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我之前还在想酒厂运输轮船的管理好差,萩原研二随随便便就混进去了,麻了,结果后面还有信号监测仪。】
被发现了!!!荻原一个人要面对一整船的酒厂成员,呜鸣鸣,我已经开始害怕了。1
【【嘶!!!甲板上的波兰雪树刚好看到了萩原研二了!!!(倒吸一口凉气)】
【救命!琴酒也发现了船尾的萩原研二了。】
【啊啊啊啊,琴酒面无表情的拿出他的伯/菜塔了,呜呜呜我的萩原猫猫!(猫猫流泪)】
【放过我!!!波兰雪树怎么主动提出他解决萩原研二, 之前有出现过波兰雪树有关射击的画面吗 有人知道他的技术怎么样了吗。(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波兰雪树已经开始举起手上的□了,正对着船尾萩原研二的身形瞄准,不行了,我接受不了这个画面,让我缓一会。】
【靠,开枪了!!!老贼有病吧!重制版荻原研二是不炸死了,上来搞这么一出。∶))】
我靠,波兰雪树这一枪, 直接射中荻原研二的腿,萩原腿中枪掉海里了()】
【刀子来的这么猝不及防老贼搞什么,虽然说是重制版,但荻原研二在这就死了搞什么玩意】
【啊啊啊,我的荻原!!!我现在就拿刀去老贼家和他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谈未来,谈谈明天!!!(火冒三丈)】
【老贼不愧是你, 早点掉海里死掉就不会被炸死了,好耶!(一些乐子人欢呼)】
这广袤无际的大海,款原研二他腿还中枪了,附近也没有其他人,这根本活不下来吧(两眼泪汪汪)】
【波兰雪树上来就是一枪没有一点犹豫,玛德,我和他杀夫之仇不共戴天。】
【不过这样看波兰雪树一点犹豫都没有,真实面貌应该不会是红方相关的人(思索)】
☆☆
轮船依旧冷漠的在广袤无际的大海上行驶着。
黑色的大海卷起一波又一波海浪,在昏暗的夜色下可视度极低看不清情况。
甲板上,春澄久司玉树般挺拔的身形,咸咸的海风夹杂着微凉拂起他灰色的风衣,衣角翩翩。
黑色的碎发间,一双极其明亮透彻的眼睛,此时夹杂着细碎的冷,他面无表情地收起手上的德制瓦尔/特ppk的手/枪。
见状,离他不远处的银色长发男子眯起了他那双暗绿色的狼眸,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嘴角叼着细长的香烟,猩红的火星在夜色中忽明忽灭舔食着烟头。
琴酒看着漆黑一片无际的大海,大海里早已没了敕原研二的踪影。
腿部中枪的人在周围没有其他船只,没有悬浮物可以依靠的情况下,是活不下来的。
琴酒面无表情的眯着那双极具压迫感,仿佛野兽般的眼睛,注视着神色平淡的波兰雪树。
整个甲板上的气氛有些稀薄,让人室息的沉默,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稀薄的空气下,面对琴酒宛如枪口般危险的注视,春澄久司神色淡淡的眉毛轻挑,懒洋洋的看了回去。
站在一旁的伏特加看着这一幕,默默的收回了自己准备走过去的脚。
看着浑身带着压迫感的波兰雪树和自家大哥两人在甲板上默默相望的画面,在清冷的月光下,他仿佛看见了空气中无形的见光刀影。
他默默放轻动作,放缓呼吸,将整个人魁梧的身形委屈巴巴缩在角落,弱小可怜且无助。
在伏特加及其煎熬的一段时间后,僵硬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点,春澄久司换了个动作,收回投在琴酒面上的视线,回过头懒懒散散的扶在栏杆上。
嘶哑低沉的声音仿佛撕裂了空气。
"我记得你的枪法没有这么差吧,波兰雪树。''
闻言,春澄久司也没有直起靠在栏杆上的身子,他懒洋洋地侧过身,弯起眉眼,看向说话的琴酒。
笑盈盈说道∶"gin,你不觉得一个人慢慢的沉入海底,因为腿部中枪无法挣扎,只能无望的接受自己毫无光亮的死亡。"
