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皱了皱眉:“请让开。”
“哟,有个性,小爷我喜欢!”男人说着,就要上手。
他的手还没触碰到她,就被她一巴掌拍开了,眼底的不耐转瞬变得寒凉:“我再说一次,让开!”
他当做没听见,上下打量着她,眼底尽是流氓之气:“啧啧,这身材,这模样,尤物啊!”
顾北笙呼吸微沉。
她感觉到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浑身滚烫又难受。
即便是用银针刺麻醉了身体上几处感官穴,但时间太长,敏感度放大了十倍,之前的针灸早已不起没作用了。
若不快些离开,只怕衣服上的药粉要发挥作用。
她懒得再费口舌之争,越过他就往外走。
男人像是狗皮膏药,又追了上来拦她的去路,满嘴的污言碎语:“别走啊,小美人儿,我听说,那傅西洲早就病入膏肓,强忍着才能勉强出席这种活动,只怕他下半身早就不行了,怎么能给你幸福呢?”
他满眼的不怀好意,伸出手要去轻薄她的脸颊:“不像小爷我身经百战,一定能让你……”
砰——
他的手离她的脸颊三厘米时,顾北笙一躲,随后擒着他的手,弯身,腿脚并用,一下子,给了他一个狠狠的过肩摔。
“啊!狗女人,居然敢对我动手?”男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怒吼着。
顾北笙拍了拍手,满眼的嫌恶,仿佛摸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冷声说道:“你应该谢谢我留你一条狗命。”
众人看了过来,想看看是谁敢对傅西洲带来的人动手动脚,当看到是王鹤鸣时,一点儿也不见怪了。
他是外国籍,并不是滨城人,叔叔手底下几十号雇佣兵,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所以,生就了他不怕事的性子。
即便是对他再不满,看在他叔叔的面子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鹤鸣从小到大,还从未被这么多人围着看这种笑话,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他妈的!贱货!”
爬了起来,扑过去就想揪住顾北笙的头发。
然而,还没靠近,顾北笙一抬腿,直接踹在他的肚子上。
王鹤鸣痛得往后退了几步,捂着肚子,眼里的怒意都要杀人了:“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贱货,老子看上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今天晚上,老子不干死你,老子就不叫王鹤鸣!”
“确实,你应该叫王八!”
顿时,大厅哄然大笑。
时青有些担忧的在傅西洲耳边小声问:“二少,夫人虽然会跆拳道,但好歹也是个女孩子,是不是应该去帮帮她?”
傅西洲眸光没从她脸颊上移开过半分,她今日的脸颊过分红了,似乎有些不寻常。
他微眯了一瞬眸,启唇:“她能处理。”
直觉告诉他,她不喜欢他管她的事。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这些人。
时青愣住,这还是他第一次,听二少那么肯定一个人的能力。
沈老夫人和沈家媳妇好言相劝,王鹤鸣一点脸面都不留:“老子今天不弄死她,今后就不在滨城立足!”
他拿起手机拨通电话,语气嚣张得不可一世:“大哥,叫几个兄弟,到沈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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