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温度,嗅觉也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贺西洲将她的手指一个个掰开。
最终脱下了外套,掀开被子睡在一侧,沈晚星的嘴角上扬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她翻过身抱住了贺西洲,整个人窝在他的怀抱里。贺西洲越是抵触她,她就越是要缠着他。
沈晚星窝着就睡着了。
贺西洲触碰到温热的身体,心里的躁动被安抚了下来。
两个人睡得十分安稳,沈晚星毫无戒备。
第二天。
气温降了不少,沈晚星从温暖的被窝里面醒来。
突然,她顿住了。
肚子微微坠疼,她一挪动,感觉到一股微微的湿热。
沈晚星的脑子是懵的,她将手伸到被窝里面却不小心摸到了贺西洲的腹肌。男人被她给弄醒了,睁开眼睛揽住了她的腰。
沈晚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她想要挣扎地想要爬起来,可是男人的手劲儿太大了。
他睡得很不错,气质慵懒矜贵,声音还带着性感的鼻音。
“别闹。”
这是早上五点,外面的天都没有亮,整个贺家也都十分安静。贺西洲难得想要在床上多待一会儿,怀里的小女人却一直在闹腾。她的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胸膛上磨蹭。
贺西洲已经习惯了她的骚扰。
“小叔,我想……”
沈晚星的话还没有说完,贺西洲扯上了被子,将她整个人都蒙住了。
她扒拉着被子将脑袋露出来,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他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很不满。
“小叔,我……我有事想要和你说。”沈晚星难以启齿,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尴尬过,这种气氛太可怕了。她的脸颊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根。那双桃花眼氤氲又委屈地看着贺西洲。
“什么事?”
男人的嗓音沙哑,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个姿势看着她。
“我想上厕所。”
她脸红得都快要冒烟了。
“嗯?”
贺西洲凑到她的身边,将她捞了过来,却意外摸到了一点点的湿润。
血腥味?
沈晚星浑身僵硬。
“小叔,我亲戚来了!”她破罐子破摔,她还弄到了贺西洲的床上。
亲戚推迟多天,这一刻她也终于相信她没有怀孕。
贺西洲将被子掀开,床单上点点血迹。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
“小叔……”
“先下去。”
贺西洲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沈晚星听到他的话捂着腹部从床上起来。她的睡衣上面都有血迹,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抱着一个抱枕看着贺西洲。
两个人隔着一张床,四目相对。
“对不起啊。”
这可难办了。
贺西洲应该怎么解释他床单上有血迹这件事呢?要是收拾的女佣看到,肯定是说不清楚的,那么直有一个解决的办法。
那就是现在洗干净。
沈晚星的小脸苍白没有血色,她捂着肚子,这会儿疼得有些难受。
贺西洲掀开了被子,将床单团成了团,他迈着长腿往洗手间走。
“小叔!你要做什么?”
沈晚星拖着拖鞋走近了一点,在洗手间外面看着他。
贺西洲将床单丢到了烘干式洗衣机,转过身看着她,“把睡衣换下来。”
“那我穿什么?”
沈晚星脱口而出,她又看了一眼边上挂在衣架上的衬衣,“我穿你的衣服。”
她背过身,将睡衣给换了下来,套上贺西洲的衬衣。
丢进了洗手间。
沈晚星探头看着他,“小叔,时间不早了。我怕承泽待会儿会醒过来,我先过去了……”
他们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现在快要六点了。
贺西洲没有应声,沈晚星找了鞋子抱着抱枕,往门外偷偷摸摸走去。
她走到了贺承泽的房间,轻轻地打开了门,钻了进去。
她看了一眼那张床,贺承泽闭着双眼看上去好像睡得很熟,沈晚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的所有东西都被搬到了这个房间,所以只能跑到这边,去洗手间将衣服给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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