说着,温和带着笑意的声音一顿,黑发青年愉快的眯起眼睛仿佛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之中。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默默缩在角落里的伏特加,看着笑容满面、声音温柔的波兰雪树,伸手摸了摸自己魁梧的身子,甲板上还是有点冷。
变态还是你变态,不愧是你波兰雪树。
尼古丁燃烧的味道飘散在甲板上,烟雾一缕一缕地缭绕在空中,琴酒缓缓拿出叼在嘴角的香烟。
带着火星还剩一半的香烟被随意的扔进无边无际的大海里,琴酒压下黑色的帽檐,最后意味不明的看了靠在栏杆上懒懒散散的春澄久司。
最后转过高大的身子,离开了甲板。
伏特加在犹豫了半秒后,立马跟上了自家大哥离去的身影。
偌大的甲板空荡荡的只剩下黑发青年孤零零的一个人。
救护圈是被绑在船尾靠近海面的船背面位置,从甲板上的角度看过去是完全看不到的。
绑着救护圈的麻绳倒是在正面可以看到一点,但麻绳在夜色下呈模糊的黑色,且很细长。
要不是他上轮船的时候碰巧看到,他也不知道船尾那个位置绑了救护圈。
黑发青年转过身子,留下一个萧瑟的背影。眼眸中倒映出黑色无际的大海,脸上灿烂的笑容缓缓消失,归于死寂的平淡。
这个时候贱嗖嗖的物品描述有跳了出来。
【东京湾太平洋——太平洋是世界上最大、最深的海洋,在炎热的初夏,这边建议亲亲你从甲板一跃而下,用海水缓解炎热,体验一下海有多大,水有多深。】
春澄久司∶谢谢,拳头硬了。
★
东京湾,呼啸的警车,安静偏僻的港口在离开酒厂的人员后,再次迎来了警察。
在收到萩原研二的消息后,警视厅第一时间派出了警察赶往东京海岸。
松田阵平是最早收到荻原研二的讯息的,他当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刚坐下不久便收到了好友的消息。
萩原研二当时只是发现了轮船运输的东西很可疑,以及轮船上的大多数人员携带枪支的不对劲,他并没有确切的了解轮船上是什么情况。
所以秋原研二发给松田阵平的消息,很简洁,就只是说明了他在港口发现了一对不对劲的人以及不对劲的轮船。
在收到消息后,松田阵平就时时刻刻关心着好友的最新讯息。
紧接着没过多久,他和警视厅就同时收到了混上轮船船舱荻原研二发现一轮船军火的消息。
松田阵平第一时间赶往警视厅,成功加入和警视厅出警的队伍。
港口海岸边,松田阵平皱着眉看着海浪无情的拍打着海岸,他面色凝重,黑色的靴子踩在海岸边上。
黑色头发带着微卷的青年走到海边,他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陷入困境。
"还没有荻原研二的消息吗"
"是的松田警官,我们正在紧急查找敕原研二手机所在的ip地址。"
警视厅准备的船只也已经停靠在了港口的海岸边,在海浪的拍打下浮浮沉沉。
松田阵平手里紧紧的攥着手机,他走到警视厅的船只边上,准备和着其他警员一起出海。
深沉的目光投向大海,想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找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他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手机上和萩原研二的聊天界面,在他询问的回复之后便没了消息。
不能确定萩原研二现在的情况,他不敢贸然的打电话过去。
松田阵平收回视线,面色凝重上了搜救的船只。
下一秒手机亮起,一阵铃声,打断了他深沉的思考。
夜色里,手机屏幕散发着莹莹的光芒,上面显示着萩原研二的名字。
是失去联系的荻原研二的来电。
虽然是好友的来电,但松田阵平并没有放下警惕,他面色紧绷接起电话,没有出声。
