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治和何尹聊完后,干脆利落地完成了任务的布置与分配。
何尹当天就被救护车和一群警车护送进了医院。
那场面,简直不要再气派了。
齐城居民看着这少见的大场面,纷纷驻足。
“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咱也不知道啊?这齐城治安一直挺好的。”
“快走吧!上班迟到了!”
“妈妈,那些都是警察叔叔吗?”
……
何尹躺在救护车里,一旁坐着一位陌生的医生,她只好无聊地望着车顶。
她的听力很好,透过窗户,能感觉到外面议论纷纷的人群。
后面紧跟的警车,呜呜地鸣笛声吵得她头有些疼,烦躁地闭上了眼。
(呜哇~呜哇~呜哇~)
何尹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回响起那烦人警笛声。
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何尹如是想。
是了,好像是听过的。
不,应该是经常听。
何尹心里蹦出一个声音在告诉她。
真的是吗?
何尹心中找到那名心理医生的想法越来越强。
她紧紧地拽了下手里阮治给她的那张纸条。
身旁两名护士不知道情况,也根本察觉不到何尹的动作,只是单纯地履行职责——护送担架。
在警车的开路下,普通的车辆赶忙让路,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医院。
两名随车的护士一前一后下车,借过何尹的担架。
就这样,何尹在医院其他病人的注视下,被送到了病房。
警车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转头关上警笛,打道回府。
当然,阮治还是下车跟着何尹去了病房。
护士帮何尹换上了病号服,何尹的住院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阮治没久待,交代了负责医生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
何尹从头到尾也没见到他。
现在的何尹,满脑子想的就是陈礼君,那里会在乎一个普通的警队队长。
这边何尹心心念念再见一次陈礼君,那边的陈礼君正在与南宁大学排名并列的东复公学上着课。
“同学们,我们先来个课前预热哈。”
“好!”
“教授最帅!”
下面的学生乌压压地,像是捧哏。
陈礼君的课,场场人气爆棚。
不仅仅因为他本人那双桃花眼格外招人,还因为他上的心理学课也很有趣。
不光东复公学本校的学生,就连搁一条街的南宁大学的学生,也会过来旁听。
阮治的课虽然也是场场爆满,但无奈,阮治在外身为铁面无私的冷霸王,挂科率在各专业都是极高的,所以很多人就会望而却步。
阮治的课主要靠他的脸和学生的热爱才人满为患。
阮治倒不是本人就这么不通情面,只是因为犯罪学的严谨与苛刻使得他不得不这般。
陈礼君就不同。
作为一位心理医生,亲善和气。
虽然脸没有阮治那么干净帅气,但也凭借妈生的优越皮相,博得一众女生欢心。
陈礼君是心理学副教授。
每每上课,他都会用自己最近接触的案例来开场。
这就让许多摸鱼的学生不由自主就把目光移向了他。
陈礼君最近接触的病人就是何尹,秉承着不透露病人隐私的原则,他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何尹的症状。
“哪位同学能说一下,这位病人患得是心理学上的什么病症呢?”
这句话一出,刚刚活跃的人群变得沉默起来。
“创伤性失忆。”
讲台下传来清脆的女声。
陈礼君顺着声音望去,就看见张语冰一脸狡黠地望着他。
靠!她怎么来了…
陈礼君一阵无语。
陈张两家住的很近,陈礼君和张语冰也是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在陈家大哥住进陈家大宅的时候,陈礼君还是一个小屁孩。
他一脸鼻涕带眼泪地跑到张家,扑到张语冰怀里哭了一晚上的事情。
至今都是他的阴影。
简单来说,两人就是欢喜冤家。
陈礼君也是没有想到,张语冰竟然难得来旁听他的课。
台下的女生们听到张语冰回答自己心怡教授的问题,都嫉妒地瞅着她。
倒不是这个问题太难,实在是陈礼君上课还没有讲到创伤性失忆。
陈礼君上课从来不按照可能来讲,只是顺着自己平时接触的不同案例来引入文章。
这就造成再好学的学生也经常回答不上他的问题。
“老师,我说的不对吗?”
“还是老师也不知道呀?”
张语冰微眯了下眼睛,挑衅道。
陈礼君强压下要跳动的眉头,笑盈盈地回答:“很好,感谢这位同学的回答。”
陈礼君就算再想暴跳起来打张语冰,也得先把课讲完。
等我下课,我一定饶不了你。
陈礼君眼神威胁了一下张语冰,继续了他的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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