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无论明白什么,我都建议你不要一个人行动。”
傅玦游刃有余地操作着方向盘,又可以岔开精神回应名纤纤,此时的他表情严肃了起来。
“我这些天会让我公司的人暗箱提取她的汇款记录,等我都弄好后再一起行动也不迟。”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名纤纤的实力在外的传言不差,但傅玦更强,二十几岁就拿下傅家的主权,和傅家那帮老奸巨猾明争暗斗的十几年,傅玦比名纤纤涉世更深。
除却这些,在圈子内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今天的警惕程度,所以不怪外界传闻傅玦不近人情。
他也只想用自己的能力保护好名纤纤。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这几天名纤纤已经开始着手自己的工作了。
名氏最近在城南那里有块地皮的竞标,名纤纤每天都在忙于这件项目。
由于那块地皮的地理条件非常优越,如果名氏拿下它,就可以试着进军房地产项目。
自从嫁给傅玦后,的确不少企业不敢明着跟名氏叫板,曾经接不到的项目都比以往多了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性,这点名纤纤承认的确是沾了傅玦的光。
“名总,外面有个人见你。”,秘书敲门进来,很是和善地通知着名纤纤。
名纤纤放下手中忙碌的事情,抬首回应道:“好的,你让他进来吧。”
办公室内缓缓走进一个男人,步伐稳健,身材高大修长,他细细地打量着室内精简的装修。
“好久不见啊名小姐。”
一道熟悉的男生传入耳中,名纤纤下意识抬头,宋因那张清冷的面庞,带着笑意闯入她的眼帘。
“宋总,您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吗?”
名纤纤抬头,额前的碎发零散地落下,晶亮的眼睛看着宋因,一脸惊讶地开口。
宋因双手背后,长腿来回踱步,最后在名纤纤面前立定站好,双手背后,俯下身子看着她。
“当然是有事了。”
宋因低眼浅笑,清脆的男声不经意间响起,“你参与竞标的那块地皮,我恰好也在其中。”
名纤纤合上笔帽,诧异地望着他,宋因见名纤纤这样的表情,长指摩挲过下唇。
“正好今天路过名氏,就想着进来问问你。”
名纤纤视线下移,看着被擦洗得锃亮的瓷砖地面,宋因这句话似乎有着别样的意思,名纤纤只是笑笑,并没有做任何回应。
正如预期那样,宋因又继续补充,“宋某出资买一个名小姐放弃竞标的机会,不知你是否愿意。”
宋因勾唇,双手环胸,笔挺地伫立在茶几旁,阳光透过宽敞的落地窗将他的影子打在光滑的地面上。
“怎么会愿意呢?”,名纤纤轻松自如地接过宋因的话,在名氏工作这么多年,几家公司都惦记一块香饽饽的事儿简直太常见了。
宋因这样的话如果放在刚参加工作时,名纤纤恐怕会觉得不好意思拒绝,但现在已经谈了这么多年的项目,不能称得上雷厉风行,倒也谈得起游刃有余。
“名氏也很看中这块地皮,倒不如那天的竞标会上我们公平竞争。”
名纤纤十指交叉垫在下巴上,红唇翕动着,散发着女人的魅力的同时又带着必不可少的精明。
这是宋因也觉得有意思的地方,他吸了吸脸颊倒也不在乎,看着名纤纤收拾东西下班的动作,自己也跟着一起下了电梯。
名纤纤独自一人来到停车场,开着傅玦送她的那辆玛莎拉蒂,名纤纤并没有往酒店开,她揣着一肚子的疑惑直接开往林梦晴的公寓。
正值黄昏,林梦晴平时在家也就是洗洗水果,窝在沙发里追剧,正看到男女主虐心分离的地方,林梦晴泪点低,眼泪珠子哗啦啦地顺着皮肤往下骨碌。
叮咚——
门铃声响起,林梦晴抽出一张纸巾,擦着眼泪开门。
“来啦,谁啊。”
林梦晴没看猫眼,直接就把门打开了,门外名纤纤左手拿包右手插进风衣的口袋,抬眼打量着楼道的设置。
感受到面前的人影,名纤纤收回视线,一抬眼就看见林梦晴红着眼眶,手里还拿着纸巾擦拭着。
看得名纤纤一愣神,顿时有些慌,推着她往屋子里进,“怎么了这是?”
林梦晴没张口,前脚踏进屋子的一瞬间,就听见客厅内电视机传来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哭声,看着正在上演的伉俪情深,名纤纤玩味地一笑。
“你这,还整得挺应景的。”
名纤纤打趣地逗着林梦晴,气得林梦晴撇着小嘴,嗔怒地怼了她一拳,“净打扰人家好兴致。”
“和姐说说又怎么了。”
名纤纤进屋子后就坐到了沙发上,林梦晴穿着短裤吊带特意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递给她。
接过可乐,名纤纤起开瓶盖,入口的瞬间,口腔里噼里啪啦地冒着碳酸饮料的气泡,似乎将夏季的烦躁一扫而过。
“你知道宋因吗?”,名纤纤简单的擦了擦嘴边气泡水的残渍,没想过多绕弯,直接切入主题。
“宋因?”,林梦晴听着耳熟的名字,歪着头手指插入发间,林家最近刚见起色,也接触过不少企业的老总,林梦晴艰难地在回忆里寻找这个名字的出处。
“哦,你说的是那个ai公司的老板吧。”
似乎是有了意识,林梦晴用拳头拍打着另一只手的掌心,名纤纤点点头,默许她的答案。
“嗯,就是他。”,名纤纤手指轻捏着瓶身,看着林梦晴不解的表情,也没和她过多绕弯子,也便继续开口。
“之前有两次出了意外,好在有他帮忙。也是巧,每次出现意外的时候他都在。”
名纤纤说这话时,想起曾经傅玦提醒她的话,但现在情况的不同,也只好来林梦晴这里征求意见。
林梦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挺巧的,万一也是一种缘分呢,不过这种事不好说,毕竟你现在是傅玦的妻子,任何靠近你的人你都得提防一些。”
林梦晴的话说的并无道理,名纤纤自己的内心也围上了一道隔板,但又想起近来的事儿,又觉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巧合。
“嗯,尤其最近,我总感觉在工作上总能碰见他,刚才他还在问我能不能放弃名氏那个最重要的项目。”
“不是,那这就有点太逞强了吧,像是提前准备好的一样。”,林梦晴察觉到不对劲,直接了当地和名纤纤摆明,。
窗外的天色逐渐变深,夏夜的蚊虫也开始烦躁地扰乱人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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