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禽兽带着喻夏进入了那片荒废的居民区,七拐八拐的拐到了里面,进入了一个破旧的院子。还没有进屋,便高声的喊道:“大哥,三弟快出来,你们看我遇见了谁!”
屋子里应声出来了两个男人,喻夏一看,正是老大和老三,她也不喊他们,站在那里不动身子。
那两人装着一愣,脸上又装着堆起了笑容:“是小花吗?我们这么多年失散了,居然我们兄妹4人能够在襄阳重逢,真是太好了,真是老天开眼了,我们还能够再相见!”
喻夏还是看着他们,还是不开口,还是留在原地不动。
那老二是个奸诈的人,一看喻夏不进屋,这事就不好办,他连忙说道:“快进屋,咱们有话屋里说,到屋子里坐!”
他使了个眼色:“老三快去给小花倒碗水,我们刚才在路上急匆匆的遇见,话都没说上几句,让她进屋歇一歇,她时间不多,等一会就要去上工,咱们抓紧时间,兄妹几个好不容易见面,相互之间叙一叙!”说完自己也动身进了屋。
所有的人都进了屋,喻夏不进屋也不行了,她走进了他们住的屋子,屋子里面光秃秃的,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何况这些壁也不完整,她装着谨慎的走进了屋子。
老大殷勤的把床边让了出来,喻夏坐下后,老三又端上了一碗水:“妹妹走的累了,你先喝口水。”
喻夏把碗端在手里,看着他们三个:“说说吧!这些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爹娘又是怎么死的?”
“唉!这些事情说起来话长,小花你先喝口水容我们慢慢说!”
喻夏把碗端到了嘴边,没有喝又放了下来:“你们先说吧,我暂时还不渴!”
这兄弟三个急呀,嘴里吞咽着口水,这块肉就在鼻子上,只差那么一点点,你怎么不喝水呢?你不喝水我们还得继续把谎话编下去,这谎话也不是那么好编的,这些年咱们尽没干过什么好事,一时真的也没啥好说的了,再这样下去说不说都要会穿帮!
喻夏看着他们,三兄弟也看着喻夏,双方都看着对方,大家都无话可说,一时场上竟然断片了。
喻夏放下了碗:“把我叫来是要告诉我你们的事,你们怎么不说话了?我听着呢,再不说的话我可要走了!”
老二一看,再拖下去就麻烦了,反正你现在也入了毂,一切尽在掌握,也不怕你翻天了,于是便沉下了脸:“小花,听我们的话,先把这碗水喝了,接下来我们再说别的!”
“要是我不喝呢?”
“喝下去吧,这样对你有好处,今天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这是没得选择的!”
“这么说这碗水里是有问题了?”
三个人没有回答,还是盯着喻夏,喻夏也不惧他们,眼神平稳的看着他们三个。
喻夏站起了身子:“既然你们不说话,那就说明你们没有话可说,那么我走了,我还要去上工!”
煮熟了的鸭子怎么可能让它飞走呢?老二站在前面,老大和老三站在后面,三个人齐刷刷的把门挡住了。
“小花,听哥哥们的话,乖乖的把这碗水喝了,这样大家也省事,别逼我们动手灌你!你一个姑娘家的,不是我们的对手,到时候你还得喝下去!”
喻夏没有理踩他们,一直往门口走去,老二见她走上来,伸出手想推她一把,哪知道喻夏一把捏住了他的推过来的手掌中除了大拇指之外的其他四指狠命的压了下去。老二一下子跪在地上,人拼命的往后仰,嘴里不停的喊道:“痛,痛!老大老三快来帮忙!”
老大和老三一看苗头不对,分别从老二的身后两边扑了上来,试图想把喻夏按住。喻夏一脚就踹飞了老大,身体一闪避过了老三,嘴里喊道:“还不快点进来,让姑奶奶一个人对付三个!”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院外涌进来一帮人,进门后什么话也不说,闷着头迅速的制服了三个人。两个人一个,把这老大老二老三的头拼命的往□□按,一时间屋子里传出了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看到门外涌进来一大帮男人,把自己按得像煮熟的虾米一样,老大老二老三要哭了,我们只不过想客串一下强盗,哪里知道遇到的是一个正牌的强盗,还是个女强盗头子。就这么随便的呼了一声,就涌进来这么一大帮强盗,此刻他们嘴里除了哇哇乱叫,已经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那些队员们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他们捆得结结实实的,嘴里还塞上了破布。
喻夏冷冷的看着这三个人:“你们嘴里的已经死掉了的那两个老东西,是抚养你们的亲爹娘,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却被你们诅咒死了!小时候他们虽然把我卖了,可我记得他们对你们非常好,有什么好吃的都省着留给你们,把我卖了就想让你们活得好一点,想不到你们三个却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还想把我再卖一趟,还是要卖到窑子里,还能卖到二三百两银子,想法倒是不错,可是你们想想清楚你们能得逞吗?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三个人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脑子里面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问题: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喻夏也不搭理他们,问那些队员们:“药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一个队员掏出一大包药放在破桌上。
“他们既然喜欢用药,那就让他们喝,喝个够,把这些药用水化开来,全部给他们灌下去,一点也不用留!”
