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她是在给贺承泽出头,还不如说是她是为从前的自己抱不平。
她曾经是真的爱过,痛过。
可她所经历的那些,也许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就是一场算计。
并没有她认为的那么重。
她心理失衡了。
贺西洲的手劲儿一重,将她拉到了怀里。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是在觉得委屈?因为我曾经利用过你。沈晚星,你曾经像遛狗一样遛我,你忘了?”他将她圈住,逼迫她对视。
他要将这问题说明白。
什么贺承泽和闻然都滚到一边去。
他可见不得那些人在她面前蹦跶,得想个办法让闻然回到帝都,贺承泽就赶出家门吧。
“什么遛狗!”
沈晚星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连声音都在打颤,“你为什么说得那么难听。”
“不是么?明知道我有病,你就像是肉骨头一样在我面前晃悠。穿得那么少,说的话那么露骨,还要动不动就制造肢体接触的机会。沈晚星,你可真行!”
他眼眸微眯,嚣张狂妄。
秋后算账。
对于一个患有肌肤饥渴症的男人来说,她做这些可不就是在遛狗么?
“你说我是狗男人,那你不是肉骨头?”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原本是她在算账,和他发脾气。可提起从前,沈晚星总觉得心虚不已。
她做过的那些事,历历在目。
正如他所说的,她就是那根拴在狗鼻子前面的肉骨头。她拿自己当诱饵,让他做了许多事。最后她报复了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人,拍拍屁股走人。
确实有点不地道了。
“你需要我替你回忆回忆,你最喜欢在哪里说这样的话。”
“不用不用了。”
她已经知道贺西洲是个没有下限的人了。
没想到他的下限居然这么低。
还要替她回忆。
不需要!
“沈晚星,你真是小没良心的。”贺西洲俯身,张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可是他又没有用什么力气,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还是有点不忍心。
“回去吧,这是贺家的宴会。你在外面像什么样子,他们待会儿就要来甲板找你了。”
沈晚星推了推他的身体,“让我起身,我可不想担上责任。你的双腿出了什么问题又推到我的身上。”
她可真是冤枉。
“……本就是你的错。”
“废话少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忍让你了。腿的事,我们都别提了,我会尽我的可能照顾你,可你也不能提出过分的要求。除了我们之前约定好的,其他的免谈。”
“好。”
贺西洲骑虎难下。
她要是知道他的双腿完好,估计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也许还会翻脸无情。
“我们进去吧。贺承泽和杜茹茹的事,你再考虑考虑。虽然男人没那么看重名声,他也是要钱不要名,但如果杜茹茹是你不想留下的人。那为什么要让贺承泽留下那样的污点呢?”
沈晚星还想要最后争取一下。
不过可能没什么用了,今天就是订婚宴。
事已至此。
“你说得对。”
贺西洲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什么时候你能为我着想着想,我很看重名声的。我们两个不清不楚地待在一起,这样会让人说闲话。不如,你考虑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让我能够堂堂正正地和别人说你是我的妻子。”
“……我不要和你凑合。”
女人就是小心眼,将那话记得非常清楚。
只是随口一句话,她能记到现在。
并且每次都拿这话来堵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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