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的一声响,王耳的船炸了,南宫若雪给的船防御性很强,好在没什么事。

    刘耀星下意识护住崔安欣,雨皓瑞把任梦拉入怀中。

    刘耀星拉住崔安欣的手十指相扣,刘耀星说道:“定是王耳那老贼留了一手,原来是在自己船上绑炸弹,走出去看看。”说罢刘耀星拉着崔安欣就推门出去了,任梦和雨皓瑞紧随其后,刘耀星观察了一圈不见船有哪坏就放心了。

    崔安欣说道:“回屋吧,外面暂且不会有事。”

    回到屋中,崔安欣坐下便说:“昨夜太晚,我和梦梦有件事就没说,昨夜出去给你们做晚膳的时候就遭到了袭击,但看起来并不是王耳的人,但进了雍州,所有仇家都会在这来找咱们寻仇,只因雍州节度使王耳与咱们有仇,他们就有靠山。”

    刘耀星靠着崔安欣虚弱的说:“若是这样,就更要去雍州一趟了。”

    崔安欣摸了摸刘耀星的头说:“昨夜本都退热了今日入水又发热了,梦梦皓瑞哥你们定要把头发擦干否则恐染风寒,现在这个阶段我们不可都生病。”说罢崔安欣便出去接水。

    屋内任梦和雨皓瑞互相擦着头发,刘耀星眼气的说:“你们有在意我这个人吗?”

    雨皓瑞任梦听见忍不住都笑了,正巧这时崔安欣端着水回来了。

    崔安欣进屋把水放下,坐到刘耀星旁边,刘耀星委屈巴巴的说:“欣儿,你看他们,趁你不在欺负我。”

    崔安欣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说:“我们刘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会撒娇啦。”

    刘耀星听到崔安欣这话恨不得从头到脚都红了起来,崔安欣捏了一下刘耀星的耳朵说:“这小耳朵够红啊。”

    刘耀星把脸靠到崔安欣怀里,崔安欣摸了摸刘耀星头说:“我先帮你把头发擦了吧可好?”刘耀星点了点头。

    任梦忍不住的说:“到底谁不当人啊。”

    崔安欣笑了说:“生病了他说话别当真。”

    任梦摇了摇头说:“你们啊,就互相惯着吧。”

    崔安欣拿着手帕一点一点的擦着刘耀星的头发,刘耀星就一直看着崔安欣,很快,崔安欣就把刘耀星的头发擦干了。

    崔安欣拿着布在刚接好的水里阴湿了,叠的平整的放在刘耀星的头上说:“刘耀星你去床上躺着吧,我去给你熬药,喝了药你睡一觉就好了。”

    刘耀星乖乖的上床躺着。

    任梦说:“欣儿,我随你去。”

    崔安欣点头说:“也好,那梦梦咱们走吧。”

    出门,崔安欣靠在船梁上说:“这雍州里面藏了什么秘密,咱们出来这段时间也没有得罪过谁,刚进雍州怎会遭到两次袭击?”

    任梦思考着说:“这事,还得进雍州才知,恐雍州已全是谋反之人,雍州百姓怕都已像银城凌城的人。”

    崔安欣猛地抬头说:“他们这怕是要把九州的人全部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灭掉,那更要让刘耀星和皓瑞哥他们走了。”

    任梦点头说:“雍州事宜解决之后需得跟他们说明情况,让他们快马加鞭赶到都城,要尽快让天子知情。”

    崔安欣拉着任梦说:“走吧,去熬药。”

    屋内雨皓瑞和刘耀星都听到了,刘耀星说道:“雨兄,到底还是要跟她们分开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东西挡在我们的面前啊。”

    雨皓瑞低落的说:“可能这就是咱们摆脱不了的命运吧。”

    刘耀星苦笑道:“雨兄,我不想认命。”雨皓瑞没有说话。

    这屋内从欢声笑语变得死气沉沉,恨不得现在掉一根针都能听到了。

    厨房内,崔安欣在熬药但很明显她的心思不在这,眼看药都要溢出去了,任梦急忙叫:“欣儿,药!药!”崔安欣连忙回过神来把盖子拿开把火灭了。任梦问道:“欣儿,你可还是在为雍州之事忧心?”

