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烬尘把展溟抱进餐厅,放在膝盖上,又赶走了星星眼看着展溟的宫侍,才捏起盘子里的一块肉,放在展溟鼻子前面,“小卯,香不香?”
展溟扬起爪子,去挠叶烬尘的手。
叶烬尘抓住他的前肢,捏住了他的小肉垫儿,用力按下去。
“吼——”
展溟挣扎着跳起来,想跑路,却被叶烬尘按住了身子,在他小脚脚的爪心慢慢挠着。
“唧…”
展溟不敢动了,眼睛里甚至都涨了淡淡的水泽,并且羞耻的想起来,今天似乎是星期三了。
作为上古凶兽的自己,为什么在他手里,永远都这么窘迫,永远都被他这么拿捏。
展溟愤愤的想着,这次一定要镇住他。
叶烬尘慢条斯理的把肉塞进了展溟嘴里,笑嘻嘻的说,“吃吧,是你刚才的工钱。”
“首相的薪水就这么点儿?”展溟伸爪子去挡叶烬尘不老实的手,怒问。
“你赚的钱由老公为你保管。”叶烬尘理所当然的说。
展溟刚要跃起来吐火球,叶烬尘又是轻轻一捏。
“唧唧”展溟无奈的吐出了一股子烟。
叶烬尘挥手赶走了那些烟气,“老公我的头发才长好,你还想烧我?”
展溟低低咕哝了一声,不出声了,他舔舔嘴唇,开始一点一点儿的吃肉。
“这才乖巧嘛。”叶烬尘捋着展溟的长耳朵。
没想到展溟低声说,“今天标记我。”
“哈?”叶烬尘吓了一跳,怀里的展溟差点儿落地,他连忙手忙脚乱去抓。
“没听懂吗?”展溟不耐烦,“作为今天我给你打工的工钱。”
“朕卖艺不卖身…”叶烬尘不走脑子的说。
“你有什么才艺?”展溟挣脱出来,飞到叶烬尘眼前,一双金色的兽瞳严肃的审视着他。
“我…”
叶烬尘想了一遍,似乎自己只会…做饭?
“你除了会做饭,会砍人,还会做什么?会理政吗?”
“朕是皇帝啊,本来就不用会!”叶烬尘找回了神志,辩驳道,“有你就行了。
“我…”展溟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怒火,“我生完孩子就…”
“好好好。”叶烬尘高举了双手,投降道,“你别说了,朕卖身,卖身还不行?”
“哼。”展溟落下到叶烬尘腿上,已经感受到了体内的喧嚣,“时间到了,走吧。”
叶烬尘抱起毛球球,进了自己的卧室。
刚进了门,叶烬尘怀里一沉,展溟的身子已经压在了他怀里。
“小溟儿,想要哪种服务?”
“什么哪种服务,干就是了。”展溟抱紧了叶烬尘的脖子。
“你这个人啊,就是毫无情趣。”叶烬尘感叹。
“什么情趣?”展溟不明白。
叶烬尘把展溟丢在床上,拿出了一卷红绳,在他眼前晃了晃,“还记得这卷绳子么?”
一把红绳卷在一起,似乎是浸过汗,散着淡淡的桃香气,是那卷从小酒吧里拿出来的绳子。
“你要干什么?”展溟不自禁的向后退了退。
叶烬尘逼近来,“朕既然卖身,自然要服侍的你舒服才行。”
到了傍晚的时候,特伦在门外轻轻敲了两下。
“陛下,需要准备晚餐吗?”
爱德华跟着太上皇离开了,现在特伦已经晋升为都灵顿宫总管了。
门轻轻滑开,沉沉的雪松香散了出来,从特伦的角度往里看去,能看见一只骨骼优美的雪足搭在床角,皓白的足腕上还缠着一段红绳。
“晚餐一会儿朕准备,你去准备浴室。”叶烬尘的声音懒洋洋的传出来。
“是。”特伦回答,一边偷看一边往后退。
“特伦,你要是敢偷录下来,朕就格式化你。”叶烬尘又说。
特伦慌忙关闭了视觉系统,跌跌撞撞的退了出去。
展溟轻闭着双眼躺着,一张薄毯遮着身子,长睫微微颤着,唇色因为刚才过于激烈而充血艳红,几根长发黏在脸上,随着呼吸微微颤。
露出薄毯的脖颈上,一根红绳缠了几圈之后纵深向下,隐入了毯子里,不见了。
叶烬尘在床边侧坐下来,意犹未尽的抚摸着展溟的喉结,感受指下柔滑细嫩,还粘着淡淡汗意的肌肤。
“唔”
展溟睁眼,过度的信息素和极致的欢愉让展溟产生了暂时的臣服性,金色的眼睛里一片氤氲,迷离如雨雾。
“陛下…”展溟柔声细语的唤,带着三分媚,五分沙,还有两分迷乱。
“爱我吗?”叶烬尘把他抱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
“爱你。”展溟的金眸如盛放的鲜花,脸微微红了。
叶烬尘挑了挑眉,低叹了口气,他的老婆也只有在这时,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心意。
“疼吗?”叶烬尘又温柔的问。
“嗯,有点儿…”展溟往他怀里缩了缩。
叶烬尘取了片棉纱布蘸了些许药水,帮展溟拭去了脖子上淡淡的咬痕,把他扶了起来。
展溟腿上没什么力气,双手还被红绳缠在身后,一用力身子就跌落了下来,叶烬尘及时搂住了他的腰,拿了一件白衬衫给他披了,扶着他慢慢向翻板门走去。
雪白的足踏在地毯上,竟然比地毯上绚丽的白荆花图案还要白净。
浴室已经准备好了,浴缸里放了半缸的水,叶烬尘试了试水温,柔声说,“去洗吧。”
“就这样吗?”展溟小声问,有些怯怯的动了下肩膀,“解开我好吗?”
