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精彩的捕猎!”
麦安琪以高瞻远瞩高屋建瓴的视角同宋眉山说:“你说我们俩合作,让萧家的罗曼蒂克史诗在圣彼得堡就此消亡,好不好?
男人算什么,你不会还为情所困,觉得萧家大少爷心里有你吧?
你看他,关心的已经是另一个女人了。
你虽美貌,但美貌终究逝去。
何必眷恋。
美貌、爱情,你可能不太知道萧家男人的往事,萧启庆他小叔叔,萧嵊泗,他以前也说爱一个人。结果呢,人家与爱人诀别,他又不娶人家。
男人,特别是萧启庆、萧嵊泗这一脉的,还有萧嵊泗那个死鬼大哥萧璜,没一个好人。
我们一起拆了彼得堡船舶,多么美妙,让萧家见鬼去吧。”
麦安琪笑,拍了拍宋眉山肩膀,“顺便告诉你,彼得堡船舶拥有特列宁石油公司两成股票,我们平分。”
宋眉山听见特列宁石油,才回了个眼神,麦安琪打了个响指,“好了,不耽误你跳舞,我也要跳舞,我爱跳舞。”
“我一个人跳舞,从清晨到日暮。”——歌手在现场演唱,我一个人跳舞,算了算了吧,再也不想他,那就这样吧。
魏星若丢球拍,同宋南雅吴霈笑着道:“咱们也去换衣服,跳舞!”
歌手在现场live同涉江雨抛了好几个媚眼,涉江雨笑得眉眼弯弯,偏偏还有多事的人拍下来,上官婉正在戴高乐机场等赖银宝。
今天特别热闹,好几条视频传过来,还以为是谁,涉江雨和一个女歌手互动,上官婉白眼都翻不动了。
一人站在她身前,“看哪儿呢,走神。”
“师兄,这么快就出来了?”上官婉挽着赖银宝,“走,我跟你讲,我见到林觅雅真的好惊奇,她怎么在法国,她怎么会在法国,她说也很想你。”
“你呢,你怎么样,上次还在匈牙利取景,戏都拍完了?”赖银宝不知从何说起,林觅雅不是在美国休养吗,怎么到了欧洲来。
“别提了,师兄,那戏我都搞不懂,怎么偷换戏份,是觉得我不看电影?师兄,这戏可以改名了,就叫女主无用之偷天换日,合适这戏。”
“怎么了又?”赖银宝看上官婉,“你也不是特别漂亮,有女主角是偶然,成为女主角的机会并不是太多,晓得吧。”
“师兄!”
上官婉踢赖银宝屁股,嘟嘟囔囔,在机场打打闹闹,又被拍下来了。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有这个荣幸吗?”萧启庆向宋南雅邀舞,吴霈笑着后退,和魏星若组了个华尔兹,她跳男步,魏星若女步。
麦安琪和她的情夫保罗跳舞转圈,途径宋眉山身边的时候,还若似有似无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说:看吧,看吧,男人就这个德行。
宋眉山根本不想跳舞,顾柔曼也不想跳,莽天骄也没动,三人准备找地方坐下,结果叶檀来了,站在莽天骄身后。
顾柔曼不认识叶檀,但宋眉山认识,也曾在莽天骄的咖啡店见过的。要情债的前男友来了,宋眉山说:“去跳舞,别杵着了。”
莽天骄叶檀加入华尔兹舞曲大军,叶檀问:“还记得我吗?”
莽天骄心想: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很重要吗?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道:“很高兴见到你,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娇娇。”
顾柔曼问:“我会跳男步,你想不想跳舞?”;宋眉山道:“我也会跳男步,学过。”
“那还等什么,美丽的宋小姐。”顾柔曼牵着宋眉山下舞池,告诉她,“赖银宝到巴黎了,我们明天过去吧。”
赖银宝与上官婉住同一间酒店,两人在咖啡店吃饭,接着去酒店吧台喝酒,涉江雨知道了个清楚,快被气笑了。
“就坐这儿,师兄,我跟你说,涉江雨又没能力,还挺霸道。你不知道他——”
赖银宝神来一句,“你不就喜欢他霸道总裁的调调吗,吐槽什么。”
“师兄!”
上官婉又羞又怒,直接跳到赖银宝身上,要捂他的嘴。
“行了,下来,要分手就分,拖拖拉拉,想要什么。”赖银宝瞟她,“喜欢他就去找,跟我吵吵什么。”
“师兄,你真是!”上官婉瘪嘴,要哭了。
上官婉又是抹泪又是心酸,“师兄,你不懂,我觉得自己并不是太喜欢他,可我更不喜欢别的男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我自己都分不清。”
赖银宝靠在沙发上,翘着腿,回她:“我建议你先分手,还喜欢的话,以后再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感情是这么复杂的,相爱好难。师兄!师兄!到底为什么!师兄,我完全不懂自己了,完全不懂!”
“不懂就先放下,等你懂了再说。”
赖银宝将上官婉丢回房间,看她睡熟,才上楼回自己的套房。
萧启庆与宋南雅跳了一曲,莽天骄与叶檀也只跳了一曲,莽天骄搭顾柔曼的肩,萧启庆接过宋眉山的手。
宋眉山不言语,萧启庆也不言语,都不言语。莽天骄和顾柔曼说:“这个叶檀,我想起他来了,我和他谈过恋爱。”
宋南雅轮空,涉江雨看见她,正要更换舞伴,宋南雅就被魏星若接过去了,“小姐姐,我跳男,你跳女呀。”
还没过半曲,宋眉山就松开了萧启庆的手,原来涉江雨把宋南雅的手抓过去了。
宋眉山退场,莽天骄和顾柔曼也一道,“跳好了?是不是看着这个男人都腻了,和我一样,换个男友。”
“是腻了。”宋眉山说,“林觅雅我也不想见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那巴黎不去了?”莽天骄问。
“去。”
“你都不见林妹妹,去巴黎干嘛,买衣服?”
顾柔曼说:“你觉得眉山去巴黎是想买衣服?赖银宝来了,她想见。”
“那好吧,你不想见林觅雅,我想见。我很想念林妹妹,你去见你宝哥哥,我明天必须见到林妹妹。”
宋南雅被涉江雨抓到手,还没跳一圈,被萧启庆拉了回来。魏星若继续和吴霈跳,边跳还边说:“这不比连续剧好看多了?继续演,我爱看!”
这一夜,宋南雅跟着萧启庆睡的,吴霈跟着魏星若,谢冰心临时有事,走了。走时,只和宋眉山告了别,说之后会去莫斯科看她。
次日一早,大家看宋南雅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涉江雨也是又爱又恨,又不敢轻举妄动。魏星若和吴霈咬耳朵,“可惜南雅现在失声,少了很多乐趣。”
吴霈蹙眉,这魏星若怎么随时随地都能脑补大戏。
莽天骄和顾柔曼讲闲话,“萧启庆,他怎么想的。”
“想说什么,直说。”
“我想说,男人根本不能当真。”
顾柔曼哼她一句,“你能讲这话,说明你还当真,只有你把爱情看这么重了,傻女。”
“诶,眉山呢,我的眉山呢?”莽天骄四处张望,“不会想不开,被刺激了吧。”
“闭嘴吧你!涉江酒业每天清晨有葡萄酒空运去巴黎,她早上就搭飞机走了。”
“这地方我也呆着想呕,我们也去巴黎。”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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