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独自骑马前行,就是想着能与他二人错开,凤鸣打小就喜欢展眉那丫头,他还以为自己藏的深呢。
不过展眉那丫头虽然脾气暴躁易冲动,但是心眼不坏,人也蛮有趣的,凤舞心里想着,低低地笑出了声。
现在日头正高,晒的人口干舌燥的,前面有个茶棚,凤舞便下马走了过去。
凤舞见是一位老伯,平常农户打扮,忙上前道:“老伯辛苦,给我来碗茶水。”
说完凤舞把马拴在一边,找了张桌子在长凳上坐了下来,茶棚不大,有四张桌子,其中两张桌子放了几碗茶,几个樵夫打扮的人本来在喝茶聊天,看到她进来,都盯着她看,神色各异,却在极力掩饰,霎时又变得嘈杂赶来。
另一张桌子放着一些点心,是几个商人打扮,女主人一身白衣,秀丽端庄,点心吃的很秀气,男主人品茗时也很雅致,穿着也不俗,锦衣华服,从容淡定。一个碧色衣裙的丫环帮忙倒茶,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丫环,很是讲究,一个鹅黄色衣裙的丫环拿扇子给女主人扇凉,安安静静,温温柔柔的。
旁边站了两个护院一般的青年男子,都是一身黑衣,虽然看着没什么,但是凤舞总觉得有些奇怪,似乎感到了有杀气。
给她上茶的是位老婆婆,估计是老伯的妻子,耳朵可能有些背,凤舞问她:“有没有什么吃的?”
她嗯嗯了两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凤舞嘴角一抽,哑然失笑,那几个樵夫也哈哈大笑起来。旁边两个小丫环也哧哧笑出了声,就连那端庄秀丽的女主人也拿手帕掩唇低笑。
那两个护院倒是依然冷面,不苟言笑地站在那里像两个雕塑般。女主人示意让丫环端了一盘点心给她:“这位公子许是饿了,这是我家夫人送一盘给你吃。”
凤舞看看那笑意盈盈的小丫环,再看看放在桌上精致的点心,向那女主人道:“多谢夫人美意,这糕点看着甚是美味,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不能白吃别人东西的道理。”
说完端起点心放到丫环手上道:“还请姐姐受累端回去吧!”
丫环左看看她,右看看女主人,觉得她真是不识好歹,女主人面露尴尬,微笑不语。
男主人倒是点头含笑看着她,很有风度,不过其他人好像对她有了兴趣般,就连冷面护卫也动了动神色。
这时一个蓝衣少年骑马而来,茶棚里突然有一种肃穆之气,杀气腾腾。就连老伯和老婆婆眼里也不经意闪现凶光。凤舞顿时明白,这些人就是冲这蓝衣少年而来。
凤舞一口气喝完茶水,豪迈地扔掉茶碗道:“爽,真解渴!”
碗不偏不倚的落在蓝衣少年脚边,蓝衣少年先是一惊,然后就拔剑相向,此时电光火石之间,几个樵夫也从柴堆里拿出了砍刀,这是砍人的刀,却不是砍柴的刀。
老伯和老婆婆也各自从箱子的暗格里抽出了剑,就连刚才那微笑着的女主人也是手持利刃,目光阴狠地看着蓝衣少年。
两个小丫环倒是有些胆怯,怕是不知道有这阵仗般,俩人对视一眼,有想逃命的打算。
两个护院护在男主人身前,男主人还是有闲情逸致地继续喝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凤舞天生就是个爱热闹的性子,一脚踢向桌子,桌子就往几个樵夫那里倒去,几个樵夫被她的内力震倒了,在不等老伯老婆婆动手,她又将长凳甩向二人,二人开始应战。
与其同时,刚才那位夫人也向蓝衣少年发起攻击,一蓝一白的身形,打的难解难分,势均力敌。
而凤舞这边一人对付两个人根本不在话下,一招龙出浅滩,就让俩人节节败退,再来一招龙戏海水,无人敢近。
黑衣墨发翻飞舞动,气势如虹,英姿飒爽,龙爪用力一抓老伯的臂膀就已卸下,老婆婆提剑刺来,凤舞来一招蛟龙摆尾,直踢她的下盘,扑通一声老婆婆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椎夫打扮的几人想上前,却有点怵,但是也不能不上,几人也与她缠斗,这时蓝衣少年也刺了那夫人一剑,夫人瘫倒在地。
凤舞与蓝衣少年联手对付那些樵夫打扮的人,凤舞边打边问蓝衣少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多人想要你的命?”
蓝衣少年顾不得回答,和那其中一人打斗已是应接不暇,凤舞改变招式执剑使出一朝有凤来仪,杀到其中一人腰带断开,裤子立马掉了下来,因为天热,那人穿的并不多,这下虽然穿着亵裤,但是也祼着双腿了,
男子羞愤难当,立马退出找东西系裤子去了。后面俩丫环齐齐大呼一声,扭头闭上了眼睛,躲在了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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