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琴酒和伏特加竟然在2楼拍卖会的隔间,琴酒想干嘛,拿着枪对着我的老婆干什么!(警觉)]
[大混乱场面, 要命了, 现在是“兔子”在搞事情, 结果琴酒有突然出来掺和一脚, 他该不会想抢在“兔子”前面先把春澄久司给枪毙了吧?]
[如果琴酒这一枪把春澄久司给枪毙了的话,那“兔子”所谓的2选1,岂不是就不用选了,结果直接出来了。]
[感觉目前来看这艘轮船, 其他地方可能真的没有被“兔子”安装炸弹,从琴酒得到的消息, 已经搜索了这艘轮船四分之一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兔子炸弹的踪迹。可能这一场所谓的2选1真的只是一场骗局, “兔子”在玩空城计?(陷入沉思)]
[理性分析, “兔子”对在场所有人的心理都把控的十分明显。从一开始的恐吓,到后面主动将选择交于松田阵平, 以及台下其他人的叫嚣的丑恶嘴脸可能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就一切都巧合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兔子”所安排的,如果真的只有大厅里的两个炸弹的话, “兔子”一开始的目标就只有春澄久司一个人。]
[感觉“兔子”对春澄老婆成为一名正义善良的好警察有点意外, 他那个笑声真的好嘲弄, 有种不屑讽刺的感觉。(思索)]
[问题是春澄老婆和松田他们,根本不敢拿整艘轮船的命来赌。(。)]
[以春澄老婆往日表现出来的性格来看,他是把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危放在第1位的, 他根本不会去赌那飘渺的可能性, 万一“兔子”不是在说谎。(猫猫头落泪jpg)]
随着“兔子”的话语落下, 被关在铁笼里清瘦的黑发青年,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对于“兔子”所描述的这一切都十分的陌生,什么孤儿院的经历,以及那一碗兔子娃娃剁碎煮出来的汤。
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印象……
他根本无法分辨“兔子”口中所谓的真伪。
迟疑的片刻,春澄久司声音平静的说道。
“我对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没有印象。”
听到春澄久司的话语,电子显示屏上的兔子笑脸显得有些扭曲,用一种极其怨妇的语气抱怨着。
“我要生气了,我真的会和小时候一样在地上打滚闹的,和小时候一样哥哥不给柠檬糖的话,我是不会起来的。”
还没等春澄久司做出其他的反应,电子音又开始自言自语的安慰道。
“不过我最喜欢哥哥了,即使哥哥记不起来我也没关系,我还是一直最喜欢了。”
电子音的语音波澜起伏十分的甜蜜,像是一块蜜糖,甜的有些发腻,虚假的令人有些作呕。
“哥哥现在也是前途无比光明的大警察了,当然和我们不一样,忘记我们,我当然能理解。”
我们……
松田阵平精准无误地捕捉到电子音一闪而过的那个单词。
“兔子”为什么会用上“我们”,不应该是“我”吗?
虽然兔子精神状态十分的不对劲,但这个“我们”的意思是指的,不止他一个,还有其他人吗?
脑海里适宜的出现了之前,在轮船餐厅命案里面出现的那个和春澄前辈长得一模一样的波兰雪树。
“兔子”口中的“我们”会不会和那个波兰雪树有关?
松田阵平眉头紧锁,他再次想起来了和“兔子”从星野教堂分别的时候,那一张和春澄前辈一模一样的脸。
他真的能保证他当时看到的是易容之后的“兔子”吗?
感觉一切都变得十分的杂乱,信息点很多,但还差一个关键点将所有的信息量串联起来。
“兔子”口中所指的那个孤儿院,会是另一个被彻底烧毁掉的东京明日阳光孤儿院吗?
松田阵平低着头思绪万千,面色沉重,久久没有发出一言。
电子音语音自话自说的狠狠抱怨了一番春澄久司把他遗忘的悲痛,然后像是终于想起来他刚刚还出了二选一的选择题。
看向低着头没还没有出声的松田阵平:“我亲爱的侄子,你做好选择了吗?”
