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将军总爱以下犯上21
第239章 将军总爱以下犯上21-快穿:拿下美强惨反派的 100 种方式-十月阅读
快穿:拿下美强惨反派的 100 种方式
作者:江寒夜雨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下官参见王爷。”
左恒避开人脚步匆匆的跟傅寒声行了个礼。
这礼刚行到一半,便被傅寒声拦住了,“不必这般客气,左大人坐,今日来也是有些事要跟左大人商议。”
“下官惶恐,王爷有事吩咐便是。”
嘴上这么说着,左恒却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看向书房里神色淡淡的曾游,小心问道:“这位是?我怎么从未在王爷这见过?”
“草民曾游。”
曾游朝左恒浅浅一笑。
傅寒声主动介绍道的:“曾先生乃是本王府上多年幕僚,多谋擅断,助本王良多。”
哦~
谋士!
左恒眼底闪过一丝恍然,很好,看来册子上的名字又得加一个了。
“原是曾先生,下官失礼。”
左恒朝曾游拱了拱手,心道能把这位介绍给他,看来傅寒声是真拿他在当自己人看了!
他这个线人做的也还可以嘛~
曾游很是客套疏离的微微点头,“左大人客气,还是听王爷说正事吧。”
“也是,左大人,本王今日寻你来,也是想让你再进一步,待你成为禁卫军统领之后,我们的行动才会更加方便。”
左恒闻言眉头就是一跳。
行动更方便?
看来傅寒声是真的打算动手了啊!
他面上装出一副激动的样子,又长叹口气,“实不相瞒,王爷,我何尝不想成为禁军统领,可是我实在是拿我上头那位没办法啊。”
他又接连举例,表示自己曾是对禁卫统领动过手的,只是都被对方一一破解。
然后他还当着曾游和傅寒声的面儿,把自己顶头上司给形容成诡计多端的奸诈小人,又骂了一顿。
心里却一个劲儿的念,我这也是被逼无奈,还望自家上司原谅则个。
“此事倒是也不难办。”
傅寒声说着,便给左恒接连出了好几个主意,各个都阴损到家了,
左恒面上一脸恍然的听着,心道外人眼睛都瞎了吗?
就傅寒声这黑心肠,竟然还夸他什么温柔尔雅、斯文仁善,啧啧啧~
都是一群被蒙蔽了双眼的瞎子啊!
在应付完傅寒声之后,左恒又略带试探的问,“王爷可是已经有了主意?”
左恒说罢,指了指皇宫的方向。
傅寒声微微颔首,“不过此事得等镇国公回来,方才好动手。”
左恒眸中滑过一抹暗色,“王爷说得是。”
看来得提早跟镇国公联系上了,否则难免她一回来就被傅寒声整的措手不及,惹出乱子来!
等事情商量完,左恒便起身要走。
原不怎么说话的曾游,却也跟着起身往外走,走了不多远,曾游才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听闻左大人,备受皇上信任?”
左恒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难不成这曾游怀疑他了?
想着,他便露出一抹苦笑,“曾先生只看到表面,皇上是对我信任有加,可实则我却是处境艰难,稍有不慎便……”
他说着又是一叹,“你想想,前不久皇上遇刺,毫无线索,皇上却偏偏将此事交给我,后又借题发挥打了我一顿板子……”
左恒绞尽脑汁的在曾游面前编造出,自己其实并不受傅佑安信任的样子,长吁短叹道:“若我能在皇上面前……又何必……您说是吧?”
曾游闻言,心底的怀疑略微消了些许。
只是却又故作八卦的问道:“我听说皇上和镇国公之间有些龃龉,皇上可是当真对镇国公行了那等龌龊之事?”
“此事……”
左恒故作犹豫的左右看了两眼,“既然你问,我也没什么不好说的,皇上和镇国公之间,确实有些隐秘。”
曾游心头一跳,“难怪皇上至今尚不立后。”
这对宣王而言,倒当真是个好消息。
左恒但笑不语。
皇上不立后,不过是因为生母早逝,先帝又不重视,太妃们又不敢管,一来二去,才迟迟未立罢了。
跟镇国公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不重要,不妨碍他诓骗宣王的人。
很快,左恒便带着册子进宫找傅佑安去了,“皇上,臣有要事要禀。”
等傅佑安挥退左右后,他才把在宣王府的事一五一十托盘而出。
然,傅佑安在意的却并非这些。
他盯着左恒良久,忽而问了句,“是镇国公临走前吩咐你的?”
“是。镇国公同微臣说,此乃皇上秘令。”
左恒见傅佑安态度有些奇怪,便一脸惊骇道:“难道镇国公假传圣旨?”
“不,是朕的秘令。”
傅佑安下意识的替沈娇遮掩一二,而后眸光微闪,陷入沉思。
她走前,为何要这般做?
难道她猜测到傅寒声有所异动,故意将左恒埋在傅寒声身边,好给他传信,保护于他?
一时间,傅佑安心里有些不甚自在。
自母后早亡后,便好似再无人帮他这般筹谋周全,虽是胡闹了些,可心大抵是好的。
傅佑安微微抿唇,“顺着傅寒声的意先去做吧。”
“那统领哪?”
“朕会跟他说的。”
“是!”
傅佑安微微摆手,让左恒离开,目光落在他离去的背影上,越发幽晦莫测起来。
左恒也是来得巧。
若不然的话,他便真要以为这人是傅寒声的人,过两日就打算对他下手了。
想着,傅佑安便习惯性的摩挲了下腰侧挂着的寒玉,目光落在桌上的砚台上。
这方砚,也是她送来的,确也是个宝贝……
恍惚间,傅佑安好似又想起沈娇离京时,马蹄扬起风沙那一瞬,她那样的肆意轻狂的笑着。
“哎~”
傅佑安叹出一口郁气。
该说不说,他当真是有些想她了,虽然那人在时,成天只知道气他,对他动手动脚的。
可仔细想来,她却也从未逼迫过他。
倒真有了两分疼惜……
呸呸呸!
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东西啊!
什么疼惜不疼惜的,他疯了不成,镇国公再如何好或坏,他们总是不能成的,否则皇室血脉如何延续?
真让老傅家断了根,他怕先帝半夜得从陵墓里爬起来,把他给弄下去!
傅佑安微微抖了抖手,说来,关城的战报也是许久没送来了,不知她那边情况如何?
有她在,想必定然是安然无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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