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安若一紧张就结巴:“学……学长,我……我我我真的没关系的。你送我回学校就行,现在太晚了,我去你家,不……不不太方便吧。”
封暮霆勾了勾嘴角。
他就这么像坏人?
第一天确定关系,他还没那么急色,把她带回去如何如何。
他声音依旧冷冷凉凉,听不出半分起伏波动:“太晚了,你回家或是回学校都不方便。我是你男朋友,你去我家住很方便。我爸妈去北城度假村,周一才回来。客房很多,交往第一天,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明天是周日,你正好陪拆拆,晚上我送你回学校。”
聂安若小脸红透。
深更半夜。
孤男寡女。
去自己男朋友家里,总会叫人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也知道封暮霆是极绅士的。
可就是……
听到他直白的解释,她因胡乱的猜测而脸红。
抿了抿唇:“学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很绅士,是正人君子。只是……只是太晚了,我没有在别人家里留宿过,我……我只是怕太打扰你。”
封暮霆看穿她的小心思。
没有拆穿她。
只是幽幽地说道:“安安,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喜欢你,恨不能把你吃干抹净。”
聂安若吓得小脸一白。
吃……
吃干抹净?
这个男人几个意思?
她想跳车。
聂安若下意识地抓紧安全带,封暮霆继而道:“但也正因我喜欢你,所以尊重你。有些事,你不点头,我不会乱来。”
聂安若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几句话让她有种坐过山车的赶脚的?
车子一路开回封家别墅。
院子里亮着灯。
管家和佣人们瞧见大少爷把聂小姐带回来,一个个激动得两眼发光。
牵着小手带回来过夜。
发展神速啊!
大少爷果然是干大事的主。
封家的佣人常年吃封先生和封夫人的狗粮,个个都是人精。分明八卦雀跃得要死,表面却淡定得很。全都装作没看到聂安若,不给她任何压力。
虽然没人看她,可聂安若就是觉得哪哪都不太对劲。
夜风微凉。
聂安若身上穿着略显单薄的旗袍。
下车前,封暮霆便将西装外套套在她身上。
分明从停车场到别墅没有多远的距离,他却还是担心她凉着。
衣服上残留着他的体温。
以及那冷冷凉凉的冷香。
包裹着她。
就像紧紧拥着她。
下车后,他便牵起她的手。
她一年四季,手脚都是凉凉的。
他的掌心温热。
包裹着她的小手。
传递着他的体温。
无声的暧昧。
越是往别墅里走,聂安若越是将脑袋低得越往下。
恨不能钻进地缝里。
这么晚了,来男朋友家里住。这让从小到大都很乖,从不做离经叛道之事的她,觉得又刺激又羞赧。那种心惊肉跳,又有些小雀跃,小惶恐的感觉,不足为外人道。
进了别墅,趴在狗窝里的封拆拆猛地抬头。
看到他们,摇着尾巴跑上前来。
聂安若挣开封暮霆握着她的手,蹲下身子撸小家伙的狗头。
客厅的水晶灯倾泻在她头顶。
灯光细碎。
烫了一层光晕。
将她衬托得温柔若水。
她一边撸拆拆的脑袋,一边偏头看向封暮霆:“它是不是在等我们?它好乖啊!”
狗狗都会迎接主人。
无论分开多少次,只要主人回家,就会迎上去。
嘟嘟是谢凝养的,对封暮霆和聂安若感情不深。看到他们回来,只是淡定地撩了撩眼皮,随即又闭上眼睛睡了。它好想回家,封拆拆太能闹腾了。再住几天,它的尾巴毛就得被封拆拆啃完了。还有jiojio,没事就被封拆拆当磨牙棒啃来啃去。虽然不疼吧,就是烦。
封拆拆很喜欢聂安若,不太喜欢封暮霆这个主人。
整日冷着一张脸。
惯会吓唬狗子。
封暮霆居高临下地睨着封拆拆。
看着它狗腿的样子,脸色阴沉。
这么晚还不睡觉。
屁大点就知道争宠,抱大腿。
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
这小东西莫不是妖精变的?
封暮霆烦躁地抵了抵侧腮。
不知道二哈的肉好不好吃?
封拆拆忽然汗毛竖起,下意识地抬起狗头,看向主人。
表情怎么这么凶?
难道想杀狗?
封拆拆不敢再继续卖萌博关注。
迈开小短腿,“蹬蹬蹬”跑回自己的狗窝,乖巧趴下,闭上眼睛,一副乖乖睡觉的模样。
每一个动作都能萌死人。
聂安若站起身:“它真的好乖。”
封暮霆勉强挤出一抹笑。
不达眼底。
自己回狗窝睡觉就是乖?
他什么都会,还能哄她开心,她怎么不夸他乖?
某人心里酸得很。
嘴巴上不说什么,牵起她的手:“很晚了,先睡觉,明天再玩。”
和封拆拆玩了一会儿,聂安若没那么紧张害羞了,点了点头。
封暮霆直接牵着她上二楼。
带她去了客卧。
屋内比屋外温度高些。
聂安若的小脸红扑扑的。
灯光下,格外诱人。
封暮霆帮她把外套脱下来,随手挂在臂弯处。
垂首望着她。
眼风热忱。
聂安若有些头皮发麻。
隐隐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最终他却只是牵着她往里走:“我房间在隔壁,客卧每天都会打扫一次,浴巾浴袍浴室都有。你还需要什么?我让人给你准备。”
聂安若应道:“不需要,这就可以了。”
他突然环住她的腰,冷冷凉凉,又撩得人腿软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安安。”
“啊?”
她应了一声。
同时抬头。
极具古典气质的瑞凤眼,猝不及防地撞进他那双深海般的眸子里。
心脏“咚”的一声。
好似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他的目光,侵略性太强。
他垂首,直白的表达诉求:“想亲你。”
聂安若咬了咬下唇。
他捏住她的下巴:“乖,别咬。”
聂安若心跳疯狂加速。
他的吻紧随而至。
缓缓撬开她的贝齿。
寸寸加深。
她脚软得瘫在他怀里。
他臂弯处的西装外套,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他搂着她的腰,不知不觉便双双跌到了身后的床上。软软的床榻往下塌陷,聂安若惊得瞪大了瞳孔。
他贴着她的唇,哑声哄着:“闭眼。”
她用力推他的胸膛。
毫无作用。
一个劲往上缩,想要逃离他地桎梏。
于事无补。
最终,只能被他完全掌控。
浑身软成一滩水。
某人愈渐失控。
濒临边缘时,总算退了开来。
脑袋埋在她脖子里,急促地呼吸着。
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过了好久,才哑着嗓子:“我说过,你不点头,我不会对你如何,怎么一点都不乖?你刚才那样推我,就不怕我失控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吻你,你却非要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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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作死作者:封大佬,您为啥非得跟狗比?
封暮霆:死亡凝视
作死作者:(⊙x⊙;)
封大佬:凭什么我得养狗才能追到老婆?这傻狗就会争宠,不可爱!
作死作者:你可以不养,凭本事追妻。
封大佬:死亡凝视x2
作死作者:(⊙x⊙;)x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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