没等松田阵平做出反应,春澄久司面无表情地从铁笼里站直身体,将靠着铁链的双手摆在身前。
青绿色的眼眸平静的注视着电子显示屏上的兔子笑脸,用一种没有起伏平淡的话语说道。
“如果我真的是你最喜欢的哥哥的话,我来做这道选择题。”
贱嗖嗖的电子音发出沉吟的声音,那边似乎是在思索要不要听取了一个意见。
沉默了不到片刻的时间,笑嘻嘻的电子音响起。
“当然可以了,小时候的我最喜欢听哥哥的话了,而且比起所谓亲爱的侄子,明显是哥哥和我的关系更近啦,我是一个非常有家人爱的好孩子。”
“虽然我很有原则啦,但是这一切放在家人面前肯定是比不过的,作为我最亲爱的哥哥,肯定是会有一些特权的啦,但特权也仅限于选择权,如果哥哥你想要让我放弃所有炸弹也是不可能的……”
“兔子”又一个人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串,描述他对家人有多么多么的爱戴,有多么多么尊敬的他的哥哥,和他哥哥的重逢令他有多么多么的开心。
说到后面他的状态都有些诡异的亢奋,兴致大涨。
电子音有些雀跃,毫不掩饰的欢呼。
“哥哥从被他们抓起来开始就没有好好吃过饭吧,肯定已经饿了。这些年之后,我一直有在好好锻炼自己的厨艺,绝对会做得比小时候那碗棉花娃娃汤还好喝。”
电子音欢呼雀跃,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但在在场的其他人听来,这无疑像是死神的镰刀划过地面尖锐刺耳的声音。
“好耶,哥哥,我们来一起来把这艘轮船上的人全部杀掉,我就可以给哥哥煲汤喝了!”
笑嘻嘻的电子音中带着儿童天真的恶意感,冷漠到了极点。
是毫不掩饰的漠视生命,仿佛只是一场普通的游戏,在他看来这整艘轮船上的人无异于是屠宰场里的家禽。
在场的所有人都愤怒了起来,用祈求中带着几分谴责的目光看上展示台上的春澄久司。
“春澄警官你是警察吧。”
“作为警察,你可能会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吧。”
“你会救我们,不会放弃我们的吧。”
……
松田阵平往台下望去,那一双一双祈求期待的目光中,还带着一种恨不得让春澄前辈现在去死的恶毒。
在他们的眼里,对比起自己的生命来说,牺牲掉春澄前辈的一条生命又如何。
心脏仿佛被置入了寒冷的冰窟,每一次跳动都显得那么费劲,颈脖之间的青筋暴起,他张了张嘴,正当想要说什么的时候。
现在还不能确定轮船上到底有没有被“兔子”安装其他的炸弹,这个选择题……
春澄前辈并没有转过身去看,向台下叫嚣的那一群人丑恶自私的嘴脸,他没有给其他人一个眼神。
反而微微侧过头看向了松田阵平,那是松田阵平十分熟悉的一双眼睛,温柔没有任何的怨恨。
靠着铁链的双手缓慢举起,带着一点叮叮当当铁制品碰撞的声音,像是在松田阵平的每根神经上面碰撞。
一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竖起抵在唇前,春澄前辈阻止了他接下来还未说出口的话语。
弯了弯漂亮的眉眼,骨节分明的手指垂下,在空中微微敲击着。
是摩斯密码。
松田镇微微眯起眼睛,分辨着手指在空中敲击的频率。
不能赌……
作为警察的他们,不能去赌“兔子”到底有没有在整艘轮船上安装炸弹的可能性,无论“兔子”到底有没有真的安装其他的炸弹。
只要有这个可能性,春澄前辈就不会把人民群众置于危险之地。
眉心说不清道不明的抽搐了一下,松田阵平哑然。
“只要我做选择题,其他的都随便我了吧?”春澄久司面色平淡。
“嗯哼,哥哥你是自由的。”电子音缓缓的哼唧一声。
铁笼里的黑发青年突然举起手上被铁链铐住的双手,缓缓抬起浓密的睫羽,看向了2楼的隔间。
青绿色的眼眸精准无误的对上2楼隔间开了一条细缝的窗户,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隔间里面,琴酒面无表情的看着楼下的黑发青年,扯了扯嘴角,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声。
“波兰雪树。”
原本瞄准着黑发青年脑袋的枪口缓缓上移,对着连接着春澄久司两手之间手铐的铁链,精准无误的一枪。
枪声响起,铁制品碰撞,一片哗然,众人震惊的看向2楼隔间,却什么也看不见。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面色难看。
银发男人没有任何波动的,又是精准无误的一枪,迅速转动的子弹划破空气,和上一枪子弹同一个落点。
接连的精准无误几枪,铁链发出一声悲鸣的“铮”,从正中间断开了,虽然手铐还在,但将两只手连接在一起的铁链断开,大大的放开了活动。
春澄久司活动了一下双手,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松田阵平拿起桌面上的钥匙,蹲下颀长的身子打开了铁笼的锁链。
春澄久司离开铁笼,平静的站在了拍卖会的展示台上,注视着电子显示屏上巨大的像素兔子笑脸。
“现在你可以做出选择了,我亲爱的哥哥。”
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的电子音落下,宛如正在接受死神的审判,在场的所有人都同一时间的屏住了呼吸,沉默带着祈求的看向展示台上灯光下,晕染在灯光里的黑发青年。
寂静无声中,春澄久司开口了,用一种极其平淡无比的语气。
“兔子,我放弃我自己的生命。”
[等会,琴酒的这一枪竟然没有朝着春澄久司的脑袋开?]