三个人一看吓坏了,这么多蒙汗药喝下去,至少要睡上半个月,说不定永远都醒不过来。
他们嘴里塞满了破布说不出话来,拼命的想磕头求饶,可喻夏理都没理睬他们,悠悠的告诉他们:“来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虽然你们想害我,但我们曾经是家人,我也先不动手,看你们用什么方法,如果今天你们动了刀子,现在我就直接捅了你们!既然你们喜欢用药,那我也成全你们,就让你们喝药,让你们喝个够,如果你们醒得过来,就算是你们的造化,那就记个教训。如果醒不过来,那就直接去见爹娘吧,反正爹娘在你们嘴里已经死了!小时候已经被你们欺负过一次了,现在居然还敢前来作恶,姑奶奶今天算是饶了你们!”
喻夏在说话期间,队员们已经开始动手了,一碗一碗的冷水往他们肚子里灌,等到全部的药灌完,三个人的肚子都圆了。
药性上来是需要时间的,喻夏转身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她回过头对队员们说:“等他们药性上来了,你们给他们松绑,嘴里的布别拿掉,防止他们吐出来,另外把他们的衣服都剥了,就剩一条裤衩,屋子里的东西全部拿走,把那些破东西都扔得远远的,你们别在我眼前动手,免得污了我的眼睛!”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这三个人喻夏刚才说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这个仇报的够狠的,在他们药性上来的弥留之际,脑子里涌上来的只有一个念头:天哪!我们到底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死就这样赤身裸体的接下来该怎么活啊?
喻夏出了院子,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这件困扰她多日的事,终于是圆满的解决了,这一次这几个家伙即便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不敢再在襄阳停留了。
俞啸看着对面脸上已经云开日出的喻夏,问了一句:“都解决了?”
“告诉你手下的那些人,今天发生的事永远烂在肚子里,如果我听到传出去了,我就直接找你算账,小姐那里我也会去告状的!”
“喻夏姐姐,我的那些队员,哦,应该是所有的队员今天哪里都没去,一直都乖乖的待在屋子里!所以今天,嗯,今天天气真好!”
喻夏没有理睬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直接就出了屋子,嗯,今天的阳光真明媚!
400名骑兵战士,是在7天之后出发,因为喻河调配这些船需要时间,这几天喻梅萍反复的考虑了草原上的作战,她发觉自己疏忽了一件小事,那就是自己需要战马,也需要扩建骑兵,可是这些人和马大部分都不需要放在中原。自己的身边只需要有一个大队就行了,也就是400个人,就算是一人双马,也只需要1000匹马,多了她这里无法解决马匹的驻地。马不光要吃,还要有驰骋的场地,无论是保康还是神农谷都觉得狭窄了一点。所以看来今后得到的马匹,只能大部分留在草原上,骑兵队伍还要扩展,保康这边需要做到的是运送补给和培训战士。补给没有问题,现在拿到了铜矿,最主要的原料解决了,人可是有问题,保康毕竟是个小地方,人力资源有限,即便是招进了自卫队,也不能全部给骑兵,何况她今后的大头还是在海上。除了水师之外,喻吟手里的兵力今后是需要驻守岛屿的,人不能太少,也要达到一个联队,当然最精锐的相当于海军陆战队的人只需要一个大队,其余的人员素质可以低一些,但人数不能少!
于是喻梅萍又重新修改了对喻锦的那封信,说明了中原这边对马匹的容纳能力,以及自己对草原方面还要增加兵力的想法和目前的困难。她建议可以吸收一部分蒙古人参加队伍,但是这些蒙古兵只能作为辅助作战,不配备枪和弩。
蒙古人占的地盘很大,蒙古草原上的蒙古人总的数量也不少,可是蒙古这个民族有一个非常大的弱点,就是他的归属感很差,也就是说向心力不足,即便是一个部落之内也是各行其事,这与他们分散流动放牧有关系。这不像满清人,他们虽然人并不多,但是凝聚力非常强,虽然内部的矛盾也乱七八糟,但是一旦遇到生存或者外来的势力,他们就非常的团结,所有的力量一致对外!所以喻梅萍想策反满洲人觉得很难,但是要在蒙古民族中间挖一些人,组建一支队伍还是有可能的,当然他们是以马匪的面目出现,相当于雇佣兵,每次的抢掠也一定要分给他们好处!其实满八旗和蒙八旗的关系也是这种关系。既然你满洲人能利用蒙古人,那么我也能利用蒙古人来对付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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