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林漫刚没听清。
“我……”陈浩南舌头打结,差点把舌头咬了,他要怎么说,说他没有上马还是男孩?这是可以说的吗,她会怎么想。
林漫反应过来了,陈浩南是在向她解释,对不起了她的大冤种朋友。
刚刚那句他带我去看你们上马惊的靓坤都一愣,眉头一跳,频频看去,她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你们回拳馆吗?”林漫赶紧切换话题,陈浩南点头,林漫推搡着陈浩南,招手让山鸡过来领人,“我晚点也过去,你们先走吧。”
“走吧南哥。”山鸡瞥了眼靓坤,没打招呼。
“我真没……那慢慢你…离靓坤远点。”陈浩南一步三回头,盯着靓坤,靓坤要是有动作,他就冲回去。
林漫一个劲点头,人一走远,靓坤就搂住了林漫,手臂搭在林漫肩上,“你离我远点,那就只好我离你近一些喽。”
“坤哥咱要不商量商量,您过几年再同我讲这个?现在您属实挺像变态的,实话讲,就在不久前我还属于儿童。”林漫感觉现在这年龄差怪怪的,越看越觉得靓坤有点禽兽。
“你是说你十四岁?我十四岁早就会造人了。”靓坤还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还带了几分炫耀的成分在里面。
“?”林漫眯起眼,拨掉靓坤的手,侧着身警惕的看着他。
靓坤这才发觉不对劲,又重新揽住林漫,结束他那辉煌历史战绩,笑着,“开玩笑的,你还真信了。”
好家伙自己真实经历都能硬掰成玩笑,他看她信吗。
“一直聊这个,难道说你想了?”靓坤晃了晃林漫,勾着嘴角。
林漫握拳长吁一口气,不能打,打不过,再次扒拉走靓坤自己走,结果就是又双叒叕被‘放风筝’。
更生气了怎么办,鼓着一张脸。
“坤哥啊我不是风筝。”跺着脚。
“风筝?”靓坤看向两人牵着的手,噗嗤一声,戳了戳林漫的脸,“下次带你去公园放风筝,你放风筝,我放你。”
连连看是吗?
林漫拉着靓坤往冰室走。
“还在关门啊。”冰室的卷帘门还在落锁,林漫还是想不通,想着靓坤还有会,又开始赶人,“你快去开会吧,我去找陈浩南他们。”
树旁,潇洒搭着栏杆抽烟,听着他们的谈话,以及林漫的不停赶人,乐得烟都呛了好几口。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洪兴坤哥也给人当凯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枝干茂密,靓坤只能看见部□□影,却看不出是谁,林漫听见这声音打了个激灵,咬着手指,有点耳熟啊。
身影自树后走出,拨开枝叶,露出那张俊美的脸,他吐掉嘴边的烟蒂,慢慢走到了他们面前,他穿着雾霾蓝的毛衣和黑裤子,还是电影里出现过的服装。
弯腰倾身,眸子直盯林漫,他到现在还能想起昨夜她在靓坤怀里香艳的画面,嗅了嗅虎口,似乎上面还残留着酒液的味道,低眸,抚过林漫的唇,“昨夜的感觉怎么样?”
字句在他口中缠绵缱绻,温柔地抚着她,似恋中情人,可她只觉得阎王驾到,一动不敢动,可能她就是浪漫过敏吧,为什么要问她昨夜的感觉,好像她和他睡了一样。
靓坤额角青筋暴起,插进他二人中间,咬着后槽牙,嘲笑潇洒,“潇洒,最近生意不好是吗,还去我们洪兴的场子兼职调酒师,生意不好趁早改行,免得到时底裤都没得穿。”
林漫内心满满的都是国粹滚动弹幕,竟然喝到了潇洒哥调的酒。
她突然觉得她还是有光环的,身边都是主角不说,还带那么一点‘万人迷’,就比如说,头号迷弟陈浩南,还有身边的靓坤,但是她就是虚的慌,太荒谬了,她无法理解,她又不是什么大美女,这跟之前的e剧本不一样啊。
她是误入了什么乙女剧本吗?
“帮帮你而已,她这样左右逢源,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上位成功,我都看不下去了。”潇洒撇嘴,打量着靓坤,咂嘴,“毕竟是个人都得选年轻力壮的。”
这简直就是在靓坤的雷点爆发线上疯狂蹦迪,林漫扒着靓坤,从腋窝缝隙偷看潇洒,一句左右逢源、年轻力壮,一下惹了两个。
靓坤咬牙切齿,“我还要谢谢你是吗,你找我就只是为了和我斗嘴?”
“哪里哪里,找你不过是想干票大的,最近港口松的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又不是闲的无聊,整天围着女人转,当然不包括昨晚,那杯酒的确是他心血来潮。
“行了知道了。”靓坤就没见过先把他损一顿,调过来还要和他合作的人。
林漫眨巴眼,只觉得这两人太刑了。
“潮州佬他们也在分这块蛋糕,你可要抓紧了。”潇洒提醒道。
“我用你当监工?”靓坤不爽,他是老几啊,“明晚港口见。”
林漫还是被靓坤带上了车,“开会也带着我?”一共就那点机密,一天还都让她听着了。
“不然让你去找年轻力壮?”靓坤瞟了一眼后视镜。
“这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林漫假装思考着,做出一副纠结的样子。
车子被猛地刹住,在闹市区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你…怎么了?”林漫秒变正经,靓坤这个样子还是蛮令人害怕的,让她想起严肃长辈,主要其实还是害怕被训话。
等了许久靓坤也没有开口,就在她以为靓坤不会讲了的时候。
“待会你在车里坐好,后座有水和零食,不要乱跑,有事打call机给我。”
林漫点头如捣蒜,还以为会被凶呢,真老虎变纸老虎了。
靓坤停好车又嘱咐了林漫好久才肯放心离开,还带着那兜子烧麦。
林漫摇下车窗,枕在上面,有点无聊,看了眼后座,转身翻起了面前的储物箱,抹布、鞋刷子?刀?嗯…还有一盒骆驼。
还是无嘴的,靓坤还抽这个,这也没有个打火机,钥匙他也带走了,点不了烟啊。
很难不去想是他预判了她。
叼着烟在嘴里晃荡,胳膊耷拉在窗外,低着头,就差数蚂蚁了。
就在靓坤的车旁边,又停下一辆车,司机下车给后座的人开车门,毕恭毕敬,林漫看到有人来了,像鱼儿遇到了水一般,“有火吗?”
“有的,阿耀。”那人吩咐着他人,接过打火机,亲手点燃了烟,见烟尾泛起猩红点点,又收回了打火机。
林漫视线停留在那人的西装兜。
像是知道林漫想说什么似的,笑道,语气温柔,“女孩子,一支解解馋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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