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快步追出门去,下台阶的时候被太阳光一照,王妃脚步又停了下来。
拿走就拿走吧,原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王妃又转身回屋了。
书房内,王爷坐在那里,手里摩挲着那只面具,眼神晦暗不明,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只雪白的鸽子落到窗户上,暗卫身子一闪,就将鸽子抓住,从鸽子脚脖子上取下信来,交给王爷道,“王爷,是全州送来的信。”
看了两眼,暗卫道,“找到了新的罪证,足够定明德侯府死罪了。”
王爷回过神来,“嗯”了一声。
暗卫道,“王爷真的要整垮明德侯府吗,您不怕将来王妃知道会怪您?”
不管怎么说,明德侯府都是王妃的舅家,只要王爷压下罪证,明德侯府最多从侯爵被贬为伯爵。
“王妃没那么不通情达理。”
王爷把面具收入抽屉中,道,“证据还要几天才能送进京,那就让王妃安心过个生辰,再送明德侯府上路。”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见王爷决心已定,暗卫便没再劝。
太阳落山,天没那么热了,苏寞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谢子商回来,一袭云锦袍子,风神俊秀。
苏寞站在台阶上等他,谢子商上台阶,直接搂住她的腰,“一整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苏寞脸腾的一红,耳畔传来丫鬟捂嘴偷笑声,羞的苏寞想骂人了,这死不要脸的,自己脸皮厚就算了,还要把她的脸也带的厚比城墙,苏寞推开谢子商道,“一身的汗臭味,快去洗澡。”
谢子商松手道,“有那么难闻吗?”
“你说呢?”苏寞捂鼻子道。
“……我去洗澡。”
谢子商去洗澡了,苏寞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有点热,就回屋了。
等了好一会儿,谢子商才回来,挨着苏寞坐下,苏寞道,“坐一边儿去。”
刚刚不让抱就算了,现在都不许挨着坐了,谢子商不满道,“已经洗干净了,不信你闻闻。”
他把胳膊抬起来,苏寞拍他胳膊道,“黏在一起,太热了。”
“习惯就好了,”谢子商笑道。
苏寞还未说话,珠帘外传来一阵咳嗽声。
苏寞回头就见许妈妈站在那里,苏寞羞的抬手掐谢子商的腰,一边道,“许妈妈找我有事啊?”
许妈妈打了珠帘进屋,道,“刚刚前院派人来传话,说是吏部侍郎府老太爷没了。”
吏部侍郎的官职虽然比王爷差远了,但同朝为官,吏部侍郎的父亲病故,于情于理,靖南王府都要送一份吊唁礼去。
许妈妈来就是问苏寞这吊唁礼怎么送,只是苏寞哪有经验啊,便道,“看看以前南康郡主管家的时候都是怎么送的,照着准备一份,让赵管事送去。”
这样是最稳妥的,许妈妈点头应下。
这边许妈妈退下,那边丫鬟就把晚饭端上来了。
苏寞和谢子商上桌吃饭,谢子商道,“信安郡王他们把火锅铺子和烧烤铺子都准备好了,随时能开张,让你挑个日子。”
苏寞掰馒头吃道,“这么点小事,你拿或者他们拿不就行了。”
谢子商道,“他们觉得你随手指的日子也比他们包括我在内精挑细选的好。”
苏寞囧了。
她有那么厉害吗。
她要不要真随手指一下看看效果?
开个铺子不容易,还是找本老黄历翻翻的好。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