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敢继续谈论刚才的事了,大家都默默地埋头吃菜。()

    场面沉默了老半天,压抑得让任与璇觉得好是无聊。

    她就开始观察起旁边的男子,她一定见过他,不然怎么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认识的除了旁边的这几个,无非就是那个与她拜过堂成过亲的男人了,可是寒衣什是个变态,天天带着一个面具他也不热,她还真是没有目睹过他面具之下的容貌。

    “寒衣什。”任与璇故意开口叫了这么一个名字。

    男子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她,忽而一个爽朗的笑容跃然于他的脸上。

    “骨儿,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男子优雅地站了起来,以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看着任与璇几个人,带着磅礴的霸气,掺杂着冷冽与狂傲,那仿佛与生俱来。

    他是王,百年之前他是,现在也是。

    所以注定了他那样的不可一世。

    可是为何会有那样铭心刻骨的温柔,为何她心里念的想的全然是眼前这个男子。

    或许,早在那一眼,便注定她要深陷他紫色的眼眸里。

    旁边的君子绛淡淡地看了寒衣什一眼,没有感情起伏。

    只见寒衣什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任与璇的脸上不曾离去,这下终于激怒了本一直淡然的君子绛。

    “你来这干嘛!”情敌遇上情敌,是没法好好说话的。

    “和你一样,你为了什么而来,我便是为了什么而来。”寒衣什平静地回答着。

    “哦?”君子绛挑眉,只是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骨儿,还是为了他的妖域。

    “骨儿”伸手一览,便直直地撞进了熟悉的怀抱。

    吃疼地皱起了眉头,他爷爷的,你胸膛能再硬一些吗?!

    此刻的君子绛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手上也不知在何时多出了一把剑,直直地落在了寒衣什的脖子上,“放开她。”

    “我要是不放呢?”寒衣什眼里布满寒意,空气里也全是酸味。

    “她是璇儿,不是你的骨儿。”君子绛冷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伸出手想把任与璇拉回来。

    酒楼里的大爷都摸不着头脑,两个俊美得人神共愤的男人正在为一个长相丑陋的女人争风吃醋,那是什么节奏?

    只见下一秒,寒衣什用力搂紧怀中的人儿,俯身吻住了那张性感中带着可爱的红唇。

    哐啷

    桌上的盘子以及酒杯被任与璇在惊慌之中推翻了,落到地面上滚出了好远。

    “她是我的女人我拜过堂成过亲的妻子。”离开她的红唇之后,他得意地对着君子绛挑衅。

    “啪!”一声响的声音响起,惊了在场所有的人,一直站在寒衣什右边的沧血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眼里透着怒气,混着杀气,整张漂亮的脸冷得让任与璇不敢去面对,那双伪装出来的黑瞳慢慢变紫,慢慢变得凌厉,接着鲜红的血慢慢地从她的肩胛胸骨往下延伸流至手指尖,染红了大片的白。

    他抓得她好疼,可是她不敢表现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失了性命。

    她知道她激怒他了,也对,他是王,高高在上,如今被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甩了一巴掌,面子是给丢光了,怎能不怒?

    可是,他凭什么吻她?

    好吧,虽然只是一个轻吻。

    一阵晕眩,她像是被下了**一样,全是无力得趴在寒衣什的身上,她只知道自己真真实实打了他一巴掌,现在的他,冷得教人看不清情绪。

    接着白雾弥漫,两人便消失在众人的眼里了。

    众人惊呼,“妖怪”

    君子绛那声叫喊最后也就在酒楼里回荡,旁边的百影千本来也是有点吃醋的,可是想想,还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吧,至于貘兮,她也就刚认识任与璇,更多也就是好奇。

    紫宿躲在君子绛的后面,不敢上前去救她的主人,天呐,那可是狐王,动动手指便足以让她灰飞烟灭了。

    寒衣什把她扔到床上,毫无怜香惜玉得捏起她的下颌,眼里除了邪笑更多的是透骨寒心的冷淡:“你就这么讨厌待在我的身边?就那么迫不及待跑回他的身边?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说要给我一个我想要的天下,你是不是都忘了你之前对我的承诺?”

    任与璇惊慌地一个劲往着床角缩去,那样的他,她从未见过,似乎下一秒便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此刻的她,像是浮在广阔无垠的大海上面,没有依靠,没有能让她抓住的浮木,水浸湿了她的身体,漫过了她的的耳朵,不断灌进她的脑袋里,昏昏沉沉,她一直一直地往下沉沦

    谁?谁来救救她

    他重重地压了上去,失去理智般像一头野兽拼命撕扯她的衣服,衣服一点一点地离开她的身体,露出晶莹剔透的玉肤,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她洁白的胸膛便毫无遮挡地袒露在他越来越深邃的紫眸里。

    伸手覆上那片柔软,多少个梦里,他看见她**着身体躺在君子绛的身边,如今竟然真实地躺在了自己的身下,让他竟然觉得这也是一个梦。

    她害怕得求饶:“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伴着啜泣。

    可是他没有听到似的,还在进行。

    外面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伴着轰隆隆的雷声,打小她便害怕雷声,每逢打雷的时候,都是姐姐抱着她,可是现在的她,面对的是更大的恐惧

    天开始蒙蒙进入了黑夜。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锁骨上面,一寸一寸地带着侵略性慢慢往下,手慢慢地滑进她的衣服里,摸上了她的后背,她正欲大喊,却被他一口封缄,舌头调皮地在她的嘴巴里面挑动,弄得任与璇不由得发出一声**。

    手返回去爬上了怀里人儿的玉峰,柔柔暖暖的,手感不错,弹性也很好离开她的嘴唇,只见她脸色一片潮红,很好,至少她是有了反应。

    嘴巴落在耳垂的时候,他呵了一口气:“骨儿”

    叫得缠绵入骨

    她恼怒着,眼里全是恐惧与恨。

    可是,她百年前,爱他那么久,盼的不就是今天这样,与他翻云覆雨,享受这样的甜蜜么?

    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代替血绯椤的,或许是在血绯椤在衡山之巅射了他满满的六百零三箭?或许是她死后几番入梦,又或许是消失百年之后重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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