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着眼发现白爷爷神秘兮兮的打开了房门蹑手蹑脚的出去。看了看身边睡得正香的小伙伴,李叶轻轻起身,小心翼翼的跟了出去。
只见白爷爷脚步放的很轻很轻仿佛怕踩死蚂蚁一般小心翼翼的向着酒店北边的院子走去,一直到了女区的澡堂背面的一个角落里才停了下来,蹲下了身子。
一脸好奇,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白爷爷,只见白爷爷正对着一堵墙看着神秘的物事。俏俏来到白爷爷身后,只听到白爷爷情不自禁的痴痴的惊呼:“好白,好美,这身材,靠,好厉害的凶器呀。”
听到“凶器”二字,李叶不禁皱了皱眉,白爷爷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有人在行凶?
顺着白爷爷的目光看去,只见墙上有一个小洞,从那洞里看去……妈呀!雪花一片片!好白,好多球!球上镶嵌着血红的葡萄,葡萄上还有露珠!
目光网上移了移,妈呀!这是
李叶无意的一声惊呼,吓的白爷爷浑身颤抖。
墙内的女人更是吓的花容失色,惨呼尖叫。
看到是李叶,白爷爷涨红了橘皮老脸,来不及生气只骂了一句“臭小子,别乱说!”便一溜烟儿跑不见了。
呆呆的望着白爷爷瞬间消失的身影,咧嘴骂道:“这老头,什么时候比年轻小伙子更加敏捷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李叶暗暗骂了一句“糟糕”拔腿便跑。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墙内的几个女人披了浴袍骂骂咧咧的赶了过来,见是一个小男孩也是一怔,骂道“小鬼,你在干嘛?”
李叶脸上一红,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几个女人,目光在她们那挺起的山峰上略微呆滞。
眼前的景色莫名的浮现出来,那浴袍此刻竟然如同虚无。皱着眉头,心里疑云顿生,这些女人的胸肌怎么可以这么大?竟然长成了圆球状。
“喂,小鬼问你话呢,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被女人问的脸上潮红,李叶掏出了家伙道:“姐姐,你们看到茅房了没有?不行了,我憋不住了……”
在一阵窸窣的声音之后,一个女人道:“算了,小孩子……”
这时,听到声音的酒店家丁,和一些客人纷纷赶来,主事的管家问道:“鑫夫人,你们没事吧?”
李叶只听的面前的女人道:“没事,小孩子找厕所呢,我还以为是猫啊,狗的,我最怕那些东西了。”
“厕所?厕所在那边,怎么跑这里来了。小家伙快过来”酒店主事的管家喝道。
“别吓到了小孩子”那女人对主事的管家吩咐道,随即对李叶微微一笑,才转身离去。
悻悻的回到客房,李尘,吴桔睡在一张床上一动不动,看了白爷爷一眼,李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色鬼老头。然而,这个老头早已鼾声如雷了。
“算了不和你计较,知道你是假睡……”
骂骂咧咧的李叶才找了个地方躺下。只是睡觉之时时不时的看自己的胸肌,嘴里喃喃:“难道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就是她们的胸肌可以长成圆球那么大而我们的不能么?”
被自己的古怪想法搞得面色有些难看,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第二天一早,白爷爷就慌慌张张的叫起小伙伴,收拾行李出发,结了账,离开酒店,一路向东出了库海小镇。
小伙伴被白爷爷惊慌的举动搞的一头雾水,只有李叶一个人闷着傻笑。白爷爷一个劲的给他翻白眼,使眼色。
继续向东走了三个多月,离目的地不到七日的路程,他们却进入了一片荒芜。不仅没有食物,连水也快没有了。
进入荒芜后,天气变的有些反常,一度都非常的冷,仿佛到了另一个寒冷的世界。
“我去找些食物和水吧”看着已经饿的不行的沫离,李叶道。李叶除了做饭很有天赋,狩猎也是他的一项绝艺,虽然不一定比李尘,吴桔聪明,但是一定比他们更有力气。这种力气是天生的,而且他的体质也特别好,从出生到现在就没病过。
吴桔和李尘也要一起去寻找食物却被李叶拒绝了。
之前都是一起合作狩猎,但是这一次,李叶看得出来,进入这荒芜地带,他们已经很疲惫了,再加上经常断粮,他们哪里还有力气,没有向沫离那样虚脱就算不错了。
“你们留下来照顾白爷爷和沫离。找食物就教给我好了。”说完李叶转身就走。
“穿过这个荒芜恐怕就是死亡之谷了,你可要小心啊”只听到身后白老头叮嘱的声音,李叶答了声“是”就消失在了荒芜之中。
这片荒芜里竟然连一只虫子都没有更别谈野兔野鸡之类的了。
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弹弓和石头子不禁有些垂头丧气。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嗤嗤的声音。
远处的荒草像是被风扫过一般摇动了几下。“难道有野猪之类的大家伙”李叶心里暗忖,小心翼翼的循声走去。
草丛中一团毛茸茸黑色物体从草缝隙里映入眼帘。
李叶叶不敢走的太近看那黑乎乎的东西比自己的身躯略小,但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估计是野猪的可能性比较大。
“嗖嗖嗖”李叶拉满弹弓连弹三下,三粒石子迅捷无比的击中了那黑野猪。
只是那黑野猪被击中后一动不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叶这才满脸疑惑的拨开草丛走近黑野猪。刚刚走近,李叶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这哪里是野猪,这是个身穿黑色兽皮柔弱娇小的小女孩。
而这个小女孩的背上正因为被石子弹中而流血。
她一动不动侧躺在那里,也不知道早就昏迷了还是被自己打伤昏迷的。
李叶急忙撕了自己的上衣为小女孩包扎伤口。
虽然此时的天气已经很冷,但是他穿的却很单薄。
这样一来他却光着胳膊,也解开了小女孩的衣襟露出伤口的位置。
李叶取出跌打损伤的药,这个药是他自制的,因为常年在外流浪,这种药都是随时带在身上的。
制药技术则是白爷爷手把手教的。敷了药再给她把衣服穿好,此时小女孩仍然没醒。
“完了她的头怎么这么烫”李叶伸手在小女孩头上探了探。又在她鼻尖探了探“气息都没有了,他是饿晕的吗,头还发烫应该还活着。怎么办,怎么办?”李叶自言自语道。
“对水,给她喝水。”李叶取出水壶,水壶里只剩下最后小半壶水了。可是小女孩的嘴紧闭着他却怎么也弄不开。
想到自己有次捕猎从高坡上跌下受伤昏迷,却被一个小女孩用特殊的方式喂水,后来自己还骂骂咧咧的皮道说那个女孩子欠自己一个吻,声称有朝一日要把那个吻还给女孩。
只是这事已经过了几年,已经想不起来那女孩的模样了。这件往事只是在李叶脑海里如流星般一闪,他立马依样画葫芦,先是给小女孩一阵人工呼吸,再她喂水。
此时小女孩的眼睛忽然睁的好大,眼睛由惊疑转为愤怒。
李叶也吃了一惊,抬起头,没想到自己虽然第一次用这个方法救人但是效果却是非常好。正要开口说话的李叶,只听的“啪啪”两声响,自己的左右两边脸颊各挨了一巴掌。
刚刚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疼,肚子又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仰天跌倒在地上。
还没摸着头脑的李叶只听见面前已经站起来的女孩骂道:“死流氓,臭流氓,丑八怪,敢非礼本小姐,简直就是活着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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