“乖,我帮你洗。”叶烬尘强忍住内心的狂笑,温柔的安抚。
叶烬尘把展溟打横抱起来,放进水里。
“不,不要。我害怕。”展溟慌乱,但是连惊叫都柔柔细细的。
可能是有些怕水,或者是有些冷了,展溟在浴缸里微微颤着,大眼含水,如林间的小鹿。
白衬衫遇水变得透湿,衬衫下的红绳现出来,在半透的纱绸下蜿蜒绮丽。
叶烬尘弯下身来,慢慢的剥展溟身上湿透了的白衬衫,如同在剥除鸡蛋白上的软膜。
展溟的身子在叶烬尘掌下微微的抖着,叶烬尘又拿了香皂,慢慢的在他身上磨着。
展溟垂着眸子,目光追随着叶烬尘的手,香皂滑过红绳,让他丝丝缕缕的痒。
叶烬尘拿了花洒,帮他冲去身上的泡沫,几滴泡沫飞溅,落在了展溟的脸上。
展溟眼睛一酸,被泡沫刺的流出了一串泪珠。
“嗯…”展溟低声叫了一声,扭过了头。
叶烬尘一笑,矮下身来,拿了块毛巾,帮展溟擦眼睛。
没想到身下人本来迷离的双眼渐渐清澈起来,满眼的柔情蜜意化作了一片惊愕,紧接着“哗啦”一声清脆的水响,叶烬尘胯间剧痛。
“啊啊啊—”叶烬尘惨叫,滚摔在地,
展溟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从浴缸里站起来,又哗啦啦溅了叶烬尘一身水。
叶烬尘伏在地上,艰辛的爬行,“小溟儿,出了什么事?”
展溟跨出了浴缸,一脚踏在了叶烬尘屁股上,差点儿把叶烬尘踩的灵魂出窍。
展溟从自己身上把红绳子拽下来,蹲下来抓住了叶烬尘的两只手,捞到背后捆了,又从柜子里拿了件衣服穿上,扬长而去。
出了静明廷的门,特伦正瞎不拉几的站在门口,四处摸索。
“特伦,打开视觉系统。”展溟命令。
“是,皇后殿下。”特伦有些奇怪了,明明刚才她看见…
“去收拾浴室吧。”
“是。”
直到听见特伦刺耳的惊叫声传出来,展溟堵塞的胸臆才勉强舒展了些,沿着走廊离开了。
“殿下。”
展溟出了都灵顿宫,门口侍立的宫侍恭敬的给他行礼,又有四名跟上了他。
“别跟着。”展溟没回头,声音里一丝寒意。
四名宫侍互相看看,离展溟远了一些,依旧执着的跟在他身后。
展溟轻轻吸了口气,不想再跟他们计较,慢慢的踏上了都灵顿宫的草坪。
皇庭星是帝国星域里环境最好的一颗行星,所属科罗多星系共有2颗恒星,30多颗行星,皇庭星位于中间位置,白昼时间和黑夜时间对半,气候常年温暖,花木常开不败,皇庭星只开发了很小的一片区域供皇室使用,其他地方还都是丛林。
草坪修剪的很工整,绿草中隐隐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小花,现在已经是夜里了,展溟只穿着一双浴室的拖鞋,慢慢踩过湿漉漉的草地,一边感受着露水沁着自己的肌肤,一边向前走。
展溟慢慢的穿过了都灵顿宫,接着向北走,就看见了一片层层叠叠的宫殿。
这些宫殿都没开灯,一座座隐藏在长草之中,只有黑洞洞的窗口和大门,在夜色之下,看起来像一只只沉默的白色怪兽。
“这是什么地方?”展溟回头问道。
“殿下,这是夫人们住的。”一个女侍回答。
帝国精英阶层是一夫多妻制,所谓夫人,就是皇帝除了皇后之外,其他的老婆。
展溟一阵嫌恶,调转了方向,出了这一片宫殿,
每次来皇庭星,都是有人引领他面见太上皇,展溟还从未自己一个人这么漫无目的的闲荡过,走着走着,他就发现,自己迷路了。
暮色下一片苍茫,眼前虽然还是一片绿草茵茵,但是草坪中出现了一片汉白玉石铺就的广场,广场中间还竖着一块巨大的方尖碑,再往前,就是密林了。
这又是什么地方?
展溟刚想问,然而回头找了找,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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