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是司徒劰的吧?”王后刚进门,便被任与璇的话吓了一大跳。||

    任与璇拿起盘子里一个果子吃了起来,然后冷漠地看着王后身体颤抖,红唇哆嗦,眼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吗?”脸上的血色随着惊慌慢慢褪尽。

    “我一直都在这王宫里面。”那该死的白子舞,竟然那样对她,要不是她已经死了,她非得弄死她!

    说完,再看了几眼房间。

    房间布置精巧雅致,一派新气象,根本不像一个常年不得恩宠的嫔妃的房间。

    如果云荒不常到水落轩过夜,那么王后根本就不用大费心思去布置,除非

    除非这里每晚都会有人来过夜。

    能来这里过夜的,除了云荒,便只有一个人了,那个人就是————司徒劰,因为整个王宫,只剩下司徒劰的可能性最大。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舞妃把我抓起来去帮她指控的时候,我在密室里面反复想了好多事。”任与璇笑着说道,“司徒劰是不会轻易把希望只压在白子舞身上的。”

    任与璇继续说道:“作为司徒劰的奸细以及枕边人,他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的女人爱上别的男人,可偏偏,白子舞动了心。”

    “难怪白子舞会动心,王那般深爱她,一个女人,能遇到这样爱自己的男人,足以。”任与璇动容说道,仿佛很有感触。

    王后已经脸色苍白得发不出一句话了,瘫倒在地上,失去了往日里的平和与高贵。

    “哦,不,应该说,你根本就没有怀孩子”任与璇蹲了下去,凑到王后的耳边说道:“这只是你除掉良妃和舞妃的一个计谋。”

    “此话可就说不通了,如果本宫没有怀上王的孩子,小产的时候怎么可以瞒过大家?”王后不相信这一切都布置得那么天衣无缝,竟然被眼前这个女人给一一攻破了。

    “因为小玉是王身边的人,所以当小玉知道了舞妃要利用良妃之手害死你腹中胎儿的时候,她便悄悄地把这个事透露给了你身边的小六子,小六子跟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他没有理由去对你隐瞒,怪就怪在,你知道了,最后还是流了产,司徒劰是什么人,如果你真的怀孕了,那么你腹中的孩子便是他夺取玉兰国的唯一筹码,他怎么以他的孩子作为筹码。”任与璇倒也耐心一一将事情从头开始分析给王后听。

    王后突然冷笑道:“那白子舞腹中的孩子呢?也是司徒劰的孩子。”

    任与璇伸出手扣住王后的下巴,眯起眼睛笑道:“司徒劰能把一个女人安排在王身边十年,便足矣说明他是个谨慎的人,步步为营,白子舞与他交欢的同时也和王经常同床共枕,他怎么会相信白子舞的片面之词,就真以为那个孩子是他的呢?你知道了南遮岭有个哥哥,你骗他说能够救下他的哥哥,但是条件是他必须帮你说谎。”

    “那你究竟想怎样?”王后精致的小脸越发苍白。

    “我要你帮我把云荒手中那个白玉坠子偷给我,我便不揭发你们的阴谋。”任与璇突然冷了起来,然后用力一捏,往王后嘴里丢了一颗药丸子。

    接着站起来,冷淡地看着王后不断干呕,“你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任与璇倒也不看地上的人儿一眼,跨步向着门外去,“也许是能让你全身发烂发溃的穿肠毒药,也许是让你从此不能言语的哑药,又或许它会让你今生今世都做不成娘亲,三天,玉兰王宫十里外十里亭,我要我的白玉坠子,你要你的解药。”

    原来,真正让信阳国破亡的国家,是————玉兰国。

    当年掠杀整个信阳国土的人,除了九龙国,还有玉兰国的云逸————云荒的爷爷。

    她要赎罪。

    这是她欠她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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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

    十里亭。

    她穿着百年前妖溟骨那身红衣,她明白了为什么她那么喜欢那身红衣,因为她心爱的男人,也永远是妖孽的一身红色。

    “我要的东西,你可带来了?”任与璇站了起来,缓缓向着司城壁儿一步一步靠近。

    “带来了。”今日没有了那天的慌张,司城壁儿镇定了不少,兴许是远离了王宫,那个锁了她半辈子的牢笼。

    “那本宫的”

    “放心,解药就在这。”任与璇打断了她的话,扬起手里的一个瓶子她晃了晃。

    没有多余的话说,两人就交换了各自拿在手里的东西。

    “来人啊————”

    司城壁儿突然一声大喝:“给本宫把这个贼人拿下!

    眼里全是阴冷。

    不消一会儿,任与璇便被重重包围了,带头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全身散发着淡淡的冷漠气息迎光而站,层次分明的茶褐色头发顶上映着一圈漂亮的亮光,零碎的刘海遮盖下来,挡住了他的眉目,眼里是他作为一个将领的桀骜不驯,然而引人注目的却是他左眼下角的红色伤疤,一指宽大,触目惊心。

    那是被火烧到的灼伤,看程度估计是最近给伤到的。

    任与璇猜想,想必这个人便是司城壁儿父亲手下的将领墨将了。除了是她父亲的人,她哪里敢声张虚势去抓她。

    可是,寒衣什怎么可能会让她独自去十里亭会见司城壁儿呢。

    远处的树梢之上,一个红衣飘飘的男人站立在上面,背后的银发,随着空中的风儿飞舞,那幅画面,甚是好看。

    任与璇盛开一个很冷很妖艳的笑容,带着死亡的气息对着还一脸得意的司城壁儿不疾不徐道:“我给你的,根本就不是解药,因为你吃的,没、有、解、药”

    然后她看见司城壁儿黑色的瞳孔放大放大不断放大

    “小坏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寒衣什一掠而下把她抱离地面的时候,凑到任与璇的耳边轻轻问道,“你给她吃的,压根不是什么毒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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