[我有点看不懂了,枪口是原本瞄准的是脑袋,然后挪到铁链上,所以是琴酒临时放弃了他原本的计划?(思索)]
[不过春澄老婆好敏锐啊,他竟然发现了2楼隔间里还有枪口。]
[琴酒念叨了一句波兰雪树吧?所以应该是波兰雪树临时让他改变了枪毙春澄久司的想法。]
[波兰雪树没有在现场吧,所以他们是在耳返里面所联系的吗?]
[呜呜呜,我的春澄警官,我的春澄老婆,他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警察。(爆哭)]
[我的春澄老婆!呜呜呜,虽然对于他这个选择早有预料,但是看到春澄老婆做出为了整艘轮船上其他人的生命,放弃自己生命的选择,我还是一瞬间崩不住了。(猫猫头落泪jpg)]
[春澄老婆说他有计划的,他肯定是有的吧,他那么厉害,他肯定不会死的,啊啊啊,要是老贼敢把他画死,我已经准备好了10箱刀片,到时候就寄老贼家里去。:)]
[我真的受不了了,这是什么脑残“兔子”,我选你个大头鬼选,还2选1。(拔出40米的大刀,给大家做个麻辣兔头)]
[真的一边假惺惺的喊春澄久司哥哥,最喜欢哥哥,一边又要逼着他选这种东西,真的是令人作呕的喜欢。(吐了yue——)]
[就是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可能是真的喜欢吧,变态的喜欢罢了,从之前那个剁碎娃娃煮汤的事件就可以看出,得到他的喜欢真的很悲哀。]
[我不信,春澄老婆会死,春澄老婆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警察,这么恶心的一群人还会去救,岂可修。]
[我的春澄警官,要是真的出事了,我就和这个死兔子势不两立。(掏出键盘)]
春澄久司话音刚落下的那一刹那,展示台下人群中爆发出的一阵欢呼,他们在为春澄久司放弃自己的生命而感到高兴。
但是他们意识到这个行为有点过分,毕竟炸弹还没爆炸呢,万一春澄久司临时反悔了怎么办?
他们停下了庆祝行为,努力的让自己表现的悲伤一点。
松田阵平咬紧了牙冠,眼睛瞪大的看向春澄前辈,心中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悲凉。
展示台下萩原研二,灰紫色的眼睛从身边的每个人脸上掠过,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惺惺作态,极其虚伪的悲伤,他们的喜悦不受控制的从眼睛里跑出来,那是一双一双发光放弃了春澄前辈的眼睛。
他感觉周身的所有人这一刻是如此的陌生。
电子显示屏上的“兔子”还在惺惺作态,惋惜的说道:“就为了这么一群人,我亲爱的哥哥。”
嘴里还在喊着哥哥,但是语气中的惋惜十分的虚假,过于廉价的演技。
能十分明显的听出,惋惜底下压抑着喜而乐见的笑意。
他像是早就知道了春澄久司会做出这个选择,就是为了等他做出这个选择。
电子音的语气中带着点病态:“我会尊重哥哥的每一个选择,即使哥哥现在已经成为了我最不喜欢的警察。”
说着,春澄久司看着展示台上的另一个兔子炸弹,炸弹上还在跳动着的猩红色倒计时,一瞬间消失。
“兔子”如他所说的一般,停止了除春澄久司脖子上以外的炸弹。
“兔子”还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整个语调高扬的自言自语,在讨论之后做什么了。
“等哥哥脖子上的兔子炸弹爆炸,这个漂亮的身体一定会和烟花一样绽开,鲜红的烟花一定会很漂亮。”
“小时候哥哥会给我偷偷放烟花,现在长大了也还会给我放烟花,只给我一个人放。”
他陶醉的用像素手捧着脸,整个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病态。
“哥哥给我放完最后一次烟花后,我可以把哥哥做成汤,喝下肚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有病!!!
松田阵平死死的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
台下面色难看的萩原研二耳返传来最新的消息,警视厅的其他人已经登上了这艘轮船。
第一时间开始对轮船上进行排查,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在监控室里面发现“兔子”的身影。
轮船上的整个监控室的电力系统是损坏的,所有的监控被“兔子”入侵,处于使用不了的状态。
除了没有找到“兔子”踪迹的坏消息,还有一个相较于不错的消息,目前警视厅所有排查的地方并没有发现其他炸弹的踪迹。
但为了以防万一,相关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着手安排轮船上的其他客人,乘坐搜救的船只,先暂时撤离这艘豪华游轮。
这一切“兔子”的反应都十分的平静,像是根本没有发现,或者早已经发现了,根本不在意。
没人知道“兔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但目前的一切都进展顺利,只要等其他客人都撤离了之后,再从中发现“兔子”的身份,控制住事态的进一步发展,及时拆除掉春澄前辈脖子上的炸弹。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平静,他要先拿到拆弹的工具。
“放烟花不应该找一个空旷的地方吗?在这个拍卖厅里面,烟花估计不能绽放的很大吧,还会波及到其他人。”
春澄久司面无表情看着摆放在展示桌上,原本用于方便解剖他的一系列手术刀,一边在手术刀中挑挑拣拣,一边头也不抬地和“兔子”搭话道。
他像是根本没有在意口中所说的放烟花,指的是炸弹炸飞自己,很顺其自然的就讲了出来。
“兔子”思索了片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也是,放烟花的话,确实得去比较空旷的地方。”
“轮船上的夹板比较空旷,去甲板上放烟花你还可以还看得到吗?”
