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生要见我?就是那个冷着脸的凌副总?”电话里金浩然又重复了一遍。

    “是啊,我先生说,上次怠慢了你,这一次他想补上。”我笑着说。

    “他上次把我灌得不省人事,这一次不会又要灌我吧?”金浩然对于上次的事果然是心有余悸。

    “呵呵,不会,他说过了,这一次喝酒只喝红酒,而且你随意,不会再让你喝很多。”我说。

    “你确定他对我没有恶意?”金浩然还是不放心。

    “我先生也不是坏人,你就放心吧。”我说。

    “那好吧。”金浩然终于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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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浩然看着桌上醒着的红酒,这才放了心。

    “今天果然不用喝白酒?那我就放心了。”他笑着说。

    “上次是在酒吧,当然得一醉方休,这一次是在船上,赏景听涛,当然不能喝醉。”凌隽说。

    “上次被你们灌得惨了,害得我头疼许久。”金浩然说。

    “敬你是客,所以才让你喝多,没想到让你不适,真是抱歉。”凌隽说。

    “快别说客气话了,说吧,今天你让我来,除了请我喝酒,还有什么事?是不是关于你二哥的事?”金浩然说。

    “说来惭愧,凌家在澳城也是大户人家,现在竟然要在外人面前手足相残,让金先生见笑了。”凌隽说。

    “这有什么,豪门争斗那是很正常的事,我朋友的家里有两兄弟的,也争得死去活来,幸亏我爸英明,就生了我这么一个,所以我倒不用担心和别人争,听说你在万华时杀点他们给害死,说明是他们先不仁在先,你倒不必愧疚。”金浩然的国语好像是越说越好了。

    “确实如此,我本来无意加入凌家的争斗,所以我躲到了万华去自己创业,我十年没回过一次澳城,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还是要置我于死地,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想办法夺位,以求自保。”凌隽说。

    “我非常理解你的处境,你不对付人家,人家就要对付你,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也不要内疚。”金浩然说。

    “谢谢金先生的理解和支持。”凌隽说。

    “你还是叫我浩然吧,你是秋荻的丈夫,我是秋荻的朋友,你当然也是我的朋友了,朋友直呼其名就行了,不用客气,我知道你们想让我把凌坚带到韩国去,带到那里后要把怎样做,这还得听你们的。”金浩然说。

    “他毕竟和我同父所生,所以我不想置他于死地,我只想让他留在韩国一些日子就行了,只要三个月之内他回不来就行,三个月以后,我相信格局会有一些改变,我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了,他不能给我添乱,我当然就会轻松许多。”凌隽说。

    “那我总不能强行让他留下吧,本来就只是骗他过去而已,要是强行将他留下,那肯定不行。”金浩然说。

    “我二哥有很多不好的爱好,其中有一个爱好就是爱吸食一些软毒*品,韩国应该也能买到这样的毒*品吧?”凌隽说。

    “那是肯定的,只要有瘾的人,到哪里都能找得到买毒的地方,你的意思是让我报警抓他吸*毒?然后让警察把给给关起来?”金浩然说。

    “我知道这会有些为难你,如果你太过为难,我可以另想办法。”凌隽说。

    “没事,既然是朋友嘛,那就要相互帮忙,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我会让朋友把这件事做好,我在韩国也有混的朋友,不只是你们这个国家有黑社*会,韩国的黑社*会也很厉害。”金浩然说。

    “那我要如何谢你呢?”凌隽说。

    “以后只要你不阻止秋荻和我见面就行了,秋荻是你的妻子,但她是我的朋友,我们只是见面聊天叙旧,你不应该那么小气,她是有权利交异性朋友的。”金浩然说。

    “这个问题没有商量的余地,在韩国是怎样的我不知道,但在我这里,你背着我和我妻子见面,我肯定会不高兴,这也不可能成为我用来交换的条件,那是对我的一种污辱。”凌隽冷声说。

    “你言重了,不是交换,我只是想和你们成为朋友而已,很纯洁的那种朋友。”金浩然赶紧解释。

    “如果你认为我不同意你私会秋荻你就不帮忙,那我放弃。”凌隽站了起来。

    “别误会,好吧,当我没说,以后我要和秋荻见面,那一定先通知你行了吧?”金浩然说。

    凌隽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还是得谢谢你,既然是朋友,那我也不瞒你,在澳城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我们以前见过。”凌隽说。

