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1,量变质变新思维

    然而,走到今天雅琴才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人生收获,有一种成就斐然的自豪感,她把这种娴熟的感受当成是理解社会的一个方面。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她就是争强好胜,骨子里就有一种忍者好强的倔犟劲。老师认定田雅琴是一个心里素质和忍受力很强好的姑娘,她每一次的奇妙怪想和拙出的事都是老师意想不到,对事物的认识除了好奇还有直着的热烈劲;她的想象力无其不有,超出了同年龄同学的独特超越性映缀。

    她在和同学们讨论人生课题时对否定与否定的辩证法特别有兴趣,哪末,否定的否定究竟起了什么作用呢?人与社会劳动的进一步社会化,密集劳动和生产关系的社会资源化,资本的集累不要搞权贵资本的腐朽化,社会资源的占有应该是共同富欲的人均化。当谈到人生哲学另一话题,理想和追求时,同学们没有跳出天真单纯学生时代的小圈子,追求的是用青春换财富,用婚姻换富欲,用**换富婆安得一身享乐,家富贵生的奢侈生活;忘了真才实学,把本来不是属于自己的却用自己的生物资本去换取富欲,这不是追求,是青春交换享乐,是生物资本换取财富。

    诚然,她不愿意和同学们在一起谈男同学的美,谈男同学的帅,分析男同学的思想意识,高谈学生的恋爱探索,评论那位男同学得分率最高……评论新闻人物,讨论女学生的服装,追求流行时代的方式,这些对她毫无兴趣。和她们在一起没有共同语言,往往好多的问题谈不拢,实不时争论得面红耳赤。随后她是很自然地就把话题拉到她想象中的问题上,坚持她的意见,发表讨论、提问题、分析实事、讨论难题。同学们起来反对,说她是理想主义者,出出风头,只想到自己,到不欢而散分道杨镳。秋蝉和玉兰对她也是这样无端指责,说她死脑筋,神精病,把她孤立起来,还动员其它的同学反对她,对她进行不讲理的围攻。

    于是,一段时间为这些事她和秋蝉、玉兰断了来往,相互看见好像是敌人,不说话,相互赌闷气,连眼神的余光都是敌意和杀气。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当时对自己这种孤芳自赏的性格后悔过,由此而得罪了朋友。在好长的时间里都是一个人玩,放学一个人走,连跳象皮筋都是一个人。她开始承认这是好强性格和好奇的弱点,不知过了多久,开始在独自默默地向秋蝉和玉兰说个性不好,不一定人品不好,人的本能是自满。但是秋蝉,玉兰和同学们都不原谅她,她们同样用是那种鄙视的目光对她,冷得没有同情心,冷得有些使人可怕。学生时代是多么幼稚,纯洁的心灵从来没有沾上污垢,连幼嫩的皮肤都显示出纯白而洁净的张杨,很是高风亮洁。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她向秋蝉和玉兰解释说:“我们可以谈谈吗?”

    “有啥好谈的。谈你的人生价值观比我们高尚,谈你是我们的领导就高高在上。”玉兰不理她,要继续孤立,让她没有朋友。

    “我不是已经主动伺候你了吗?”

    “人家都说你是好人,高高在上,我们不如你。”

    “你没有良心,我什么时候高高在上。你伺候过我吗?”

    “唉,你别说,还真伺候过我。现在想起讨好我,可我不理情。你还是继续伺候吧!不——准确的说是讨好。”玉兰像一个老大,不领情。

    “秋蝉,说句公道话,我真有哪么讨厌吗?”雅琴有点伤心,眼睛湿润湿润的,泪水在眼眶中打滚。

    “我吗?不好说。”秋蝉在看玉兰的脸色,不敢乱说话。

    雅琴和玉兰好的时候,她就是跟屁虫。其实她也不满意雅琴的做法,总要把自己的价值观往别人身上压。现在她俩闹矛盾,她倒向玉兰一边连上厕所都在一起。说实再的,她还是同情雅琴。

    “秋蝉,你也没良心。平时我对你怎样,落井下石的事你也要干?”雅琴抓住她的弱点各个击破,不留情面。

    “说我吗?”秋蝉成了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

    “不是你,是谁啊!”雅琴继续追击。

    “雅琴姐,你冤枉我。你们俩斗气,我说啥了,可我啥也没说啊!”秋蝉在中间左右为难,一边是好朋友雅琴,一边是好朋友玉兰,她该怎么办?