直到手机另一头传来好友熟悉的声音,他沉重的面色放松了些许,紧绷了一晚上的情绪得以回归平淡。
萩原研二的声音带着几分微薄的笑意。
"小阵平~"
"情况怎么样"在确定拿着电话的是自家好友后,松田阵平淡淡地开口询问。
"啊~我现在的情况啊"
电话那头的荻原研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情况。
广袤无际的大海,黑发青年浑身湿透的趴在一个深红色的救生圈上。
微长的黑色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水珠。
青年的面色透着失血过多的苍白,唇色有些发青发紫,深红色的救生圈随着海浪浮浮沉沉,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救生圈,另外一只手艰难的举着电话。
深色的大海底下萩原研二中枪的左腿已经泡的发白,触目惊心的皮肉绽开。
秋原研二不带一丝犹豫地说了一句∶"我现在的情况啊,还算可以吧,挺凉快的。"他抬了抬眼,想到毕竟都整个人泡水里了,能不凉快吗
就在他说完话的下一秒,一个巨大的海浪翻涌过来,直径拍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整个人拍打的措不及防。
救生圈随着巨大海浪在海中翻滚,秋原研二也随着救生圈在海浪中翻滚。
他嘻嘻哈哈的神色一瞬间紧绷,他将整个人极力趴在救生圈上,右手死死地抱住救生圈,苍白的手背因为奋力青筋暴起。
左手也紧紧的将手机攥住,让手机不要在海浪的冲击下脱手而出。
不然的话,松田阵平他们可能真的就要大海捞针了。
在海水中奋力抱着泳圈艰难保持着身体平衡的萩原研二,海浪使他睁不开双眼。
还好庆幸,他的手机是防水的。
他双眼紧闭,漫不经心地想到。
电话另一头的松田阵平突然听到手机另一头传来海浪拍打的声音,以及手机沉入海中水流涌动的声音。
松田阵平握着手机的手一瞬间紧绷,他的声音带着嘶哑,神情带着难看的焦急,急忙询问。
"怎么了,你说话!"
回应他的是手机那边水流翻涌的声音。
松田阵平屏住呼吸,仔细分辨手机那头的声音。
在短暂的安静后,海浪回归平静,手机那头终于传来了好友的声音。
荻原研二艰难的趴在泳圈上,他整个人现在的情况充满了狼狈,他喘了口气,放平自己现在过于急速的呼吸。
等稍微缓过来后,声音带着略微的虚弱,回答了松田阵平。
"没什么事,刚刚有个小海浪,小阵平担心坏了吧。"
至少意识还是清醒的。
听到萩原研二那边清晰的回答,松田阵平略微松了口气,但提起的心并没有放下几分,面对好友故作轻松的打趣下,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选择反驳。
声音清晰的透过手机 ∶"你现的位置。"
松田阵平站在港口的船只上,船只明亮的远光灯打在海面上,照亮了前方的海面。
得益于逐渐恢复平静的海浪,在趴在救生圈上缓了片刻后,感觉自己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荻原研二,将他当前所在处的地址发送给了松田阵平。
港口停留着的所有船只在一瞬间疾驰而出,飞速行驶的船只,带起一阵阵激烈的猛风,松田阵平抓住他即将随着猛风飞出的帽子。
黑色的眼眸中透着浓烈抹不开的担忧。
一定要没事啊
【波兰雪树真的好变态啊!什么叫你不觉得一个人慢慢的沉入海底,因为腿部中枪无法挣扎,只能无望的接受自己毫无光亮的死亡,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我呸呸呸!!!变态!】
【感觉变态发言的波兰雪树好像也挺有魅力的,一些反派控如事说道。(摸下巴)】
【变态打咩 !打咩!x】
【呜呜呜,我的琴酱肯定也不认同波兰雪树的变态念头转身就走了,不给波兰雪树一个好脸色,和这样的变态做同事他很痛苦吧。】
