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走了,我就老老实实的做小便当,小孩子能吃的辅食不多,主要还是喝奶粉,但是点心能吃一点米饭了,我就捏了小饭团,做了鸡蛋羹、蔬菜团子,煮了点虾仁,把这些都摆放在便当盒子里,我顿时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给高烛小朋友的也是一样的。
等快到了中午,司机就带着我出门了。
车子一路开到幼儿园门口,我看着一路的风景,心情也好了不少,等了一会就有人来接了,是幼儿园的老师,她接过司机递给她的食盒就匆匆回去了。
我用手抚摸着车窗,眼睛突然锁定在手上的珠串上,我愣了一下,这珠串的样子看起来很秀气,檀木的珠子,带了一颗黄玉的石头搭配。
我摘下来,抬眼看了一下司机,他正开车,没看到我的动作,我便认真地观察起了这条串子。
为什么黄玉上带着一圈切开的痕迹呢。
我拿起来,透过玻璃在的阳光,仔细观察那块黄玉,缝隙的中间明显能看到一个长方形状的阴影,转动几圈,也能发现是个奇怪的块状物。
我心跳的极快,突然想起昨天战北的话。
他说,“如果你已经怀了呢?”
当时晚上太黑,他脸上又有水珠,可现在回想起来,他的脸色……像是肯定一样……
可医院的检查报告确实显示我没有怀孕。
那这手串上的监视器又有什么用。
“停车。”我紧紧握着手上的手串。
“战总说了,不让您下车。”
“我……肚子疼……带我去医院。”
我眼见着他要打电话,我赶紧伸手身子前倾,抓住了他的手腕:“你们战总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你不要问他。”
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松动。
“我只是……只是寻常的肚子痛……你不想送我去医院,带我去药店也行。”
他眉头皱紧,有些为难。
“求你了。”我轻声说。
他开车,带我去了最近的一家药店门口停下。
“您要什么?”他问我。
“我可以下去自己买吗?”我问。
他轻轻摇头,“后面有车子跟着。”
我吸了吸鼻涕,说了一个治疗早孕的药物名字。
那保镖神色微顿,下车去了。
可再上来了,却是另一个司机了。
我缩在车子的座椅上,看着他沉默的开车。
等到了院门口我也不敢下车,战北一定是知道了。
大约过了将近三十多分钟,车门被暴力地打开,战北的眼睛血红地看着我,司机赶紧下车,同时战北钻进来狠狠关了车门。
我抓住门把手想要从另一边下车,可车门已经锁上了,我近乎绝望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也打理的干净利索,眉眼深邃,他的唇很薄,他凑近我,抓住了我的衣领,“你要的,是这个吗?”
他说着,拿出了一个药瓶,里面由于晃荡发出一点清脆的响声。
“我……只是……想避孕而已……”我抓住他的手,心里的恐惧让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真的打不过他。
“你以前吃的是这种吗?”他松开手,将我抱起来放在腿上。
“我……”
“原来的那种吃的久了,怕失效。”我狡辩道。
战北勾唇一笑,拧开药物的瓶盖,倒出一一把来,“张嘴,都吃掉。”
“战北,你疯了。”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已经捏住了我的脸颊,往我嘴里接连不断地送,我的手胡乱的拍在他的肩膀上也无济于事。
“你不是想吃吗?”他说着,将我压在身下,要扯我的衣服。
“既然吃了,该做的事情咱们也得做了。”
“不要……”,慌张中,我还是咽下了好几粒,战北无暇管那些药,松开了我,我赶紧侧过脸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
我推拒着战北的攻击,他最后还是没做,放开了我,脱了外套把我裹起来。
“还敢不敢了?!”
我哭着摇头,“不敢了……”
恍惚间,我听见战北松了口气,他把我抱起来,开了车门带我回了屋子。
我脸贴在他肩膀上,趁着他上楼的时候忍不住说,“我刚才……咽下去好几颗。”
“没事,死不了。”
我就知道,他不在乎我的身体,不过好在我已经如愿地吃了药,如果真的怀孕了,也能顺利的流掉。
可我的心情却算不得好,战北把我放到床上,拿了被子给我盖上,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你要是想知道,就去验孕。”
我有些沉闷地摇头:“不用了,我吃药了。”
战北抬眼看了一下帘子,怒气未消,“你出去就是干这事去了?!”
