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的树里,走下床拨开合上的窗帘,窗外远处的天空蒙蒙亮,一片浅灰。揉着睡眼,在窗边站了一会儿,迷糊的混沌感觉逐渐散了。
伸了个懒腰将窗帘完全拉到两侧绑上绳子束好,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踱步去了洗手间。
掬起一捧水浇在脸上,凉凉的清水带来的清凉使人顿时清醒了不少。梳洗一番后走出洗手间三两下爬回床上拾起散在床尾的内衣。
脱去睡衣快速穿上扣好,套上外套,扎了单马尾后清爽的出了门。
夏天快引来尾声,树丛里藏起来的蝉还在孜孜不倦的叫着,奏响在夏日的倒计时。早晨的温度挺凉快的,走在路上迎面吹来的风携着丝丝凉意。
街上部分的店铺在做着开张的准备,忙碌的身影描绘出村子里一道和谐美满的风景线。
树里一边走一边回应着和她打招呼的大叔大婶们,一路走走停停。在热闹的街市的对比下,火影楼这边倒是略显冷清,少了生机。
火影办公室前,树里敲了敲门,没人给予她回应。
树里锲而不舍再次敲了敲,反复两三次后,一个路过火影办公室门口的忍者,狐疑的看了一眼敲门的树里,拍了拍她的肩膀,“纲手大人,她今天趁着静音大人不至于翘班逃走了。”
听到这样回答的树里的反应是:“……”
“那……纲手大人会去哪?”树里问。
那人一愣,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看着树里,“纲手大人一生最爱赌和酒。”话说到这儿,那人看着树里的表情从不可思议逐渐转变成你难道还不懂吗的表情。
“哦哦谢谢啊。”树里向那人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啊呀她怎么给忘记了纲手大人之前是赌徒呢!何况今天是周末,纲手大人呢认真工作才怪呢。
那人看树里离开,也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转身的树里,走了几步路后又折返回来。
她今天是要请假的人,怎么能够这样毫无所获的回去呢?
再一次来到办公室门前,试探性的推了推门,哪曾想这门没锁,虚掩着呢,一推就开。
树里没多想,推开门后就进去了。光线透过云层,洋洋洒洒地找了进来,房间被照得清清楚楚,空气中飞舞的尘埃清晰可见。
快步走到办公桌前,大致的看了看,发现了没有字迹的空白的纸张,不大不小,简单留言是足够的。
找到笔之后,提笔就写书写起来。
请假条
亲爱的纲手大人:
我想请假,算了算以前没有休的日子,共有十七天零二十个小时。今日来纲手大人不在,于是留下此条,请批。
花泽树里
把纸条压在笔下,以免因开门而吹飞。
关上门刚转身,就看到从走廊那边低头走来的静音,粉色的小猪迈着小短腿跟在她后面走着。
在和她擦肩而过之时,拉了下她的衣摆,抬头的静音眉头还紧锁,看来纲手大人这一次躲得彻底,与她朝夕相处的静音大人居然寻不到她。
“啊花泽桑吗,怎么?”
“静音大人,我留了请假条,麻烦等纲手大人回来后提醒一下,记得看哦,顺便给个批准!”
顺、顺便……是什么鬼啊?!
回神,眼前的人已不见。
静音默默扶额,纠结在一起的眉皱得更深。
怎么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这么难搞啊!
出了火影楼,树里在村子里胡乱转悠。
这时候人已经渐渐多了,街上比先前热闹了些,店面开了大半。
去哪训练不会被人发现比较好呢?答案当然是人烟稀少之地。
南贺河,死亡之森,以及村子后的树林,这三个位置都不错。不过考虑到其他人要是如树里相同的想法,南贺河还有树林他们肯定会去。地域复杂,可危险还不至于。死亡之森的话,至少中忍以上的忍者才会选这样的地方训练。
思来想去,树里决定去死亡之森好了,没人落得个清净。只是想想那些烦人的虫子,树里略感头疼。
凑合着训练还是可以的,何况她的通灵兽可是鸟类,虫子的天敌呢。吃不吃就不知道了。
有了明确的目标之后,树里反倒没那么着急。她先回趟家做起了早餐,那了两个餐盒,装上了午餐和晚餐的量。
户外饮食,饭团自然是优先选择,方便不说,食材也简单。
打包好餐盒,收拾干净厨房,解决完生理需求之后,拿着钥匙锁上家门就开启了死亡之森的训练。
死亡之森的铁门一般情况下是会锁上的,而且有忍者轮流把手,免得其他的人误入此处,亦或者是其他原因。
树里假是请了,但纲手大人不在,只留了纸条。来这儿,树里也是后来才决定的,因此不可能会有进入死亡之森的认可书。
这也难不倒树里,从后面翻过铁丝网溜进去,轻轻松松。不过这样做嘛,也就今天这么一天,晚上训练完再去趟火影楼找纲手大人要进入这里的条子就好了。
弱肉食强,任何地方,这都是一条铁则,死亡之森更是如此。
为了不被外面看守的人发现,树里只能将自身的气息隐藏再隐藏,但生物捕捉猎物靠得是天性。哪怕树里再怎么隐藏,它们会有一套自己的方式,辨认出来,身为人类的树里。
人与动物,生来的气息,是不同的。
树里一边赶走纠缠不清的小虫子朝自己扑过来,一边快速移动寻找个虫子较少的地方,好来召唤出通灵兽。
用小型火遁烧光了飞来飞去的虫子,连挣扎都没有,瞬间成为灰烬。树里跳下树,走到了有流水的地方。
双手翻转结印,咬破指腹,单手按在地面之上。
“通灵之术。”
通体火红的类似凤凰的鸟儿出现在了空中,它周身则荡漾着似水波纹的纹路。那是因为周围的温度太高而产生的现象。
洗去手尖的血迹,树里听到身后清丽的神似年轻女性的声音传来,“呀,树里好久不见。”洗完手起身回头看到扇着翅膀飞着的赤羽慢悠悠地靠近她,而赤羽周身的温度却无法令树里感到灼热。
因为是主人啊,所以并不会有什么感觉,敌人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是呢,赤羽,好久不见。”
树里感觉着肩膀一头下沉,重了不少,开口调侃,“你似乎长大了不少,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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