“当然。”
像素兔子笑脸电子音,毫不犹豫的回答,萩原研二将这个消息发送给警视厅。
“兔子”在一个能看到轮船上甲板的地方……
松田阵平脑海中浮现轮船上的结构设施,脑海里瞬间找出几个能清晰看到甲板上的地方。
但下一秒,“兔子”的声音让他的心情一瞬间沉入了谷底。
“兔子”笑嘻嘻,极其渗人的笑了笑。
“不仅仅是甲板,哥哥你去哪我都看得到,毕竟我们才是一体的。”
摄像头被安装在了春澄前辈身上?!
松田阵平的视线停留在春澄久司脖子上的兔子炸弹上,猩红色的倒计时没有因为他们的谈话而停止,有条不紊的跳动着,如今只剩下了三分钟时间。
他仿佛已经看到巨大无比的死神,手里的镰刀已经架在了春澄前辈纤细的颈脖上。
摄像头应该在这个兔子炸弹里面!!!
“这是一场我和哥哥的交流,虽然你是我亲爱的侄子,那你也不能打扰我们哦,炸弹遥控器还在我手上呢。”
“兔子”笑盈盈,毫不掩饰恶意的声音响起,恶寒像是顺着松田阵平的脊背蔓延,巨大的眼睛,仿佛就在他的身后,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春澄久司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眼神,从摆在展示桌上一整套的手术刀中,挑出一把比较顺手的手术刀。
手术刀不大,但十分的锋利,灯光折射下泛着尖锐的冷光,像是可以划破空气,轻轻松松划开每一寸肌理。
锋利的手势刀在手中打了个转,苍白的手指握住手术刀,手指白的有些病态。
挑选好趁手的手术刀后,他抬起头看向巨大的电子显示屏。
“那我去甲板放烟花吧。”
“好呀。”像素兔子笑脸用甜甜的电子音回答道,像是一个等待着礼物的小朋友,用期盼的语气说道,“好期待哥哥给我放烟花呀,距离上一次给我放烟花,已经过去了15年4个月31天4小时52分钟了。”
精准到分钟的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心里同时冒出一句“变态”。
主持人依旧跌住在地,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如此疯狂的反社会人格,那种不经意间的恶意,都可以硬生生的将他生生灌死。
他钦佩的看向到现在还面不改色,可以坦然说出放烟花的春澄久司。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转动着手术刀,绚丽的刀花在手指之间绽放开来。
其他人默默无闻的给主动选择放弃了自己生命的春澄久司,让出一条寂静无比通向甲板的道路。
早已得到消息的其他警视厅成员疏散了的甲板上的所有人,等春澄久司和松田阵平一行人到的时候已经空荡荡。
冰冷的寒风吹起黑发青年身上空荡荡的白袍。
春澄久司在脑海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系统聊到。
【统哥你不会让我死的吧。】
回应他的是脑海里电子音漫长久久的沉默不语,他满不在乎的轻轻挑了挑眉,就在以为不会收到回复的时候。
【任务还没有结束……】
嘴角微微上扬,春澄久司眯起了漂亮的眼睛。
其他人留在了展示厅里,春澄久司正对着跟出来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背对着飘渺无际的大海。
新鲜的海风扶起他,额前黑色柔顺的头发,露出那一双与往常无差青绿色的眼眸。
漂亮的眉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形,骨节分明的手上握着锋利的手术刀。
在其他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他脸上带着笑容,扬起手上的手术刀,对着自己的腹部精准无误的一刀。
锋利的手术刀一瞬间划开白色长袍,接触到细腻到有些漂亮的肌理,势不可挡的轻松划开肌肤。
鲜红的鲜血,像绽开的玫瑰,一瞬间迸发而出,染红了白色的长袍。
黑发青年面无表情的将骨节分明的手伸进鲜血淋漓的伤口,精准无误的找到胃部,从血淋淋的胃中拿出了一个透明袋子装着的微型黑色摄像头。
血液染上了苍白的手,染红了整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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