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总之我现在在kiva家,或者说红渡家,在之前我加入了他和另一位白色的假面骑士对那巨大化的怪人用骑士踢3之后。
这么一想感觉那个怪人的死法还挺惨烈的。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暂且是向kiva和kivat解释了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如何回家依旧是个问题。
至于为什么全盘交代了,感觉还是因为这边的至上蓝天会没有上次的神盾局那么鬼……我没有说这边菜的意思。
而且直觉告诉我,红渡是个好人——不然没法解释这个人为什么在被人类方敌对的情况下还去996高强度无偿解决怪人。
虽然人有点社恐,但对必要时刻对怪人重拳出击丝毫不留情,怪可爱的。
……或许不能完全说他是人,他身体的声音和正常人类还是有一些差别的。
但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反正在我那边,能变成假面骑士不是不做人了就是准备不做人了。
当然,用药物开挂克腰带的状况除外。
红渡看上去对这些事情都接受良好,就是听到奥菲以诺死后会变成一堆灰的事情时有些蚌埠住了:“所以草加小姐当时说的灰……”
和这里当地死掉会变成一堆漂亮的玫瑰花窗碎片的fangire(牙血鬼)不同,死掉的奥菲以诺只会变成一堆灰尘。
“……”仔细想想联系上下文好像真的哪里不太对的我沉默了一下,又看了下里面大概率是骨灰的茄子沙袋,“可能是谁的骨灰吧…可能。”
问题就在于是谁的,我的记忆和现实有出入,雅人还活着那就不会是他的
“不要把这个拿去撒别人的眼睛啊!”kivat蝙蝠3世都不绕着大家到处飞了直接降落在我和红渡之间的桌子上张大翅膀。
kivat真是一只很可爱的小蝙蝠、红渡的伙伴(监护人)兼变身器,真的很可爱,当时红渡解除变身的时候我差点没忍住上去揉一把。
因为太可爱了,连开口就是坂田○时的大叔音这点都成了反差萌的萌点。
“草加小姐没有地方落脚,可以暂时住在这里……”红渡说话的时候几乎都低着头,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只要您不介意的话。”
居然开始用敬语了,我已经感受到他作为一个社恐的努力了,真是辛苦了。
但这也是我没想到的,他明明认为自己是人类,却对身为和fangire半斤八两的奥菲以诺的我没有任何的区别对待、甚至还选择给予帮助,多少有点过于温柔了。
当然如果他认为自己可以随时解决掉安全隐患的话另说,但就目前情况来看,好吧,我一直都是个遵从内心直觉的人,我确实认为他是个『好』『人』。
他是个保持了人的心并向善的人。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开始思考之后在临走前要送点什么来作为回礼了。
但也没什么好送的,那就在通关之前先帮忙处理一下这边的怪人吧。
虽然kivat感觉这事不太靠谱但还是尊重了小渡的意见,小蝙蝠就这样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压箱底的一床被子用那两只黑色的爪爪提过来给我了。
……真的太可爱了。
我接过被子,忍着把kivat连同被子一起抱住的心情,询问:“这个房子只有小渡和kivat在住吗?”
避免有其他家属,然后出现争执。
小渡看向了他的小提琴:“嗯,我爸爸走得很早、我没能见过他,最后一次见到妈妈是她在我小时候把我带到这里让kivat照顾我的那一天。”
“真巧啊,我也是小时候就没见过我的父母了。”
“真巧啊,我也……”
“真巧啊,我……”
我也没想到我会和蜘蛛聊天室异口同声:“真巧啊,我也没见过我爸爸,他在我出生前就在来医院的路上死了。”
天哪,这是什么父愁者联盟。
“妈妈也在我7岁那年的最后一次全家一起出去游玩里发生的一次意外里把年幼的我们推开后淹死了,只剩下我和哥哥一起长大。”我叙述着事实,过了这么多年我也差不多能接受了,大概。
虽然小渡欲言又止地想安慰些什么,但好像不太合适,最后他看上去像是想到了什么童年的美好回忆一样说了:“那你和你哥哥关系一定很好吧。”
我点点头:“是挺好的,我们以前时不时会互相咒骂对方当初死在河里的怎么不是你。”
“……”
我刚说完,连带着一直嘈杂的蜘蛛聊天室都陷入了难得的沉默。
我好像把话题给聊死了。
“我们的关系或许是挺糟的,但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坏哦。”
“硬要说的话,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他本身。”
呃啊,说起来,这年头没缺个爹或少个妈的都不配当义警是吗。
总之这些过于诡异的共同点暂且不提,我来到这里这么久都没听到那诡异的音效,总不可能这次的ga不是rpg扫清怪人打败魔王的探索任务而是去玩心跳危机吧。
思考到这里,我不由得回想到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的那个声音、再联系这里莫名的熟悉(胃疼)感,突然心脏骤停。
……
完了,我已经开始想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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