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狗男人不得好死-他把剧本撕了全文无删减百度云
第十五章 狗男人不得好死-他把剧本撕了全文无删减百度云-傻了吧,我把剧本撕了-十月阅读
傻了吧,我把剧本撕了
作者:袖里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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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修又气又害怕,惊恐的侧头看陆鹤庭,嘴唇颤抖,心里已经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上下五千年却不敢骂出半个字。
陆鹤庭看他一副欲言又止隐忍委屈的模样可怜又可爱,觉得他是在求安慰,于是抬手抚上他苍白的脸柔声道:
“只是痛而已,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从今往后,你活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只是合乎情理的在你身上留下刻印,既然你暂时接受不了周公之礼,那就换另一种方式,洞房良宵总不能荒废了。”
说着还动作温柔的将他凌乱的长发摆弄到一旁,稍微粗糙的指腹滑过皮肤让慕云修激起了鸡皮疙瘩,这种既害怕又羞耻的情绪在不断的冲击他的理智。
“我怕痛……”
慕云修声音哽咽,要不是顾及男人的自尊,他都直接哭了,麻蛋他最怕痛了。
“死都不怕你还怕痛?”
陆鹤庭语气凉凉的,显然还记着他自戕的旧账,把手帕往他嘴边递催促:
“咬住,痛也要忍着,乖一点,这也算是对你自戕胡闹的惩罚,不要哭,还没到你哭的时候。”
慕云修恨不得咬他一口,一张嘴巴巴的净会说,人家都是一下鞭子一颗枣,死疯批这就一下鞭子一下刀!生怕刀不死他!
“……”
眼见陆鹤庭不会再做让步,慕云修也没有任何可以与之抗衡或者谈判的筹码,继续嘴硬反抗只是自讨苦吃,便一脸幽怨乖乖咬住散发异香的帕子。
认命的低下头去,心里不断安慰自己:
没事的,节cao保住了,剧情才刚开始呢,再怎么着他今晚也死不了……
陆鹤庭又低头在他凸起的肩胛骨上轻吻一下再做安抚:
“别怕,交给我,忍过了这一遭好处可多。”
唇瓣掠过带起微妙湿软的触感,让趴着的人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反应直接又生涩,让人心生旖旎。
陆鹤庭神色暗了暗,他终于如愿以偿,让曾经鲜衣怒马手持三尺青峰指着他的人在他面前脸红服软。
如若这是一场浮华之梦,那他祈愿能够梦长一世。
慕云修此时已经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更不知道陆鹤庭心中所想,整个心态炸裂,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
狗男人做着可怕的举动还不忘撩人,面对这种不正经的疯批换谁不迷糊啊!
当混合药味的腥臭液体擦在皮肤上,接着尖锐的骨针刺破皮肤时,慕云修终于知道陆鹤庭所谓的在他身上留下刻印是什么意思。
对于纹身,这里叫刺青或者刺纹,慕云修一直都是秉持个人所好的态度,毕竟大多数情况下,有纹身对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并没有太大影响。
但是,在这里就不同了:
南枢国尚黑敬竹,信奉严谨清白的君子之道,对男人要求尤为苛刻,南枢律法规定,身有刺纹者,不可入仕。
虽然不是谁都有君子如竹的风骨,但身上有刺青的人是被认为身份低微卑贱,或者不为大流正统所接受的异类象征。
总之就是不好。
身上有刺青的通常有几种人:
随心所欲的江湖人士,行事乖张又叛逆诡谲的巫医方士,以及身份低微卑贱的奴籍和花楼妓子伶倌。
慕云修知道陆鹤庭在他身上刺东西,是羞辱或者说是将他驯服占有的一种表现,如果是原主可能会羞愤致死。
不过他不会,对于这种来自世界观设定的歧视感觉不大,刺在身上,不脱衣服别人也不知道,毕竟也不是谁都可以脱他衣服的。
再说了,男主都这种狗样,世界观再扭曲一点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只是明明有麻药却说不能用就真的过分了,很痛的好嘛!
从仿佛有活物顺着骨针往皮肉里钻的刺痛感判断,陆鹤庭给他用的‘材料’肯定不同寻常,说不定是他领盒饭的伏笔……
这么一想,慕云修心生绝望,奈何他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别说反抗了,哭都哭不出来!
“唔嗯!”
疼得过分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痉挛,汗水不断从脸侧流下,脑袋都嗡嗡的,加上被合卺酒撩拨起来的难耐情潮,痛并有感觉着,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痛苦又绵长的呜咽声。
完全无法控制,如果有人听墙角,就会觉得他们玩得格外的激烈。
慕云修敢肯定,陆鹤庭是故意这样整他的!
身后的人将他所有反应看在眼里,目光坚定下手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伴随着断续的呻、吟声,喜庆的婚房里很快充斥浓郁的血腥味,慕云修心里反复用三字经骂了陆鹤庭之后只剩一句话:
狗男人不得好死呜呜!
“唔呜……”
头发湿透脸色惨白双颊却飞着两抹异样的绯红,明明该是痛得狰狞的脸上偏偏染了几分惑人的媚色。
气息急促,可怜兮兮的侧头往后看时眼波流转间似有缱绻之意,让动作利落的人也给看得心口发紧。
“尽量放松身体调整呼吸。”
陆鹤庭声音冷硬,喉咙不自觉的吞咽几下压住内心的躁意,以此稳住心神专注手上的动作。
这人已经是他的了,往后还能看到更美好的光景,他不能像个愣头青似的这样就把持不住。
“呜呜……”
慕云修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绵绵不断的疼痛导致身体肌肉下意识的收紧,放松个屁!
直到痛得开始麻木五感知觉渐渐弱下去,最后只感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慕渊?”
“云修?”
“……”
眼看着人晕过去后,陆鹤庭持骨针的动作停下,低声唤了两声眉头蹙起,心疼的用沾了鲜血的手拿了一块干净的棉巾给他擦脸,又俯身在他泛红的眼尾亲一下。
克制的稳住气息,才将目光飘向窗口的位置沉声吩咐:
“来人,去把完颜风找来。”
“遵命。”
窗外传来暗卫清冷的应声,陆鹤庭低头重新捏紧骨针继续。
晕过去的慕云修在他骨针刺得深了还会迷迷糊糊的发出痛苦的低吟声,很是可怜,但他不能现在停下,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之后同样的罪还得再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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