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激动地把褚暄儿抱在怀里,迫切地要定下这名分。朝大树下这边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野餐垫上的慕少煊和褚悦,说道:“小煊煊,弟妹,喧儿自己亲口答应的,以后我就是喧儿的干爹了。你们之前答应好的,喧儿同意就可以,可不许反悔。”
慕少煊面色变了又变。
心里酸溜溜的。
宝贝儿女儿都有他这个爸爸的。
怎么这么容易答应林烨这家伙?
褚悦看着女儿。
动了动唇。
到底是没说出什么来。
林烨性格虽是跳脱了些,但为人直率,最是讲义气,重感情。要说他给喧儿做干爹,她心里其实没什么意见。只是看出来阿煊不大愿意,所以她一直没松口。
既然女儿自己都同意了。
那便这样吧。
才四岁多的小姑娘,就这么稀里糊涂被林烨套路,平白多了个干爹。
不过林烨倒是极为认真的。
给褚暄儿准备了许多见面礼。
玩具车只是其中之一。
就等褚暄儿答应了,一股脑地都给她。
褚暄儿年纪太小,很多东西都不是很能理解透彻。林烨这一番操作下来,褚暄儿只觉得,干爹大概就是肯为她花好多钱,和爸爸一个辈分的土豪。
一行人晚饭是在御景名邸吃的。
慕少煊带着媳妇儿和女儿回家。
林烨给褚暄儿准备的礼物太多。
尤其是那个玩具车。
实在太大了。
慕少煊和褚悦如今住在龙泽雅苑,根本放不下这些东西。
林烨便说不用管了,他让人送到慕家老宅去。
慕老爷子收到那一大堆东西时,还以为是慕少煊给小曾孙女添置的。
后来才知道是林烨买的。
入夜。
疯玩了一整天。
小团子累了。
吃过晚饭就开始哈欠连天。
慕少煊他们几人告辞后,小家伙就喊着困。
秦御带他去洗澡。
户外烧烤味道比室内能好一些。
但还是难免弄了一身的味道。
秦御带小家伙洗澡的功夫,谢凝自己洗过澡,换了睡衣,坐在床头翻着一本古籍。老祖宗的智慧,几千年前便有专攻妇科的圣手。谢凝对褚悦的病症很上心,一是受慕少煊所托,那是她家四哥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感情非同一般。再就是她现在还没毕业,能亲自经手的病例不多。时间精力充足,她肯定要好好积累经验。
秦御收拾了小团子。
进卧室时,就瞧见她在看书。
头顶的大灯开着。
床头的台灯也亮着。
她漂亮的小脸愈发长开了,说是倾国倾城都不为过。气质介于清纯与妩媚之间,灯光映衬在她脸上。眼尾的泪痣忽上忽下,灼灼勾人。
尤其是这般专注的摸样。
散发着一股子独特的魅力。
最是叫人无从招架。
秦御喉咙发痒。
喉结滚了滚。
随意拿了件白色浴袍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浅浅地传出来。
谢凝盯着手里的医书入了迷。
甚至没注意到某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浴室的水声也都被她忽略。
直到秦御洗过澡从里面出来。
他没有特意吹干头发。
随手用干毛巾擦了擦。
发梢上还滴着水珠。
连浴袍的腰带都没系。
就那么大喇喇地从里面走出来。
完美的胸肌腹肌,全然露在外面。
一双笔直的大长腿无处安放般。
一眼看过去,四角裤外披着浴袍。
性.感。
故意撩.拨。
可惜,某人的小心机全都白费了。
这般的勾.引,谢凝却是看都没看一眼。
秦御颇有些气馁。
他家凝儿对他的关注越来越少了。
某人不大高兴的掀开被子上了床。
依旧没有系腰带。
谢凝感觉到身侧的床垫颤了颤,往下凹陷,一边翻着手里泛黄的书页,一边漫不经心地偏头看了秦御一眼:“懿轩睡了?”
秦御夺过她手里的书。
口吻颇为怨念:“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未婚夫?”
谢凝语塞!
这男人这两天怎么回事?
大姨父来了?
其实昨天回来,谢凝就感觉到秦御不太对劲儿。昨晚实在太累了,他没回房间她就睡下了。一夜好眠,整个人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男人也是需要哄的。
太过冷落肯定不行。
谢凝把他夺走的书拿回来,放到一侧的床头柜上。
轻盈一翻。
跨坐在他身上。
姿势瞬时变得十足危险。
男人深邃的瞳孔霎时一沉,愉悦地挑了挑眉尾,故作不为所动。
谢凝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凝望着他的眼睛。
视线交汇。
小丫头抿着唇,眸光忽闪忽闪。
一双漂亮的凤眸,仿若会说话般。
分明只字未言。
秦御已丢盔弃甲。
炙热的大掌迫切地覆上她的腰,用力掐住。
翻身。
将人扣住。
低醇好听的声音落在她耳畔:“勾.引我?”
谢凝拽住他胸前两侧的白色浴袍,咬了咬唇:“你是我未婚夫,我勾.引你,是名正言顺的。”
秦御低低一笑。
谢凝拽着他的浴袍,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小脸撞在他胸口上,贴着他的肌肤,声音软糯甜腻:“四哥,我昨晚睡好了。”
暗示性极强。
秦御眼底的火光四溢开来。
就连空气都好似在霹吧作响。
极致的危险。
由于小团子今晚睡得早的缘故,这会儿窗外虽已入夜,但时间却还早。
不到九点。
夜风吹动窗外的树枝。
摇摇晃晃。
隐隐绰绰。
……
屋内屋外俱是春色一片。
几日不见。
彼此都十分想念对方。
昨天太累,什么都没做。
今日白天有客人,亲密也十分克制。
此时只剩下彼此,自是有一千一万种方式温存。
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有着与神俱来的,惊人的天赋。加之在一起的时间这样长了,秦御早就知道谢凝的敏.感.点在哪里。不知是惩罚,还是疼惜。今夜格外厮磨,还没开始,就把谢凝身上的力气折腾没了。某人轻易便能拿捏她,撩得她浑身瘫软,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
夜色渐深。
某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或许是太过想念。
又许是心底带了气。
这一晚闹得有点狠了。
若非谢凝竭力喊停,怕是见不到明晨初升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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