    崔安欣边盛药边说:“是啊,朝堂九州天子什么都不知情,贝丞相若想颠覆朝堂太简单不过了。”说罢崔安欣端着药便出去了,任梦跟上说:“这事我们还是同他们说吧,我们是小家国是大。”崔安欣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向屋子走去。

    任梦推门而入,发觉气氛不对也并没说什么。

    崔安欣端着药碗直奔刘耀星而去。

    刘耀星看着崔安欣说:“药煎好啦。”

    崔安欣平静的说:“嗯,先把药喝了,睡一觉便会好起来的。”刘耀星点了点头便把药碗拿了过来。

    但这次刘耀星便没像昨夜扭捏的不愿喝下,反而是一饮而尽,崔安欣看到后便也没说什么。

    刘耀星喝完药后便躺下了,崔安欣坐在刘耀星身旁,刘耀星摸到了崔安欣的手便紧紧握着。

    雨皓瑞拉住任梦问:“你没什么想要同我说的吗?”任梦没有说话。

    贝府。

    下人来报拿着一只信鸽说道:“主人雍州节度使王耳来信。”贝炎拿着信鸽说道:“下去吧。”

    贝炎打开信看到:“崔安欣未死,需得多做防备。”

    正巧这时贝蕊敲门,贝炎问:“何人?”

    贝蕊急忙忙的说:“父亲是我。”贝炎说道:“进来吧。”

    贝蕊推门进入又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后连忙跑到贝炎身边问道:“父亲,听下人说你接到雍州的信了,那崔安欣是否已经死了?他们四个是否都受到您的惩罚了?”

    贝炎有些生气的说道:“都多大了还这么没有规矩。”贝炎把手中的纸条放于贝蕊手中说:“你自己看吧。”

    贝蕊看到后便愤怒的说道:“她为何还不死?他们当日羞辱我的仇,您不帮我报,我便自己去报,父亲不要管了。”说罢贝蕊转身要走,贝炎一把抓住贝蕊说:“怎么如此冒冒失失,这次不成,父亲又没说不惩罚他们了,这种事何须我宝贝女儿去做。”贝蕊听到这话跨出住了贝炎的胳膊,头靠在贝炎的肩膀上说:“我就知道,父亲是最爱蕊蕊的。”贝炎大笑道说:“我怎会让我宝贝女儿伤心。”

    两个时辰过去了。

    崔安欣突然惊醒,脸上的疲惫已是藏不住了,崔安欣把刘耀星头上的布拿下来,摸了摸刘耀星的头,松了口气,心想终于是退热了。

    崔安欣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刘耀星,看到刘耀星的手始终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笑了一下。

    任梦不知怎的靠在雨皓瑞的肩上睡着了许是这一早他们太累了。

    一柱香后刘耀星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崔安欣没走就安心了许多,刘耀星看着崔安欣问道:“欣儿现在什么时辰了,到雍州中心了吗?”

    崔安欣摸了摸刘耀星的额头说:“现在应是午时左右,算路程先下离雍州中心还有一段距离。”刘耀星点了点头坐了起来问道:“欣儿,你要离开我吗?”崔安欣诧异的问:“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刘耀星紧紧的握着崔安欣的手说:“你先回答我嘛,可好?”

    崔安欣看着刘耀星这个样子说道:“等皓瑞哥和梦梦醒来,我会给你答案。”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任梦醒了。

    崔安欣看到后便说:“梦梦,你把皓瑞哥叫起来吧,咱们谈论些事情。”说罢崔安欣拉着刘耀星去桌前坐下。

    任梦拍了拍雨皓瑞,雨皓瑞费力的睁开眼睛说:“梦梦,怎么了?”说完便又闭上了眼睛。任梦看着雨皓瑞说:“有事谈论。”听到这话雨皓瑞睁开眼睛拉着任梦去桌前坐下。

    刘耀星和雨皓瑞一起发问:“何事?”崔安欣边倒茶边说:“刚才,你们没听到吗?”刘耀星苦笑了一下说:“我还是想你亲口告知于我。”崔安欣把茶杯递道他们面前说:“若不舍小我,怎成家国,这些事若是真正验证,朝堂倾覆,坏人只手遮天,怎还得了?”刘耀星喝了口茶说道:“既你心意已决,那也没什么可谈的了,我们尊重你们,那就说说现下的事吧。”

    任梦思考着说:“现下的事?”雨皓瑞接话道:“当然是雍州的事了。”任梦拍了雨皓瑞一下说:“我当然知道,是雍州的事,我是在思考怎么解决。”

    崔安欣点头说:“若真如我们所说,现在雍州必定密不透风,想要进去,恐怕真是难事。”

    刘耀星答道:“我们可先去附近的山村查探情况,若是什么也没问到,便趁月黑风高之时潜入雍州一探究竟,不知现在雍州刺史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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