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这一个多月都在t市,特别部门的人也听从他的建议,把调查重心集中到了t市,前几天他们找到了焦左卿,在一幢老楼的地下室里。
“焦左卿现在怎么样了?”失踪了一个多月才被找到,情形想必好不到那里去。胡佐元旦的时候来学校,给商夭夭说了焦左卿失踪的事情,还说柳七就是在忙活这事。
“还在医院躺着,听说还没有醒,有特别部门的人看着。”当柳七和特别部门的人赶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只有焦左卿在地下室的一个简陋的床上躺着,还有呼吸。
柳七在地下室发现了一个特别的房间,让他确定了事情和他师兄姚凌有关。他以为焦左卿的昏迷也和玄学有关,可他试过后发现不是,医院现在也是束手无策。
“特别部门是干什么的?”商夭夭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不是应该是警察守着吗?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柳七意识到自己说说漏了嘴,但还是给她解释了一下,“特别部门就是处理一些普通部门处理不了的事情的部门。”
“这么说焦左卿的失踪和你们玄门也有关,那抓走焦左卿的人想干什么?”
柳七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没抓到人,现在只能等焦左卿醒来,他可能知道一些事情。”
焦左卿失踪前也确实说过,他发现了一些事情。
柳七总有一种有种感觉,能找到焦左卿也是有人故意让他们找到的,他们先是在t市找到了姿势怪异的尸体,然后才找到那栋古旧的大楼。
可引导他找到的却是怨气,他还一度担心那会是个陷阱,可是没有,里面只有一个昏迷不醒的焦左卿。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姚凌的背后肯定有个黑暗组织,他们存在多年,手段凶残,势力应该不容小觑。
柳七猜测姚凌很可能和他们是合作关系,只是作为交换条件,姚凌也会为他们做一些事情。
他们杀了那么多人,善后还是如此的干净,有些都是在过了十年二十年后,才被发现的。
可是目的是什么?目前他们都很不知道。
那些死者的身份现在调查起来也很困难,能查到的极少,查到的几个社会关系也很简单,怎么说呢?其中孤儿占了一部分,偏远地区的占了一部分。
更多的是找不到身份的,他们生前有名,死后却无人知道他们是谁,至今为止,发现的死者中,社会关系最复杂的就是度假村的那一家三口了。
焦左卿是目前所知身份最不一般的了,为什么他们突然改变了迫害人呢?这是特别部门怎么也想不通的问题。
他们也不知道,那些人死之前,是不是也和焦左卿一样要先经历这些。
柳七没有告诉商夭夭的是,焦左卿的身上也有怨气,和蒋潮身上的一样,只是比较少。他也不确定两者是不是有联系。
焦左卿是被绑架走的,而蒋潮却从未从大众的视野中消失过。
t市发现的尸体都是近几个月的,度假村的已有近三年,蒋潮是和焦左卿一样是被害者,还是参与者呢?
千头万绪,却怎么都找不到关键点在哪里。
“你今天来找我,是还对蒋哥不放心吧。”快到学校的时候,商夭夭问道。
“是,事情没清楚之前,不能掉以轻心,也不能打草惊蛇。”柳七在想要不要把t市的事情也都告诉商夭夭,最后还是算了,让她知道这些并不好。
只是蒋潮,到底和那个姚凌背后的组织有没有关系呢?柳七感觉这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我今天看到蒋哥身上的怨气少了,以前都淹没脖子了,现在只到胸口了。”商夭夭想到早上看到的蒋潮的情景,当时还提醒自己要记得告诉柳七,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人了。
柳七也想不明白,他最近都在研究地下室发现的那个针法和符纸,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或许就是师父说的禁术了。如果研究明白了,或许问题就会有答案。
“我今天看蒋潮的气色不错,他身体如何了?”
“我前段时间给他看过脉象,的确好了很多。”
车在学校门口停了下来,柳七问道:“年前还去给顾阿姨针灸吗?”
“下个周日再去一次,放假后再去一次就差不多了。”
“我这段时间应该都在,我送你过去。”
商夭夭自然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好,那我下车了,小未睡着了,就不叫醒他了,让他睡在后座上,你开慢点。”
“好,你进去吧。”
放假前除了考试紧张,买票也紧张,外地的同学纷纷开始了抢票,学生可谓是春运的主力军之一。
宿舍里三个外地的,都要买票回家,睡前就聊了几句,感慨一下‘春运’的受欢迎程度,简直到了一票难求的程度。
票唐棠听了就道:“你们外地的不好好在本地待着,偏要跑来我们市来和我们争抢资源,买不到票也是你们活该。”
三人突然听到这话都愣了一下,她们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排外的言论。
“你和那些外国留学生一起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他们是来争抢资源的,我看你在他们面前就跟个舔狗差不多。”邵瑾这话说的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商夭夭觉得以唐棠的大小姐脾气,肯定要和邵瑾吵起来。但出乎意料的是,唐棠并不在意,她甚至认为这是一种夸赞。
就听唐棠接着道:“他们是外国人,文化素质高,教养好,我当舔狗怎么了,人家是来文化交流的,你们这种外地来的穷酸能和人家比吗?”
