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销售相关领域的,个个都是人精。
店员立刻打开狗笼子,把那只她牵过爪子,蓝眼睛哈士奇抱出来。递给聂安若:“美女,您要不先抱抱看?它真的很喜欢您,一直在看您。”
聂安若手里还拿着包。
似乎不太方便。
封暮霆自然而然地抬手:“我帮你拿包。”
“谢谢。”
聂安若心跳愈发失控。
帮忙拿包这种……
真的很暧昧。
她抱着狗狗,心跳许久没能恢复正常。
刚才听她说嘟嘟是朋友的,店员立刻开始介绍宠物周边用品:“美女,给您和先生的狗狗挑点日常用品吧?狗窝、狗绳、狗牌、狗笼、狗粮什么的,我们这都有。”
聂安若看向封暮霆。
他拿着她的包:“挑你喜欢的,你喜欢我就喜欢。”
好像突然开了窍。
见不到她时,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总觉得有些话,用微信发少点灵魂。
一见到她,什么骚话都从嘴里蹦出来了。
挡都挡不住。
聂安若已经被撩得晕头转向。
抱着小哈士奇跟着店员往货架处走。
店员非常专业地给她介绍各种宠物用品。
他都说了要养,聂安若也不好说不养了。便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店员身上,一边听店员介绍,一边选她觉得合适的。
最后挑了许多东西。
并在这家店给小家伙建档,做疫苗驱虫什么的。
名字一栏暂且空着。
封暮霆刷卡付钱。
聂安若抱着小哈士奇,两人坐在一侧藤蔓编织的座椅上。哈士奇这种狗狗,本就是燃烧智商换来的颜值,特别帅,也特别二。
抱了一会儿,聂安若把小哈士奇放在桌子上。
小家伙蓝色的眼睛四处打量。
好像在筹备几十万的拆家计划。
刚才店员就有介绍,小哈士奇一岁之前,特别喜欢咬东西。哈士奇本是雪橇犬,和阿拉斯加一样,来自西伯利亚。精力充沛,建意聂安若买一些磨牙的玩具。
聂安若给了它一个玩具。
它立刻抱着咬了起来。
神情专注。
二二的模样,特憨。
网上常说,哈士奇这种狗,就喜欢看别人养。
学长总是板着脸,聂安若倒是很好奇,他能把哈士奇养成什么样?
会不会把他的床板拆干净?
想到这里,聂安若“噗嗤”笑出了声。
她的笑,感染了封暮霆。
他抬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聂安若正低着头看小家伙磨牙,头顶覆上他宽厚的手掌,心跳一瞬间停了一拍。
封暮霆有些懊恼。
他平素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
也就在她面前,才会这样失控。
方才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很想摸摸她的头。
那样想,也那样做了。
他一本正色地收回手。
好似刚才的亲昵,只是幻觉般。
聂安若脸上爆红,逗弄小家伙分散注意力。
封暮霆看着她:“给我们的狗取个名字?”
聂安若一愣。
想起来狗狗还没取名。
她沉吟片刻,抱起狗狗看了看:“既然你养着,就跟你姓。我刚才看了,它是男孩子,名字不如叫拆拆,你觉得呢?”
男孩子?
刚才看了?
封暮霆脸色霎时难看至极。
瞪向完全不在状况的小哈士奇。
突然想吃狗肉!
他一秒冷脸,聂安若吓了一跳:“怎么了?你不喜欢这个名字?”
“喜欢。”
口吻中有那么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聂安若不明所以。
她给小家伙取名拆拆,是心里清楚这小东西一定会拆家。
取这个名字,没准能压了压。
他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难道是担心床板被拆了?
某人吃封拆拆的醋,看小东西怎么都不爽。
可再怎么说,封拆拆也是他和聂安若共同养的第一个生命体。加之他从不吃狗肉,就先饶封拆拆一条狗命。小东西最好别跟他争宠,否则……
他不介意尝尝狗肉的味道。
有一只小狗需要照顾,时间过得特别快。
一晃眼。
天色便黑透了。
嘟嘟一百多斤,毛又厚。
洗澡吹毛美容花费了五个小时。
从店里离开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半。
嘟嘟坐在后座。
聂安若抱着封拆拆坐在副驾驶。
封暮霆一边开车,一边道:“一起吃晚餐?”
聂安若撸着封拆拆的狗头:“太晚了,你车上还有嘟嘟和拆拆,去餐厅也不方便,把我送回学校就行。”
的确不太方便。
来日方长,封暮霆没有强求:“好。”
下车前,聂安若又撸了撸封拆拆,眼底尽是不舍。
封暮霆车上有两条狗,没法送她进学校。
聂安若跟他告别后,拿着包自己进了校门。
封暮霆开车直接回封家别墅。
到了这个点,聂安若也是真的饿了。径直去食堂,打了饭菜。想起封拆拆,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他说是他们一起养的,她也有责任。
刚分开,就有点想了。
明天周六,不如去看封拆拆。
这么想着,聂安若心情又好了许多。
她吃过饭,回了宿舍。
最近都在忙博士论文的事,父亲母亲机关那边也有点突发事件要忙。已经在单位住了好几天了,约莫得忙完才能回家。她回去也见不到父母,便跟家里打过电话,这几周暂时都不回去了。下个月哥哥休去年和前年攒的年假,能回来待半个月,到时候她再回家。
宿舍门口。
聂安若看到黎疏雪。
考古学博士宿舍都在一栋。
黎疏雪身上穿着睡衣,双手环抱靠在墙上,显然是在等她。
想起来黎疏雪和学长相过亲,今天又在门口偷拍,聂安若心里很不爽。
不过那次相亲,她全程都在,学长对黎疏雪,没有半点兴趣。
黎疏雪当时也没看上学长。
她和学长是正常往来,就算被黎疏雪拍了照片,也没什么好怕的。
正好黎疏雪找上门来,她得把照片要回来。
黎疏雪看到她,气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么晚回来?我还以为你今晚准备住在封先生家了。没看出来啊,小小年纪,整天装得清心寡欲,心机倒挺深的。”
聂家素来低调。
聂安若从小就没什么朋友。
在学校里,更是常年独来独往。
她并不知道黎疏雪如何看她,也根本不在意。
不过黎疏雪的口气不好,她也没给黎疏雪脸:“你有话就直说。”
黎疏雪懒得跟她打哑谜,劈头盖脸地质问道:“聂安若,你装什么装?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认识封先生?早就知道他条件很好?你看我那样说他,你眼睁睁看着我错过他,心里是不是很爽?我求你好几次,你才答应陪我去相亲。结果你看上他了是吗?还掖着藏着不告诉我。整天装得无欲无求,请他吃食堂,装单纯。到头来还不是想嫁入豪门?还截我的人,小小年纪,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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