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正驾着马车,便见月夜飞了过来。
生怕月夜打扰到了自家王爷的好事,不等月夜开口,月影连忙给他使眼色。
月夜到底不敢说话了,轻轻地落到月影身边,默不作声地等待着。
月影驾着马车一圈又一圈地跑。
马车里,凤卿绝依旧不知厌倦似的缠着苏汐月。
过了很久很久,直到感觉怀里的人儿喘不上一点儿气,凤卿绝才不舍地松开了她。
苏汐月仿若一滩春水一般,彻底瘫软在了凤卿绝怀里。
“怎地不知道换气?”凤卿绝唇角扬着餍足的笑意,勾着她的下巴哑声道。
听他问这么羞人的问题,苏汐月羞得直接将脸埋在了他怀里。
凤卿绝笑了,直接搂紧了她:“记住本王想要的谢礼,以后都这样谢本王。”
戏谑的暗哑声音传来,苏汐月羞恼地伸手在他腰间捏了一下。
凤卿绝身子瞬间绷直,下意识地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这丫头,她刚才那一捏,让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灼意,瞬间又冒了出来。
“别乱动,本王可不是那不近女色的和尚。”即便是刻意压制,凤卿绝此刻的声音也异常暗哑。
苏汐月被他逗笑了,抬眸娇嗔了他一眼:“外间可不是都传您不近女色嘛!”
那如妖精般魅惑人心的媚眼飞来,凤卿绝眸子瞬间又黯了几分,垂首贴上她的耳珠:“本王近不近女色,旁人不知,你还不知吗?”
那仿佛带着火气的话吹到苏汐月耳里,瞬间便烧得她面红耳赤。
苏汐月又羞赧地在他腰间掐了一下。
到底是谁说这家伙不近女色的?分明就是一头恶狼!
凤卿绝身子又僵硬了一下,猛地便抱紧了她:“本王后悔了,就不该上他们的当,答应三个月之后才成亲。”
既然是抢了亲,人便是他的了,他就该把人带回王府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忍了很久,才能尝到点滋味,还不能尽兴。
苏汐月被他说得更加害羞了,不过她很清楚,她现在还不能嫁入御王府。
姚氏的姘夫还没找到,母亲难产的事情还没有眉目,还有,她的身世,她也还没有查清楚,所以她暂时还离不开国公府。
不过这所有的谜团,她都会尽快解开,三个月的时间应该也足够了。
又腻歪了好一会儿,凤卿绝才像是终于发现了外面的月夜一般,转向了外面:“何事?”
见自家王爷终于想起了正经事,月夜连忙躬身禀报:“王爷,宫里来了信,皇上请您入宫一趟。”
窝在凤卿绝怀里的苏汐月听到这么一句,担心地抬眸:“可是因为今日的事情?”
“别怕,本王会解决。”凤卿绝柔声宽慰了一句,又看着外面吩咐:“先回国公府。”
“是。”
月影应了,替马儿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终于可以不用再跑下去了。
一口气奔到了苏国公府门口。
“王爷到了。”
凤卿绝想要送苏汐月下车,还没等他动,苏汐月便立刻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臣女自己回去就行了,王爷您快些入宫吧。”
苏汐月满脸的忧心,深怕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他。
凤卿绝也知道她担心什么,柔声道:“别担心,一会儿本王再来找你。”
苏汐月点了点头,便下了马车。
凤卿绝撩帘看了苏汐月一眼,便让月影驾车离开了。
等马车消失在街角,苏汐月才回了国公府。
小婵已经回来很久了,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见苏汐月终于回来,连忙上前:“郡主您怎么才回来啊,您……”
小婵才说了一句,便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眸光晶亮地盯着苏汐月那越发娇艳的红唇。
苏汐月被她看得心虚得红了脸,下意识地抿了唇瓣。
小婵也不揭穿她,笑着道:“宫里的事情国公爷知道了,说是请您回来之后,到书房去一趟。”
苏汐月蹙眉:“祖父是怎么知道的?是你说的?”
小婵连忙晃晃脑袋:“不是奴婢,许是表小姐或者二小姐派人回来说的吧。”
苏汐月默默点了点头,倒是有可能,不过不会是苏漫云,应该是柳湘兰了。
苏汐月想着便往雪鹤苑去,可是走了两步,又回头羞赧地看着小婵问道:“那个……”
不等苏汐月问完,小婵便笑着道:“郡主放心,国公爷和大将军都是粗人,定看不懂什么的。”
……苏汐月顿时脸色爆红,不再理会小婵,转身便疾步往雪鹤苑去了。
小婵看着苏汐月那仓惶的背影,乐得不行。
郡主害羞的样子太可爱了,她可是太期待郡主成亲以后的样子了。
“郡主。”忠伯见苏汐月过来,连忙便撩帘请她进屋。
苏汐月到书房时,没看到苏长青,只有苏睿在。
“祖父。”苏汐月上前行礼。
“听说你在宫中出事了,没伤着吧?”苏睿关切地上下打量她,生怕她伤到。
苏汐月连忙摇头:“让祖父担心了,我没事。”
见她真的没受什么伤,苏睿便松了口气:“可是御王帮了你,他送你回来的?”
“嗯,皇上召王爷入宫,王爷这会儿入宫去了。”苏汐月有些担忧地说道。
皇上这时候召王爷入宫,必定是因为今日之事了,或许是凤裕城和方贵妃又去皇上那告状去了。
“好个凤裕城,好个方贵妃,千方百计地算计你,这是真当我们国公府没人啊!我现在就去找皇上告状去。”
苏睿怒声说着,便气冲冲地要去告状。
苏汐月见状,连忙拦住:“祖父莫恼,您先冷静冷静。”
苏汐月还去端了一碗茶来给他,苏睿哪里肯喝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又一次,真当我苏睿是软柿子吗?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若是不去告状,他们只会更嚣张。”
苏汐月轻叹:“那祖父以为皇上不知道这事,若是没有皇上授意,他们未必敢!”
毕竟她现在可是未来的御王妃,而不单单只是国公府的福禧郡主。
凤裕城和方贵妃还敢这么算计她,多半便是得了什么授意了,否则他们必不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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