“你不是说我有了吗?”
战北站起来,在我面前走了两圈,掐着腰站在我面前问我,“你就那么容不下孩子?”
我扣着手静静地靠着床头坐着,战北又坐下了,他压着我腿了,我赶紧躲开,忍不住地立刻说道:“干嘛。”
“以后你就好好在家里呆着,哪都……”
我打断他:“珍珍的婚礼我要去。”
“为什么?”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他是我朋友啊,参加婚礼有问题吗?”
战北用手拍了拍我的腿:“我是不是说了,能不能去要看你表现。”
我看了一眼窗外,心里无限凄凉地轻笑了一下,“不就是那么点事儿,你想做就做,还需要我表现什么?!”
战北看着我,冷冷地问我,“你在和我闹,是吗?”
我沉默地拿起盒子,打开把里面的验孕棒拿出来,我掀开被子下床,战北也站起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去试试,万一有了呢?”我抬头与他对视。
“战北,从你带我回来到现在,我又有,也仅有这唯一的要求……”
战北抽出我手里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离婚的时候你答应我什么?不是说了不要找别的男人!”
“好,那我问你,没有范停,我远在异国他乡,外面那么多赏金猎人,全世界都知道我生了点心这样的高级alpha,稍有不慎我就会沦为其他家族生育的工具……谁来保护我?”
“你可以告诉我,你可以……”
“我不可以!我已经被你抛弃了……”我看着战北,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你今天让我生个女儿,明天又会让我给你再生一个儿子,你要的,只是可以继承遗产的高级的后代,而不是我和你的孩子!”
我推开他,转身要去拿起了垃圾桶的东西。
“脏了,我让人给你买新的。”他无奈地说,显然是没了耐心。
我拿起验孕棒,不再理会他的话,去了厕所。
结果和医院里的一样,没有怀孕,我呆坐在马桶盖上,吸了吸鼻子,战北突然推门进来拿了好几盒东西随意摆在洗手台上。
“做什么。”
“计生用品,你能不哭了吗?”
我起身,走过去看了一眼,居然是各种各样的……
战北把我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我拿起盒子要拆开包装,他制止住了我,拿出我手里的盒子扔到一边,“我不用。”
我揉了一下眼睛,“那你要我怎么表现,珍珍的婚礼我一定要参加。”
他把我抱起开往卧室走,把我放到床上,“我会让你去的,你别闹。”
“也别哭。”他说着,“换衣服,该吃午饭了。”
我心里不舒服,“不想吃了。”
“那婚礼你别去了。”
我瞪了他一眼,只好穿上拖鞋,和他下楼吃饭。
我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菜,还挺清淡的,我坐下,拿起筷子,吃了两口菜,勉勉强强把碗里的米饭都扫了,战北坐着吃饭,仿佛有点吃不下。
我记得他不爱吃素的。
我放下碗,擦了擦嘴巴,“挺好吃的,不过下次也不用这么素,免得你吃不惯。”
战北看了一下自己,放下碗筷,“我刚在公司吃过了。”
“哦。”我点头。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拄着头等他吃完。
战北起身,“我吃完了,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赶紧起身径自回楼上休息,今天做便当起的早,我需要补觉。
还没睡着,被子里就有东西响了一下,我赶紧去摸,才发现是战北的手里,打电话的人是李云,我鬼使神差地接通了。
“战总,我想你了。”李云的语气带点撒娇的意味。
我眉头忍不住蹙紧,但还是忍不住逗他。
“他睡觉呢,就在我旁边,你要不要听听他威武的……咕噜声啊。”
电话那头挂断,我心里十分舒畅,我转手把手里的静音打开,躺下盖好被子睡觉。
还没睡醒,我就感觉自己的脖子有点痒,像是有什么东西扫来扫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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