    “是吗?我怎么没有印象?我以前也听秋荻说过她有丈夫,但我从没见过你。如果见过,我应该认得出来。”金浩然说。

    “那你记得她有一个表哥吗?”凌隽说。

    “记得,一个长相……不是很好看的表哥,可凶了,骑一摩托车,还用头盔砸我的车,然后说赔给我三百块,我那车维护一次都要几万块,他竟然说赔我三百块!真是奇葩。”

    看来金浩然对冯永铭的记忆那是真的深刻。

    “我就是那个冯永铭,就是差点揍你的人。”凌隽说。

    “啊?不可能!你长得这么好看,他不是你这个样子,声音也不对,他的声音是沙哑的。”金浩然说。

    “我当时嗓子受了伤,所以才那样,当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只好伪装得很丑陋,你看我脸上的疤痕,就是那段时间留下的,我被人撞下山崖,大难不死,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只好以表哥的身份来保护秋荻,并非有意骗你,请见谅。”凌隽说。

    “看身形倒确实是和那个表哥很像,秋荻,他说的是真的?”金浩然我。

    “没错,是真的。”我点头应道。

    “还真是啊!哎哟,我说你怎么对我那么不友好呢,原来是有旧仇啊?怪不得叫了人拼命灌我酒呢。”金浩然说。

    “旧仇一说就严重了,最多也就只是有些小误会,哪来的旧仇,现在说清楚就好了,以后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凌隽举杯说。

    “好,其实我也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你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配得上秋荻,就年纪稍微大了一些。”金浩然说。

    凌隽这一次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年长几岁不是更好么,免得像你一般幼稚。”

    这也算是反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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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以后,凌坚带着一个小团队飞往韩国。

    凌家一下子变得空了起来,凌锐在欧洲,凌坚又去了韩国,萧敏又回了香城,现在凌家只剩下了我和大娘二娘还有凌隽,三哥凌丰虽然也在澳城,但他大多数的情况下都不回家,他继续有效地扮演着他花花公子的角色。

    在凌坚去韩国的第二天,欧阳菲召开了董事局临时会议,宣布她暂时兼任集团总裁一职,她在美濠的地位本来就很高,现在她以合理的名义重任总裁一职,其他董事也不好反对。

    欧阳菲虽然兼任总裁,但她大多数的事情其实还是凌隽在做,凌隽就像她的一颗棋子,做出成效那就是她的功劳,出了纰漏那就得凌隽负起责任,她认为她把凌隽控制得死死的。

    凌隽倒也听话,欧阳菲吩咐的事,他都尽力去做好,而且对外界还一直夸是大娘的领导有方,从不抢功,这让欧阳菲非常高兴,她认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就连凌隽也不得不听她的了。

    凌隽的任劳任怨当然也有他的目的,在做事的时候,他就可以接触到集团内部更多的高管和集团的合作方,可以更加深入地掌握集团的发展情况,为以后竞争总裁之位作好铺垫。

    时间过了一周,就在欧阳菲等着凌坚发来捷报的时候,从韩国传来消息,凌坚在韩国某酒店吸*毒被抓,已经被关押,因为是外籍人士,警方将会细查是否贩*毒,美濠在韩国公司的部份人员也被传讯。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欧阳菲的时候,欧阳菲半响没有说话。

    她是精明的女人,她也许已经意识到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局了。

    “凌坚是会吸些软毒*品我是知道的,可他不该到了韩国还要去碰啊。”欧阳菲说。

    “都怪你们非要把凌坚给派出去,都是你们害了他!你们把我儿子还给我!”二娘马意不干了,在旁边开始哭闹。

    “韩国是他自己要去的,去了就去了,还要去碰那些东西!现在他被抓了,是他活该,还影响了集团的声誉!你怎么教儿子的?还好意思在这里闹?”欧阳菲喝道。

    “凌坚分明就是让人陷害的!分明就你们有意要害他!”马意哭道。

    “你说话真是好笑!谁害的他?你自己的儿子,他都有些什么爱好你还不知道?你平时疏于管教,现在出了问题了,你倒怪起别人来了?现在想着怎么善后吧,哭闹有什么用!”欧阳菲说。

    “大娘,我和那个金浩然也算是朋友,我会和他联系,看他能不能帮忙想办法先把二哥保释出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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