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星的耳根微微发红,“我在和你说严肃的。”
她也顾不得贺西洲的反对,张牙舞爪地将他的衬衣扯开,上面那几颗纽扣崩开。
一道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他胸口,还没有处理过。
“小伤?”
她抬眸看向他,“这是小伤?”
沈晚星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酸涩,拿出了备用的医药箱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消毒棉,又倒了一些消炎粉。
她只会最简单的。
“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表层。哪怕不处理,也会自然结痂。”
这对贺西洲来说,当然是小伤。
他以后要经历的比这危险千倍万倍,对方就是想要将贺家上下赶尽杀绝。
她什么都不知道。
沈晚星拿着酒精棉给他擦拭,她也用了几分力气。
小伤,小伤,那就让他知道小伤到底有多疼吧。
酒精的刺激,让贺西洲皱起了眉头。
沈晚星处理伤口之后,便拿出纱布将他的伤口一圈一圈地包裹了起来,她手上那一卷纱布从他的身后绕过,像是拥抱一般。
突然,贺西洲的大掌用力地托住了她的后腰。
她被迫仰头靠近。
“你……”
话还未说出口,便被薄唇给吻住了。
他的眼神幽深阴沉,像是漩涡一般要将人给吸进去。沈晚星也意动,她跪坐在他的身侧,抱着他的脖子回吻。
暧昧的灯光,照在男女的身上。
地上的衣服散落,那药箱也被推到了地面上。
情不知何起。
沈晚星被抵在床上,她的眸子水润迷离。
……
“阿洲?”
陆纯穿着睡衣,披着外套,自己操控着轮椅在长廊上找贺西洲。她起夜的时候,有佣人和她说贺西洲回来了。
她便想要去看看,贺西洲出国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最怕贺西洲去y国,她怕自己的秘密隐藏不住。
“阿洲。”
陆纯敲了敲贺西洲的房门,没有人应声。她转动门锁进去,这房间和他走的时候是一样的,没有一点变化。
陆纯原本想要离开,可是她想到了贺西洲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
她打算找找他的房间里有没有那个女人的线索,她一定要将那狐狸精找出来。
突然,隐隐约约从衣帽间传来了动静。
陆纯皱了皱眉头。
“阿洲?”
陆纯打开了衣帽间的门,那声音越发清晰了,那扇门后传来的声音……
陆纯探究地看着那扇门,那声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按照贺家的布局,那边应该是沈晚星的房间,她的房间里面有男人。
陆纯深吸了一口气,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兴奋。一时之间,各种情绪涌上了心头。她想要听得更加真切一些,便伸手打开了衣帽间。
却没想到!
衣帽间的另一面不是柜面,而是浴室的玻璃门。
这个房间,居然联通着另一个房间。
陆纯的心像是冰一般冷,她小心地将浴室门一点点的推开,耳边喘息和低吼声越发明显,陆纯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房间里面很暗,可是她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清清楚楚。
“小叔……”
“小叔……”
“别动。”
贺西洲的声音,她多熟悉。
那是烙印在骨子里面的熟悉。
陆纯愣住了,脑袋一片空白,她如同当头棒喝,心如刀割。连呼吸都觉得是一种疼痛,陆纯的表情扭曲。
沈晚星!
贺西洲!
他们私下是这样的关系!
这扇门可以随意进出。
他们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暗通款曲!
难怪她找不到贺西洲外面的女人,那个贱女人不是外面的,就在这家里。
陆纯从心底发散出了恨意,她死死地攥着手心,保养得当的指甲直接崩断。她隐忍着没有发出声音,沈晚星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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