子,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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