    “哪我叫你讲公道话,你要看玉兰脸气?我看你就是跟屁虫,没主见。”雅琴的各个击破快见效了,就差一点也许会成功。

    “秋蝉,别上她的当,你和我是同盟阵线,她是我们孤立的敌人。”玉兰在给秋蝉施压,叫她坚定信心不动摇。

    秋蝉看着雅琴被孤立的无奈表情,又看着玉兰得意洋洋的神气老大,真不知道该咋办。还是雅琴聪明,给秋蝉递的调停眼波起了作用:“你看,我真笨。玉兰,来和雅琴拉手。现在我宣布,解除同盟阵线,团结一切团结的朋友。怎么样?”

    玉兰好玩的看着雅琴嗤笑,雅琴看着玉兰是老练的微笑。玉兰说:“这回便宜你,罚你请客。”

    “好好好,我请呗。”雅琴无奈妥协,三又是哈哈大笑乐在一起:“三人公理何在,又罚又打,我真倒霉。”

    雅琴在老师眼里是好学生,在父母眼里是好女儿,在同学眼里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然而她自己在三种不同声音面前折中选择,哪就把自己的生活航标联系在她未来想象中,尽管这种想象只有百分之十可以实现,百分之九十是幻想也无所谓。然而她从来没有把这种幻想看成是百分之百的现实,只有百分之十她就满足了,因为这百分之十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后来她的野心更大,目标更明确,人生智慧冲锋的动力更强。她把这个目标看成是她为改革贡献开始,也看成是分析和调整内部结构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不知不觉周围的人都认为一个从量变到质变、她就是这个质变的人——也是顾全局不利己的人。

    “奉献不是唯一目的,为奉献而活着才有意义。”雅琴高雅地说。

    “没有别的理由吗?”玉兰问。

    “有,理由就是我不愿意沉默,不愿意欺骗我自己,因为我对我自己了解得太多,包括我的私生活。”雅琴讲了心里话,由此而充满激进思想和别人不太理解的人情味。

    “我还是认为你在忽悠人,不可信。”玉兰老是否定她。

    “是吗?人情味和感情是两回事。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感情是丰富的,人情味也是纯洁的。不是吗?”雅琴总是把自己放在激进一方,和别人不一样。

    “我今天才发现,你所讲的哪道德观鬼才相信。你是讲的真心话吗?”玉兰和她唱反调,戳痛处。

    “秋蝉,你怎么不说话?”雅琴问。

    “我懒得理她。现在我关心公司早点上市,盼望我的股票卖个好价钱。”秋蝉是现实主义,关心利益比关心啥都重要。

    “哎,田总经理,公司股票哪天上市?”玉兰马上转变态度,拍马屁的表情。

    “我说后天你相信吗?”雅琴清楚公司章程,不该讲的话不能讲。

    “曾秘书,你一定知道公司股票上市时间。好妹妹,透露点秘密,我保证不给别人讲。”玉兰喜皮笑脸,讨好秋蝉。

    “打住,你还没把我害惨呀!卖工龄的消息告诉差点坏大事,不是雅琴有智慧后果不堪设想。哦,现在还想让我告诉你股票啥时上市,想都别想。再说我也不知道。”秋蝉讲哥们情,违反公司章程,汲取一次教训。

    “够狠。雅琴是总经理,秋蝉是副总经理兼懂秘,你们俩的官都比我大。我算什么,一个小质检队长,啥都不是,贫啊!”玉兰心里不平衡,对雅琴不满。

    “别说漏气话啊!这回你闯了多大的祸,秋蝉还要为你背黑锅。”懂事会的通知在她的办公桌上,要求严肃处理这件事。玉兰和秋蝉都是她的好朋友,尤其秋蝉是帮了大忙,她看见通知左右为难,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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