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回到了波洛咖啡厅继续当好他的应侍生。

    他告知过来用餐的宫本晴朗和宫本光:“我去打听过了,我朋友他家里并没有走失的弟弟,看来宫本君和他并没有什么亲属关系。”

    他的声音中充满歉意:“真的非常非常抱歉。”暂时不能与你相认。

    “让宫本君白高兴一场了。”但是我一定会加快进度铲除组织,早日让你安全、快乐地行走在阳光之下。

    “安室先生不必自责。”宫本光略有失望,但还是温柔地安慰着安室透,“您毕竟提供了线索,又为我奔波打听,非常感谢您的好意。”

    他转头对宫本晴朗一笑,“至于原来的亲人,我不会放弃寻找,但也不必太过为我忧心,我现在也过得很好。”

    反倒是……

    他瞥了一眼坐在斜对面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儒雅男人,低声在宫本晴朗耳边说道:“姐姐,那边那位先生您认识吗?”

    他有一些警惕,但又莫名觉得那位身穿蓝色西装、留着两撇八字胡、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士很是亲切。

    “他从我们进店起就在盯着我们,但好像没有恶意。”

    宫本晴朗听了他的话,转头看了一眼。

    这就是那位诸伏高明先生啊,为了多年不见的弟弟,特意跑来东京蹲守呢。

    真是一位好哥哥。

    “不认识。”宫本晴朗浅浅地笑了一下,“说不定是认识你的人呢,小光要过去问问吗?”

    安室透听到了宫本晴朗的话,脸色微变。

    宫本光纠结了一小会儿,还是主动上前走到那位先生的对面,礼貌却直接地向他说道:“先生,冒昧地打扰您,请问您是认识我吗?”

    “很抱歉。”男子的声音温润如玉,“如见故人,情难自抑。您……你长得有些像我的弟弟。”

    他的声音中有一些难以察觉的颤抖,但宫本光还是听出来了。

    “是那位‘诸伏景光’先生吗?”

    “是的。”男子伸出右手,原本严肃的脸上浮现一抹亲切的笑容,“鄙人诸伏高明,是长野县县警,能否请教您的名字。”

    “我叫宫本光,目前还在帝丹高中上学。”

    宫本光伸手握了上去,发现诸伏高明的手掌温暖有力,但却微微有些汗水,手劲大得他有些发疼,相握的时间也有些过于久了。

    “诸伏先生?”宫本光有些疑惑地提醒道。

    “抱歉。”诸伏高明从发愣中恢复过来,“是我失礼了。”

    他放开宫本光的手,邀请他坐下。

    宫本光包容地笑笑。这位诸伏先生应该是很久没有见到过弟弟了,所以才会如此失态吧。

    他突然对那位“诸伏景光”有些感兴趣,于是转头望向宫本晴朗。

    宫本晴朗无意打扰这兄友弟恭的温馨场面,点了点头,示意他自便,然后就拿出笔记本电脑处理起一些零碎事务,将时间留给了宫本光。

    “我长得真的那么像您弟弟吗?”宫本光好奇地问道。

    “是啊,如果不是知道您不是他……”诸伏高明叹了一口气。

    宫本光歪头看着诸伏高明脸上那对和他的确非常相似的凤眼,“您方便和我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有缘之人。”

    诸伏景光望着面前充满朝气的天真少年,眼中浮现几分怀念,“他,是个让人放不下心的孩子……”

    站在背光处的安室透看着沐浴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的诸伏兄弟二人,也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滴滴滴。”

    他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起。

    安室透放下手中的切菜刀,在水池处冲干净手上黏腻的菜汁,还细致地抽了张厨房用纸擦好手,这才拿出手机打开。

    短信来自水无怜奈,上面只有三个字母,却让安室透的脸色阴沉下来。

    “ru

    ----

    水无怜奈回到组织后的日子很不好过。

    因为之前是被fbi救走,为了取信于琴酒,她和赤井秀一还有安室透找来了一些尸体,伪装成她勉强恢复清醒后便木仓杀了监视她的fbi,艰难地带着一身伤逃回组织。

    她不敢肯定冷酷多疑的琴酒是否相信了她的说法,但很快她就没有空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琴酒给她安排了很多任务,而且由于她已经在电视台辞职的原因,这些任务不再像以往一样只是将任务目标引诱到指定位置,而是需要她亲手上阵解决。

    在选择和父亲走上同一条路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手上注定会染上无辜之人的鲜血。

    她以为她已经强大到可以背负一切孤独地走下去,可还是在每一次的深夜中被梦中的哭喊所惊醒。

    她分不清梦中哭着喊爸爸的是她亲手杀害的那个男孩,还是自己的弟弟。

    她这样的人,注定是要下地狱的吧。

    但当清晨的那缕朝阳撒下,她又会戴好面具,成为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基尔,”琴酒吹了吹伯莱、塔上的烟丝,难得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最近表现不错。”

    “能得到琴酒你的认可,还真是荣幸呢。”基尔收起手中的格洛、克。

    琴酒最近似乎心情很好?