这话比刚才的还要过分,商夭夭说话就没有客气,“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你这种崇洋媚外的人,外国人是你什么人,你拿人当祖宗供着,却看不起自己的同胞。这不是你家先祖被外国欺辱的年代了,不是你家先祖被华人与狗的牌子拦在自家大门外的时代了,我们这些穷酸的外地人都站起来了,你还在地上跪着,我看你就是祖上被奴役久了,奴性都深入骨髓了,看到外国人就挺不起脊梁骨,我看你这学也不用上了,去给你的洋人祖宗提鞋算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在我们如此发达的城市里,居然还有人对着外国人的时候,是这样的奴颜婢膝,这让她觉得恶心。
平时唐棠在宿舍也常说他们家谁谁留过学,谁谁去了哪个国家去玩,尤其是在说到他亲戚家的一个表哥的时候,更是满满的自豪,家里特有钱,是个留学生,还喜欢收藏奢侈品,豪车名表都有很多。
“说得好,放在以前那个年代,唐棠你这样的就是当汉奸的料。”杨妮道。
“你们这群乡巴佬,那都是过去多久的事情了,我们早就原谅了,你们还揪着不放做什么?”唐棠也很生气。
邵瑾听到这话,情绪很激动,四川口音都出来了,“原谅,你有什么资格替我们的先辈原谅他们,当年我们川军出去三百多万人,回来的只有十万多点,是你轻轻松松一句原谅就能算了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邵瑾都有点哽咽了。
杨妮接着道,“原谅就是对我们的先辈最大的亵渎,你个数典忘祖的熊玩意。”
“站在南京大屠杀的万人坑遗址前,你敢说原谅吗,你不怕那些冤死的魂魄夜夜缠着你吗?”商夭夭道。
唐棠想反驳,可是刚想开口,她感到头部好像有一阵阴风吹过,冬天,门和窗户都关的好好的,怎么会有风呢,她心里有点慌,尤其商夭夭刚说过冤死的魂魄那些话,她赶紧抓住被子蒙住了头,那是将军做的。
配合的可真是好啊,商夭夭心道。
没人再说话,宿舍里安静了下来,但想必大家心里都不平静。
崇洋媚外,排斥自己的同胞,这样的人在今天并不少,甚至很多都是一些高学历人士,他们崇拜外国的一切,甚至自主把丑陋的加以美化,却一直在否认我们自己的文化,中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后果之一。
还好,我们慢慢认识到了问题的所在,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文化入侵’事件,让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有些国家在对我们进行文化入侵,他们在摧毁我们文化的同时,灌输他们的思想文化给我们。
他们知道孩子是一个国家的未来,所以他们从我们的孩子入手,把魔掌伸向了我们的教科书,这事真是细思极恐,不敢深想。
他们企图让我们全面认同他们的文化,从孩子开始,一旦这种思想灌输成功,他们将成为国际规则的制定者,而我们就只有服从的份,从而失去了话语权,成为他们的附庸。
就说他们学校的外国留学生,为什么住的宿舍比本国学生好,他们四人甚至还有六人一间,留学生是两人,他们宿舍安装的是风扇,留学生那边是空调,而且外国留学生来读书还拿着高额的补贴。
这是为什么?因为世界大学排名榜的规则是别人制定的,其中留学生的占比是一个重要的考核指标,我们的大学引进了这种‘洋指标’,然后开始内卷,然后出现外国留学生在我们这里拥有‘特权’的现象,享有高于我们的本国国民的‘待遇’。
还好,我们及时意识到了,希望不会太晚。
和平年代,并不是真正的和平,一些国家从来就没有停止过灭我华夏之心,文化战争才是最残酷的,他们可以毁掉一个民族,一个国家,而且不见血。
四大文明古国,中国,古印度,古巴比伦,古埃及。只有我们的文明没有彻底中断过,只有我们的名字前面没有冠以‘古’字,这就能很好的说明,我们的文明在历史的长河中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地球上没有哪个民族的文化可以与我们的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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