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辆ni,大过年的,路上车上,四十几分钟就到了。
整栋大楼,就只有一层还亮着灯,估计就是工作室所在地,
苏月来停好车,用车里的毛毯把我裹严实了:“等会你先去办公室,沙发上可以躺一会。”
我在众人瞩目下被塞进办公室,然后门一关,隔绝了外面好奇的视线。
外面的吵闹的声音消失,估计是去了会议室商讨公关方案。
我翻着粉丝群,信息不断刷屏,不少人表示这张图片模糊不清,相互鼓励着说要相信自家哥哥。
但这种情况在一个宿航站姐在微博上发了一句“脱粉了”全面崩盘。
粉丝群的人数迅速减少,两三千人少了一半,群里一下安静了不少,只剩下零星几个人还在群里发“我相信”之类的话语。看昵称都是熟悉的,是最开始线下应援的那批粉丝。
我扣着手机壳,犹豫着要不要在群里把真相说出来,但又不确定自己的举动到底能不能产生正向的影响。
心里烦恼,就觉得办公室闷的慌,打开门去了外面的大露台。
露台总共两张长椅,靠里面的长椅上躺了一个人,穿着一件单薄的卫衣。
我在外面的长椅上坐下,望着外面的天空深呼吸了一口气。
深冬的天空是很暗的,没有星星,看不清云的轮廓,就像是一块纯黑色的幕布将舞台上悲欢喜乐,良辰美景的严严实实的盖住。
我捧着手机,犹豫再三,还是在群里发了三个字——“请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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