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到六岁,读幼儿园,头一天报名,我爸骑自行车载我去学校,认了路,之后无论寒暑晴雨,都是一个人走,每天路程合计两小时。
我给自己的鼓励,是家里的狗狗,一岁大也能走这么远,我四岁了,当然可以。
夜里睡一个屋,大宅子,房间很远很远,家里人不知道在哪。
家里人说,这是锻炼我的独立。
我就在大脑里想象妖怪,以及盖房子。
一个立方体,两个立方体,搭积木,可能锻炼了空间思维。
人生一直就这样独来独往了。
高中寄宿,校外租房。
读大学,坐二十多个小时通宵火车,往返于福建与北京之间,一年四趟。
又挤又臭,总有婴儿通宵哭闹。
以我的高敏,加倍的折磨。
不买机票,不买卧铺,省钱。
如果从政,我肯定是代表工农阶级的。
商人阶级,家族以前有人从商,改革开放之后,有很多禁令,不能倒卖木材,但他们还是去了,反正就是没收呗。
在法律边缘试探,就是商人的本性。
勇字当头,办过工厂,赚过一桶金,也出过什么政协委员、三八红旗手……
数学好,善于统计全局,才适合长久地从商。
数学不好,风口里,猪能飞。
风落了,生产过剩年代,很难生存。
从政不从政的,家族里也有一群读书的。
体制内,体制外,默认一种各扫衙门、不多事的潜规则。
自古,户籍人口增加,代表成功的政治。
当下,成功吗?
貌合神离,失去一种明确的、大局的的总信号。
基层地方,成了聚宝盆游戏,好处多多,你挖一勺,我挖一勺。
吃冰激凌呢?屡禁不止。
这道人性逐利的大题,我也想问教授们,怎么做?
忘了,他们自己也忙着开项目,增加名利。
今夜,我又喝醉了。
其实,学习好的人,都不饮酒,因为知道伤神经。
我就好奇,当年,大家喜爱的王聪聪,自称海外名校归来,怎么就过上了酒色财气、自毁神智的生活?
那只有一个解释。
学历来得太容易,有钱就能铺路。
但凡在国内,参加过中高考选拔,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学生,都不会舍得饮酒自伤。
所有公共新闻,都是阅读理解题。
但不会有题干。
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
炒股票,如果一家公司,挂出公告,“闲置资金购买理财”,那相当于是和平牌。
说明今年,公司在这个行业,没有扩张计划,也不濒临破产。
无功无过,那也就不值得炒作。
另外,理财产品,同样可以抵押变现,付点息差,回笼资金。
做做样子。
读公告,也很无聊。
四千家,一天八百份,你方唱罢我登场。
但大致看出一个行业景不景气。
84的人,可以活到六十岁,领退休金。
1700万统计人口的广州,核酸检测了2700万人口。
……
数学很有意思,我偏爱统计学和概率论。
最近,我去看很多人写的东西,大致能看出这个人的视野。
年轻人,很容易中了重复工作的圈套,将读书拓展的时间,出卖给工资。
当然,这是别无选择的一件事。
除非,你去图书馆上班,当一名初代大boss一样的管理员,就可以尽情锻炼智识。
我高中作文,常常是范文。
写人生志向,说,我想成为一名图书管理员。
高中同学们都难以置信。
金庸写《天龙八部》逍遥派,藏满武林秘籍的琅嬛福地,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书架。
我最近明白了,书既然已经读进大脑,取其概要,那就不用留形。
二十多到三十多,依然应该以读专业书籍为主。
直到,大致采撷精华。
说到凡尔赛,屈原的《离骚》,最甚。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吧啦吧啦……
同学们都不饮酒,无以相赠。
我的酒库,只能留给我自己小酌了。
花间一壶酒,独酌不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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