    他们走出任务目标所在的公寓大楼,伏特加已经将车停在了路边。

    上车后,琴酒习惯性地用车载点烟器点燃了一根香烟。

    “大哥,”伏特加有些好奇地问道,“最近你的任务怎么有好多都是和基尔一起的啊?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伏特加,如果你不会说话,我不介意在你的嘴里塞颗手、雷。”琴酒的声音中充满寒意。

    伏特加立刻紧闭双唇,不敢再乱八卦。

    “伏特加,跟在琴酒身后这么久,你还没学会闭嘴,未免也太过愚蠢了吧。”坐在后座的水无怜奈也嘲讽道,“琴酒要是看上我,我倒也不介意和他春风一度。可惜,他似乎更爱伯莱、塔。”

    “与其嘲讽我靠身体上位,你不如多花点时间练练木仓法。”她并不惧怕这个没用的傻大个。

    “你!”伏特加很是恼怒。

    “太吵了。”琴酒不悦地叱道。

    两人即刻停住争吵,车子在沉默中一路开向组织的某个秘密据点。

    车窗外天气阴沉,浓重的乌云几乎要倾轧到了地面,与远处的丘陵连成一片。

    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水无怜奈跟随着琴酒下车后,一路走至一间隐秘的房间。

    这个据点她从未来过,也不知琴酒要即将会面的是什么的人物。

    “你守在这里。”琴酒将她留在了房门外,独自一人进去了。

    水无怜奈有些遗憾没能跟着进去,错过了获得更多情报的机会。

    但她还是听话地守在门口,心中默默回忆着他们一路行驶过来的路线,以及这个据点中的人员分布和房间位置。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琴酒的脚步声在回荡。

    “像只老鼠一样见不得光吗?”琴酒低沉性感地声线响起,语气中是十足的嘲讽,“好久不见,朗姆。”

    坐在椅子上的朗姆站起身,转过来面向他,仅剩的右眼中闪烁着寒光。

    “琴酒。”他语气很是暴躁,“不要试图惹怒我!”

    琴酒拉过他身后的椅子,毫不在意他的怒视,衣尾一甩便施然坐下,闲适地翘起了二郎腿。

    他甚至挑衅般地点起了香烟,缓缓吸了一口,才慢慢说道:“说吧,喊我来干什么?”

    朗姆压抑不住心中地愤怒,在琴酒面前徘徊着,甚至抽出手木仓在房间中扫射完了弹夹中的子弹。

    “我才是组织的二把手!”他的声音溢出了明显的杀意,“不要以为没有boss的命令我就不敢杀你。”

    琴酒如狼似地眼眸在黑暗中紧盯着他,冷笑着将他手中的木仓拉过来顶在自己额前,“那就来啊。”

    朗姆压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颤抖,最终还是收起了木仓。

    “管好你手下那帮行动组的蠢货,这个月他们已经误杀情报组的五个人员了。”朗姆说道。

    “误杀?”琴酒轻哼了一下,“我得到汇报可是说这些人都是卧底呢。”

    “不可能!”朗姆很肯定。

    “哦?你该不会一直以为情报组牢牢地掌握在你的手中吧。”琴酒嘲讽道。

    朗姆粗喘着,不发一语。

    屋外暴雨倾盆,连门窗紧闭的房中都能听到些许雨声。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得力干将波本,最近好像和一个侦探走得很近。”琴酒的语气很是玩味,“让我想想他的名字?好像是叫毛利小五郎吧。大名鼎鼎的侦探,和警方关系也很好。”

    “你说,他究竟是为了去获取什么情报,还是如廊酒所说的——叛变了呢?”

    琴酒说完,便也站起身,将大衣中的伯莱、塔抽出来抵住朗姆的额头。

    “现在,轮到你来猜猜,我敢不敢杀你了。”

    朗姆已经不再年轻的身躯有一些佝偻,他不敢赌。

    琴酒这个人太过危险,他多年以前就已经开始努力削弱他的势力,可是还是让他一步步地爬上了高层,获取了boss的信任,现在更是完全掌握的行动组。

    琴酒无趣地收回木仓,转身打开房门,只淡淡留下一句,“朗姆,你该去认真查查波本了。”

    然后,他扫了门边的水无怜奈一眼,边大步离开了这里。

    水无怜奈来不及看房中之人究竟是谁,长什么模样,只能快速跟上琴酒,在暴雨中离开了这个据点。

    等第二天下午,她结束了所有任务后,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才终于有空给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分别发去她这次获得的情报。

    上面简单地写了三个字母。

    “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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