【楼上对琴酒是有着什么奇怪的粉丝滤镜吗(黑人问号jpg)】
【气死我了,幸好海上有个救生圈,我可怜的荻原猫猫呜呜鸣。(泪洒太平洋)】
海面上,在经历一番搜索后,警视厅的船只终于发现了趴在救生圈上虚弱的荻原研二。
在警员的帮助下,萩原研二上了船。
松田阵平看着面前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敕原研二,看一下他已经泡的发白皮肉绽开中枪的右腿。
"发生什么事了"
萩原研二勾起一个苍白的笑容,故作轻松的说道。
"这说来话长。"
松田阵平递给耕原研二一根干毛巾,声音冷漠。
"那就长话短说,先说说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黑色头发带着点自然卷的青年视线下移,停留在萩原研二中了枪皮肉绽开的右腿。
萩原研二收起脸上故作轻松的笑容陷入沉思。
沉默的片刻,才缓缓开口。
"违法运输军火的轮船上有信号探测仪,我在给警视厅发消息的时候被发现了,然后中枪从船上掉了下来。"
说着萩原研二脑海浮现他跌落大海最后一刻,看到的那一双没有任何感情起伏陌生中又带着些许熟悉的双眼。
以及那支握着枪裹满了绷带的右手,还有最后那根本没有射中他的那一枪。
他看了眼身侧打捞上来和他共患难的深红色救生圈,若有所思。
回到岸上后,萩原研二前往了医院,取出了右腿中的子弹。
松田阵平看着铁盘中的子弹的陷入沉思。
是德制瓦尔/特ppk的手/枪。
被子弹射中的右腿骨裂,在回警视厅汇报完那晚在轮船情况之后,萩原研二开始因伤休假。
这边敕原研二刚开始因伤住院开始了漫长的休假,那边住院的春澄久司在连磕完酒厂的药后,成功再再次达到出院要求。
在出院的那天,春澄久司友好的看望了他继承了住院的后辈。
萩原研二懒懒散散的靠在病床上,面对春澄久司关心的目光,开了个玩笑。
"上回来医院还是看望春澄前辈你,这回轮到春澄前辈你来医院看望我了。
说着他笑了笑∶"春澄前辈,你是从哪听说我受伤住院的"
你腿上的伤还是我打的,我能不知道你受伤住院。
春澄久司看了一眼萩原研二受伤的左腿,心里默默吐槽,面上还是温和的弯起眉眼,解释了一句 ∶"之前去警视厅,听到其他相熟的警员说的。"
单人病房里,春澄久司看着病床上秋原研二吊起打了石膏的右腿。
那一瞬间,松田阵平仿佛在黑发青年青绿色眼眸中看到了那抹不开深沉的晦暗。
等他再看过去的时候,晦暗早已消失不见,春澄前辈眼眸中一如既往的带着温和的关心,宛如一江温柔的春水。
视线下移,松田阵平看向黑发青年垂在身侧的右手。
右手上之前包裹着的绷带已经拆除,丑陋的烧伤疤痕留在了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
狰狞中带着一丝美感。
"春澄前辈,你手上的绷带什么时候拆掉的"松田阵平看着丑陋的疤痕开口询问。
春澄久司挥了挥带着疤痕的右手,笑盈盈的说道。
"前一段时间就拆除了。"
萩原研二看了一眼床头花瓶里,春澄前辈带来的盛开的向日葵。
突然想起来上一次在春澄前辈病房里也有向日萃,他笑眯眯地和站在—旁沉思的松田阵平说道,
"小阵平,春澄前辈跟你选择了一样的向日葵诶——"
松田阵平懒洋洋地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萩原研二。
"聪明的人选择总是相似的。"
在出院后春澄久司便如约进行了一次和心理医生的会面。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为小天使们关注的是荻原受伤,结果好像更多关注的康真酒问题。崽不会跳红但j的真酒也就那样,我会去文案再排个雷,抱歉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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